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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絕對真實,沒有半分虛假,”冷承風(fēng)手指在腿上輕敲,“凌家全是獸人,凌將軍是,王後是,兩位殿下是,凌曄和野雞更是!”獸人一說,聞所未聞。冷子琰驚訝了很久,一直回不過神,尤其無法接受凌曄是獸人。凌曄的戰(zhàn)斗力恐怖得驚人,冷子琰一直以為他是做了基因改造之類的手術(shù),怎麼會……是獸人?“這個女人……?”“野雞他媽?!?/br>冷子琰抬起頭:“野雞知道?”“今天剛知道。”從照片來看,凌將軍應(yīng)該是陷入了狂暴狀態(tài),那個女人能活下來是個奇跡,活下來還生下野雞就更是個奇跡。“這個女人生野雞的時候死於大出血,野雞被凌府的人抱走扔在黑街?!?/br>“凌將軍做的?”“也可能是凌夫人,”冷承風(fēng)頓了頓,“不過,凌家有暗中保護(hù)野雞也是事實,否則我也不會拿到這些照片那麼久還沒把野雞找出來。”“野雞既然是凌曄弟弟,你把他帶回冷家做什麼?”“哼……蠢貨!”冷子琰想了想,也就明白過來父親的意圖,只是……野雞會向著冷家?“父親,”冷子琰實話實說,“我看野雞似乎不怎麼買你的賬?!?/br>冷承風(fēng)嘴角一抽,腦海里當(dāng)即浮現(xiàn)出早上與野雞的對話。‘冷先生,只要你把大哥給我,我保證對你們冷家一心一意?!?/br>野雞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痈裢馇纷幔涑酗L(fēng)笑得毫無溫度:‘既然如此,我還是把你肢解了做實驗好。’‘哎呦,父親,一家子人說什麼肢解,多難聽?!?/br>野雞立刻見風(fēng)使舵,‘父親’叫得那叫一個順溜。哼,流氓就是流氓,沒骨氣!“你也看到了,凌曄是獸人,遲早有天,他也會變成他父親這樣……你想像這個女人一樣,被一只野獸壓在地下cao?”冷承風(fēng)一字一句,緩緩說,“以後……見到凌曄,有多遠(yuǎn)離多遠(yuǎn),明白了嗎?”“那個……盒子……”“盒子盒子,你心里面就只有盒子,剛才我說的都是耳邊風(fēng)?!”冷子琰再度低著頭不吭聲。“滾,滾出去!”冷子琰沈默地把照片放在書桌上,撿起落在地上的兩枚乳夾裝進(jìn)盒子。直到他走出房門,冷承風(fēng)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兩父子爭斗了無數(shù)次,偶爾冷子琰會讓步,但大部分情況,是冷承風(fēng)拿他無可奈何。冷承風(fēng)只有這一個兒子,嘴上說得再厲害,也不可能真的打死,何況打死了……他也舍不得。打不聽,罵不聽,最後總是兜回原點。“我怎麼會生出他來?”冷承風(fēng)想不明白。“先生,少爺不是故意要氣你。”“不是故意,是刻意……”冷承風(fēng)閉上眼,“什麼時候氣死我,他什麼時候就高興了?!?/br>“先生……”“謝叔,你先出去,我一個人靜靜?!?/br>“是,先生?!?/br>空曠的書房安靜下來,冷承風(fēng)揉了揉眉心,疲憊不能自已。他推開椅子,從書柜里抽出一本書。書殼上有兩排字──父母必讀書目──如何教育好你的孩子。這本書冷承風(fēng)買了很久,一直都翻不過十頁。上面所說方法,冷承風(fēng)一百個不贊同。什麼要讓孩子知道你對他的關(guān)心,要走進(jìn)孩子的內(nèi)心世界,要對孩子微笑……關(guān)心?兒子私生活他一直嚴(yán)格調(diào)查,難道還不夠關(guān)心?走進(jìn)內(nèi)心世界?冷子琰比他還冷,如何走進(jìn)?微笑……要是哪天他對冷子琰笑臉相迎,冷子琰會嚇得抽搐吧?冷承風(fēng)翻回作者介紹一欄,琢磨著要不哪天約一約這個人?─────────────────────感謝各位的票票禮物還有留言ing~~~~~~(23鮮幣)暗夜沈淪61先治傷,治完滾給你看暗夜沈淪61揮手拒絕傭人的攙扶,冷子琰一步一步下樓,走得極其艱難。夜已深,父親沒有命醫(yī)生給自己治療,那就是要任他疼一晚上。把盒子壓在衣柜的最底層,確保萬無一失後,冷子琰才咬著牙翻出藥膏繃帶。鞭傷在後背,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辦法上藥,扔掉藥膏,自暴自棄地趴床上。“滴──”手機(jī)屏幕亮了下。凌曄:活著?冷子琰冷著臉,回了兩個字:沒死。很快,短信又來了:嗯,那就好。好個屁!冷子琰咬牙切齒,額上冷汗又冒了出來,他張開嘴微微喘氣,翻了下手機(jī),發(fā)現(xiàn)上面有君痕的未接來電。宴會上大家裝作沒看到盒子,事後卻必定要當(dāng)笑料擺上一擺,只是冷子琰沒想到這事那麼快就傳到凌曄和君痕耳中。他聲音有氣無力,根本不敢給君痕打電話,只抖著手發(fā)了個短信:剛洗完澡,正要睡。君痕:你沒事?冷子琰:父親有些生氣,不過還好,隨便打了幾鞭子。君痕:……我想來看你。冷子琰蹭地下立起,又齜牙咧嘴地疼回去,伸手抹了把額頭的汗:你來了父親會打死我的。雖然他很想君痕來,至少幫他把藥上了。君痕:冷伯父知道是我?冷子琰:我栽贓的凌曄。手機(jī)很久都沒反應(yīng),久到冷子琰以為君痕已經(jīng)睡著。終於,君痕的短信姍姍來遲:那你好好休息。手機(jī)屏幕藍(lán)色的幽光照得冷子琰的臉一片沈靜,他摩挲上鍵盤,緩緩回道:嗯,晚安。冷子琰疼到後半夜才睡著,他不知道的是,有個人比他更慘。此人就是凌曄。眼看快要開學(xué),凌曄一想到冷子琰從軍校轉(zhuǎn)到皇家學(xué)院就一陣煩躁。那個yin蕩的男人要是沒他在身邊管著,還不鬧翻天?更何況今非昔比,以前沒有君痕,他凌曄在冷子琰心中好歹算個認(rèn)識的,現(xiàn)在有了君痕,冷子琰怕是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