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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攜之恩,對君家可謂不離不棄,君痕目前二十三歲,差不多到了聯(lián)姻年齡,鳳姨帶著木非非來看望他,其中用意,冷子琰可是清楚的很。在一大群名流淑媛中,木非非模樣頂多算個中等偏上,但勝就勝在笑容溫婉,談吐得體,讓人如沐春風,很有……嗯……賢妻良母的潛質。“剛好在附近逛,就說帶非非上來看看,沒想到不僅你這個大忙人在,連冷少爺也和你一起,”鳳姨挽著木非非的手臂,視線在冷子琰臉上定了下,微微有些疑惑,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熱忱地與他打招呼。陪他們拉了幾句家常,冷子琰只覺如坐針氈,屁股後面粘粘的,十分不舒服,推說學校里還有事,不顧幾人的挽留,硬是告辭離開,君痕要送他,他搖頭說不必,倒是看了木非非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還是多陪陪木小姐吧。”木非非微微笑了下,鳳姨也笑,冷子琰看著有些刺眼,嘴角的笑也跟著彎了起來,直到關上門,才恢復一張面無表情的冷臉,他搓了搓額頭,忽然想起君痕床單上全是jingye,那兩枚乳夾也還丟在上面。不過君痕又不是他,自然不會讓人看見。他搖搖頭,下樓招了輛車,正是黃昏,霓虹接二連三地點亮,把渾濁的夜色切割成一片一片,街景匆匆而逝,像一幅不斷拉伸的畫卷。冷子琰把頭靠上車座,瞇起眼翻開手機,君痕發(fā)了一條短信,幾個字:你別多想。他沒多想……不知怎的,屁股後面更痛了,絲絲縷縷,纏著纏著繞了上來,針尖一樣,一個勁戳他。冷子琰猛地合攏手機,從後視鏡里審視自己的臉。誠如凌曄所說,他這張臉沒半點可取之處,線條堅硬,弧度冰冷,鼻梁高挺,唇也不夠柔軟,整個看起來活像一尊雕塑。怎麼看怎麼不符合君痕的審美觀。冷子琰的嘴角一抽──那個淹沒在人群中緩緩走著的不是數(shù)落他的凌曄是誰?“師傅,麻煩靠路邊停一下?!?/br>“哦,好的?!?/br>凌曄沒看到冷子琰,他微微低著頭,手捂在額頭上,冷子琰見他那落魄樣,不厚道地笑了,搖開車窗,等他經過時出了個聲:“要不要我順路搭你?”這聲淡淡的,有某種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和不為人知的幸災樂禍。凌曄眼一瞪,見是他,面上沒多大表情,唇卻抿了起來。人身沒獸身堅硬,冷子琰拿他腦袋砸水泥地,力道猛得鋼鐵也能扳斷,更何況他這人腦袋。他掀了掀嘴角,露出個冷笑,一聲不響地拉開車門。“你額角在出血?!?/br>“我知道。”冷子琰目視前方,看也不看他:“我還以為砸不壞?!?/br>“所以呢?”“原來你也不過如此?!?/br>車內忽然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磨牙聲,滋滋作響,那聲音讓司機聯(lián)想到了叢林里的野獸。他嚇得後背出汗,車開得飛快,把兩人送到校,一溜煙地跑得沒影。凌曄掏出鑰匙,冷著臉轉開門鎖,房內有些暗,打開燈,白光照得他一張臉有如瓷器,他忽然回頭,把冷子琰抵在門上。拉下對方衣襟,只見里面一片紅紫,分明是副惹人凌虐的yin蕩樣子。手指輕輕摸上去,神情溫柔,聲調卻是冰冷:“知道在我們族里雌獸對雄獸不忠會有什麼下場嗎?”冷子琰發(fā)現(xiàn)掙脫不開後冷冷一哼:“關我什麼事?”凌曄緩緩瞇起形狀優(yōu)美的狹長雙眸,自顧自地道:“為了懲罰它,它的雄獸會把它扔出來,供所有的族人享用?!?/br>“我對你族里的事不感興趣。”凌曄像爆發(fā)了般,揪起冷子琰衣領把他扔地上,臉上鐵青一片,他狠狠踹他,從門口一路踹到客廳。他今天……很生氣!但他沒有理由生氣。是的,沒有理由。無論他多麼自視甚高,無論他多麼瞧不起君痕,這個人和君痕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對這個鐵錚錚的事實他根本無力改變。他想大罵冷子琰見了君痕就跟狗一樣湊上去,他更想委屈地說你把我砸痛了你把我砸痛了,為什麼你把我砸痛了都不問問我痛不痛,有沒傷嚴重,而是管也不管,拉君痕就走?就算他皮子夠硬,他的心也是活生生的,什麼叫砸不壞,什麼叫不過如此,這個人就那麼擅長把他的皮子剖開,去摳里面血rou模糊的東西?“凌曄,你媽的,你發(fā)什麼瘋?”凌曄鐵了心要揍他,冷子琰除了抱住頭保護腦袋什麼都不能做,全身都被又踢又打,散了架般的疼。“沒什麼……”凌曄喘著氣冷笑,“今天手癢,想找人教訓?!?/br>“我……去你媽的……”凌曄踹了會就只逮屁股踢,兩團挺翹的rou被他踩得又扁又平,他還嫌不泄憤,蹲下身啪啪啪打了幾巴掌,惡狠狠道:“我看你還翹起屁股讓君痕cao?!?/br>冷子琰臉憋得一陣青一陣白:“凌曄,你搞清楚點,我和你屁關系都沒?!?/br>凌曄愣了下,笑得輕蔑:“那你被他甩了別跑我懷里哭。”冷子琰一拳揍過去,凌曄沒躲,結結實實挨了拳。“我要跑你懷里哭我不姓冷?!?/br>“嗯……你姓凌……”“大哥……你們……”從自習室回來的野雞推門就見客廳有如臺風過境,而凌曄正牢牢壓制著冷子琰,野雞皺起眉,冷笑:“凌曄,你想對大哥霸王硬上弓?”凌曄放開手里的人,站起身,瞄向野雞,眉一挑:“強上他……我需要嗎?”說完,又補了一腳,方才慢悠悠往樓上走。野雞這才知道冷子琰是被打了,身上全是腳印子,趕緊把人扶起來,拍掉他身上的灰。野雞一咬牙,陰測測道,“大哥,要我?guī)湍銏蟪鸩???/br>“你打得贏他嗎?”野雞抿了抿嘴,臉上有些與他平時形象不同的狠戾:“打不贏?!?/br>冷子琰指了指茶幾上的杯子:“去拿來給我。”“做什麼?”杯子……在凌曄進臥室前砸在了他背上。凌曄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俯視冷子琰:“剛和君痕運動完,也不怕閃到腰?”留下個嘲諷的笑,“砰”地聲,以極端惡劣的方式關上房門。“媽的,他以為他是誰!”冷子琰被揍,野雞比自己被揍還難受,再加上凌曄那副臭屁樣,對他可謂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