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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死掉。存了心的折騰他,每次撞擊,都狠狠戳在他最敏感的那點上,冷子琰本就無力抵擋的身體立刻潰不成軍。他知道自己yin亂放蕩,天生喜歡被男人cao弄,但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對凌曄,竟然已經(jīng)如此毫無招架之力。上次在警廳也是,原本身心俱疲,被凌曄一摸上,全身的血液就沸騰了。“啊……凌曄……不……”後庭瘋狂地蠕動起來,冷子琰一邊激烈叫著一邊言不由衷地?fù)u擺起翹臀拼命往身後的野獸頭上湊。舌尖上凸起的軟刺摩擦得內(nèi)壁火熱似巖漿,微微低頭,挺立的陽具冒出青紅色的rou筋,guitou的小孔小心翼翼流著yin水,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會被凌曄舔得射出來。冷子琰衣衫凌亂地半跪在床上,臀部上的布料之前就被巨狼開了個洞,此時在銀豹的頂弄下,薄薄的布料撕得更開,剛好露出挺翹結(jié)實的兩瓣翹臀,在陽光中閃著蜜色的醉人光澤。爪子扳開他的臀瓣,尖銳的牙齒細(xì)細(xì)啄著腸道外像個小嘴一樣嘟起的褶皺,時而輕咬時而撕扯。冷子琰失控地?fù)涞乖诖采?,整個人形成平趴的姿勢,他扯開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哆嗦著手解開扣子,簡單的動作因為rouxue處一陣陣激烈的快感而變得極其艱難。好不容易解開兩顆,火熱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摸進(jìn)衣領(lǐng),捏上厚實飽滿的漂亮胸肌,嘴里吐出的yin亂氣體蒸得空氣滾滾發(fā)燙。“啊……”粗糙的手指掐住挺立起來的紅腫rutou,毫不留情地蹂躪自己,臀部也越擺越激烈,不斷與銀豹的頭顱碰撞,yin水四濺。發(fā)現(xiàn)他衣領(lǐng)里的動作,銀豹不滿地拉出他的手。還要雌獸自己安慰自己,是他身為雄獸的失?。?/br>“我會滿足你的,每一個地方都讓你感受到歡愉?!?/br>“嗚……凌曄……咬我,快咬我……”冷子琰干脆撕開自己衣服,讓那兩顆成熟飽滿的褐色rutou暴露在凌曄面前。凌曄爬起來張口就含住,怕傷到他,只敢輕輕吮吸,力道控制得極好。這個地方果然是冷子琰最敏感的部位,被野獸頭顱湊上來吸咬,他不但沒感到恐懼,反而叫得更為高亢,手攀上銀豹腦袋,死死捧著他,不讓對方離開,看起來就像是在喂奶一樣,說不出的yin亂。銀色的豹子不斷發(fā)出吧嗒吧嗒聲,將口中的果實舔得晶瑩剔透,潤濕的口水粘得胸膛到處都是,一人一豹呼吸越發(fā)粗重,胯下陽物脹得像要爆炸,恨不能立刻射精,但兩人都強(qiáng)忍著,像在與對方較量一般,憋得俊臉通紅。銀豹扒拉過枕頭墊在冷子琰腰下,拍了拍他腰側(cè),示意他把臀部抬起來,眼見這次頂上rouxue的是粗壯得像怪物一樣的碩大roubang,冷子琰一張臉頓時白了下來,混沌的大腦更是清醒了幾分。那根彈跳在他臀縫間的陽具比他小臂還粗壯,就這樣戳進(jìn)去,不死也丟半條命。銀豹也注意到這個問題,駭人的guitou停留在rouxue外,遲遲沒有挺入。就在他猶豫的瞬間,冷子琰一把推開他,爬到床頭捂住露出來的兩瓣翹臀:“不做了?!?/br>君痕的名字在心里一閃而過,冷子琰搖搖頭,努力驅(qū)趕後xue處酥入骨髓的麻癢。明明答應(yīng)過君痕,再也不與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身體卻再次臣服於欲望的漩渦。三年前是,現(xiàn)在也一樣是。其實,他根本不值得君痕愛吧。死死埋在內(nèi)心最深處的自卑終於被挖了出來。他從來都這樣,習(xí)慣性地微揚著下巴,旁人只當(dāng)他高傲不可一世,只當(dāng)他貴族范兒濃厚,誰也不放眼里。若真要瞧不起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自己。怎麼會有人如他這樣,像吸食毒品一樣沈湎於欲望之海?身體背叛意志,讓他對君痕的諾言像謊言一樣蒼白,他那樣激烈地渴求被進(jìn)入,溫暖的、狂暴的,凌曄的體溫。“不做了!”冷子琰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妄圖堅定自己的立場。銀豹扳過他臉,對方黑色的瞳孔變得濕漉漉,仿佛氤氳著水光一般,心里一顫,伸出爪子,在他眼角摳了下,發(fā)現(xiàn)沒濕,悶悶問:“你害怕我獸身?”冷子琰沒說話,只把手搭在額頭上,飛舞的陽光在鼻梁下投出濃郁的陰影,看得凌曄心里一陣顫過一陣。擁有冷傲個性的英俊男人臣服在他身下,睜著迷茫瀲滟的雙眼,凌曄的滿足與喜悅都極度膨脹,從中,又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心疼。“你要是不喜歡我獸型那我們就不用獸型,嗯……?”他變成人身,緊緊摟住冷子琰,湊上去吻他的唇,一觸即分,唇角勾連出晶亮的銀絲,像是斬不斷的線。兩人又滾在一起,駭人的體溫彼此交融,普通的學(xué)生床被他們弄得吱吱作響。“啊……凌曄……”冷子琰覺得凌曄就像一陣陣黑色的漩渦,他拼命地想要逃離,他就拼命地把他吸進(jìn)去。“乖……我在這里……”“君痕……啊……”在凌曄身下叫別的男人,活該被折磨。手指埋入guntang的後xue,粗魯?shù)爻椴?,翻攪出一片yin靡之聲。凌曄的目光冷了些許,看著對方的時候,更多的卻是無奈:“我們別想君痕?!?/br>他是白癡嗎?放著他這麼優(yōu)質(zhì)的雄獸不要,竟然看上君痕那個小白臉。君痕能保護(hù)他嗎?今天要不是他,他現(xiàn)在就是呆狼肚子里,而非舒舒服服躺床上。“不……”疼痛瘋狂地刺激著他的欲望,冷子琰死死掐著床單,“別……君痕……啊……生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凌曄終於明白這個人腦子里在想什麼。再度吻上去,舌尖撬開緊緊閉著的唇,舔過上齒下齒,碰到舌頭,死死纏住。“不會,他不會生氣,我們不告訴他?!?/br>細(xì)嫩的媚rou被肆意玩弄,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呼嘯而來,冷子琰仰起脖子,喉結(jié)劇烈滾動:“你……騙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凌曄的聲音低沈華麗,帶著莫名的蠱惑,他咬住冷子琰耳朵,呵出口熱氣:“我們只是身體交流,反正你也不喜歡我……”說到這里他頓了下,在冷子琰豔紅的rouxue里重重一戳,“吶,這里不斷淌水,證明你也想要是不是?”冷子琰迷迷糊糊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