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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項指標皆超常人。”冷承風接過報告,眉毛一挑:“比之凌曄……?”“雖然未曾拿到凌曄的具體數據,不過……凌曄已經完成了兩次獸化,而二少爺獸性尚未覺醒,所以我們可以大膽猜測,”李皖手撐在桌子上,神情有些激動,“完全覺醒的二少爺很有可能超越凌曄?!?/br>冷承風難得地露出了一個笑容:“野雞現(xiàn)在如何?”“研究員給他打了鎮(zhèn)定劑,兩個小時後會蘇醒。”冷承風點了點頭:“再打一支,免得他醒了到處吵?!?/br>這兩天冷子琰沒回家,那個該死的野雞差點把冷府給掀了。“對了,先生,我們把二少爺接回來,凌府似乎有所察覺,”李皖壓低聲線,“之前將軍府一位幕僚給我打電話,提醒我們,注意言行?!?/br>冷承風靠在椅子上,半瞇起眼:“那又如何,這個兒子是他自己不要的,我?guī)退B(yǎng)他還能有意見?”“呵呵,也是,”李皖也笑了起來,“反正野雞能為我們所用更好,即便不能,光是研究他的基因,也足夠我們制造的獸人提升一個臺階?!?/br>“陛下病危,這件事務必加快進程?!?/br>“是,先生。”冷承風抬起手看了下表,“八點了?”“啊,是。”“少爺還沒回來?”在冷承風身邊多年的李皖立刻敏銳地察覺到了冷承風的怒氣,“少爺……可能……還和君少爺一起?!?/br>冷承風重重哼了聲:“讓謝叔給他打電話,明晚六點前不能出現(xiàn),就給我滾出這個家?!?/br>“嗯,知道了,明晚?看情況……”“少爺,明晚先生要把二少爺正式介紹給家族里的人,你一定要回來?!?/br>“關我什麼事?!?/br>“少爺──”眼見謝管家還打算繼續(xù)嘮叨,冷子琰干脆道:“行了,明天我會準時到?!?/br>謝叔打電話來時,兩人剛好到公寓樓下,君痕松開安全帶:“你明天回去?”“嗯,”冷子琰扁扁嘴,“我家老頭不知從哪里認了個兒子?!?/br>“是那個野雞頭的小混混?”君痕的口氣有那麼些微妙的不愉快。“呵,他不過進來兩天,怎麼好像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君家家主,怎麼可能沒點消息途徑,更何況是冷家新添了號人物這種大事,只是,君家的情報還打探不到你父親究竟意欲何為?!?/br>“有什麼好打探的,”冷子琰聳了聳肩:“搞不好是老頭年輕時候的風流債?!?/br>“他和你不像?!?/br>“那和誰像?”“凌曄……”君痕補充了一句,“我命人查過那個野雞頭,他的眉眼,像極了凌曄。”車內的空氣凝固了幾秒。冷子琰笑道:“君痕,我們說這些做什麼……管他什麼君家冷家,反正……我是你的不就行了……”後面的尾音被吞噬在了唇舌相交中。“這……這是公共停車場……”“那又如何?”冷子琰放下君痕的車座,直接把牛仔褲褪了下來,裸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蜜色的肌膚閃爍著晶亮的光澤。“你腰上有傷,我來動就成?!崩渥隅丫蹓旱?,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唇,眼里的情欲之色濃烈而豔麗。“凌曄來找我你不是不高興嗎?我現(xiàn)在就補償你。”“誰要你這種補償?!?/br>冷子琰眉毛一挑:“真不要?”這個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三分誘惑七分挑釁,紅豔的唇輕輕抿著,線條孤傲而又微帶柔情。不要……個鬼!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毫不知恥地傳遍夜色里的停車場。兩人上衣完好,下身卻是光溜溜,紅豔的後xue一次次將粗大的性器吞進去再緩緩地吐出來,刻意經營的節(jié)奏帶來幾近窒息的快感。冷子琰冷峻的臉上泛起春色的潮紅,汗水順著下巴一滴滴滾落:“舒不舒服?”,“唔……好緊……”出乎意料的緊,這個人性生活如此糜爛,那個地方卻依然緊窒而火熱,唔……他壞心眼地夾住了他,“啊……”冷子琰攀在君痕肩上,搖晃著身體讓君痕的性器能戳到自己敏感的那點,他身材高大,頭部偶爾會撞到車頂,他卻完全不在意,紅唇微微張著,時而吐出yin亂的呻吟時而俯下身去親吻君痕。“你喜歡和我zuoai嗎,君痕?”“喜……喜歡……”君痕從未經歷過如此刺激的性愛,只覺得每個細胞都被這個人控制,激動不能自已。仰躺的角度剛好能看到y(tǒng)in靡的交合處,手撫摸著冷子琰的腰側,富有彈性的柔韌肌膚像能劃拉出火花。之前還口口聲聲說什麼要禁欲禁欲,該死的,都是笑話。一被他勾引,連東南西北都找不著,虧自己還是一家之主。君痕憤憤咬牙,抱起冷子琰,與他交換了姿勢,一口咬住那紅得不行的唇:“你這個禍害?!?/br>冷子琰輕輕笑了下,仰起頭任對方舔他脖子,吐出的呼吸硬是讓溫度再度攀升:“我怎麼禍害了?”君痕抬起他腿,在大腿附近響亮地拍了一個巴掌,橫他一眼,溫潤的眸子像被火點燃,紫紅的陽具毫不留情地刺進去。喘息越發(fā)粗重,冷子琰雙腿架在君痕肩上,對方動作兇猛,他不得不兩手向後緊緊抓著靠椅:“啊……重點……唔……輕點……輕點……”君痕停下動作:“究竟想重點還是輕點?”“唔……隨你……隨你怎麼cao我……啊……君痕……”“喜歡被我cao還是被凌曄cao?”冷子琰咧開嘴笑得抽氣:“你竟然也會問這種白癡問題,啊……君痕……輕點……”“說不說!”“我說……”君痕放輕節(jié)奏,冷子琰才緩過一口氣,他勾住君痕衣領,把他拉下來與自己親吻,透明的唾液掛在嘴角,噗哧噗哧的聲響極端yin亂。“和凌曄zuoai沒什麼特別的……和你一起……”冷子琰頗有些別扭的別過頭,“好像有些不一樣。”君痕非要刨根問底,扳過那張躲閃的臉直視自己:“哪里不一樣?”冷子琰很老實:“和他們zuoai是他們滿足我,和你zuoai,是我想滿足你……”布滿春潮的臉又紅了幾分,想誘惑你,想戳穿你的冷靜,想看你因為我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