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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琰捏了捏拳頭,哢嗤作響。凰影很認(rèn)真道:“學(xué)長,你打不贏我。”冷少爺……很憋屈,這憋屈在少年的下一句話里膨脹到了極限:“為了嫁給凌曄,我十歲就開始學(xué)習(xí)床技,”他揚了揚下巴,笑著道,“所以,學(xué)長床上功夫一定也沒我好,”憋屈的冷少爺不愿落個欺壓幼齒的名聲,偏偏凌曄那頭豹子還不在別墅里供他發(fā)泄,野雞為了跟上學(xué)習(xí)進(jìn)程天天跑自習(xí)室,更是沒個人影。冷子琰咬牙給凰影泡了杯茶:“你自己坐,我還有作業(yè),先上樓了?!?/br>“等等……”凰影叫住他,“凌曄什麼時候回來?”“你可以打電話問。”冷少爺語氣很不好,連最起碼的禮節(jié)都懶得顧。凰影埋下頭:“他不接我電話。”這聲音悶悶的,頗有幾分可憐,冷少爺硬邦邦的心腸軟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他還是很不舒服,他把這不舒服歸結(jié)於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遜。凌曄中午的時候才回來,剛推開門凰影就飛撲到他懷里:“凌曄哥哥……”坐在沙發(fā)上陪凰影的冷子琰渾身一抖,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凌曄傻呆呆地維持著舉起手推拒的姿勢,視線卻是偷偷瞄向冷子琰。上次把人狠揍了一頓後,對方一直與他冷戰(zhàn),十幾天說過的話手指都數(shù)得出來。凌曄咳了一聲,既不生疏也不客套:“你怎麼在這?”凰影笑瞇瞇道:“伯父讓我來的?!?/br>若是旁人,凌曄絕對不會理,但凰影與他算青梅竹馬,兩人兩小無猜地長大,關(guān)系匪淺。他推了推凰影,沈聲問:“你沒亂說什麼吧?”問的同時目光一直沒離開冷子琰,見對方扯著嘴角,似笑非笑,凌曄心里一寒,知道這算是冷少爺發(fā)怒的前兆,忍不住提醒沒回過神來的凰影:“有沒說……嗯……雌獸,寶寶一類的話?”“有啊,”凰影很無辜,“而且學(xué)長好像很生氣,凌曄哥哥,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凰影一直生活在族里,性子十分單純,自然不明白在冷少爺這種目中無人的家夥面前說他是雌獸,他沒當(dāng)場發(fā)飆已是好的。凌曄抿了抿唇,心情十分沈重,他和冷子琰正當(dāng)如履薄冰,凰影來絕對是添亂。但要把人趕回去也不可能。他還沒在族里建立絕對權(quán)威,現(xiàn)在貿(mào)然拒絕未來的第一夫人,只會害了冷子琰。還有那個野雞……才不久的月圓之夜竟然隱隱現(xiàn)出變身的前兆,變身時的性欲能有多麼旺盛,凌曄再清楚不過,以野雞粘冷子琰的程度,絕對是把冷子琰當(dāng)成雌獸幻想對象。野雞不是少主,冷子琰可以是他的唯一,甚至可以給他生孩子。凌曄被‘唯一’這個字眼刺激到了,他漆黑的眸子變得暗沈,仿若夾雜著風(fēng)暴,凰影為他威勢所攝,指尖一顫:“凌曄哥哥,怎麼了?”凌曄搖搖頭,走到冷子琰身邊坐下,卻不看他:“老師昨天布置的作業(yè)做了沒?”“沒?!?/br>“上午去哪了?”“不關(guān)你事?!?/br>凌曄唇抿得更緊……“劉教授剛把我找辦公室談話,表揚我比你優(yōu)秀。”冷子琰同樣不看他,冷冷道:“幼稚?!?/br>在一旁看著的凰影覺得很新鮮,他還從沒見過哪個雌獸敢用這種語氣同雄獸講話。他離開家時母親給他講,如果遇到凌曄的其他雌獸,一定要拿出第一夫人的氣場來震住對方,不過這個叫冷子琰的人類氣場似乎很強的樣子,連凌曄在他面前都要吃癟。凰影吃吃笑了起來:“凌曄哥哥,學(xué)長是為了陪我才沒做作業(yè)的,你別罵他。”“閉嘴!”兩人異口同聲。凰影扁扁嘴,悶下頭不說話。冷子琰忍無可忍:“你讓他別叫你什麼哥哥!聽著很rou麻?!?/br>凌曄眉一挑,眼里閃了閃,有沒可能……這個家夥有那麼一點點吃醋?他輕笑著搖搖頭,勸告自己還是別多想,對於冷子琰,一定要用最高的惡意來揣測,否則失望的還是自己。“哥哥意味著尊敬,當(dāng)然,叫起來也顯得更親熱……”凰影的語氣讓冷子琰有種自己剛剛欺負(fù)了小孩子的罪過,只聽他慢悠悠道,“如果你也想叫,我可以破格允許你,但你無權(quán)剝奪我這樣叫的權(quán)利。”凌曄和冷子琰的面部都抽個不停,前者想把凰影的嘴捂上,後者在琢磨著該怎麼想個辦法撕掉。“他多大?”冷子琰問。“十五?!?/br>原來那麼小,“你養(yǎng)童媳?”“不是我媳婦?!闭f到這,凌曄終於轉(zhuǎn)過頭,冷子琰也正好轉(zhuǎn)過來,目光相撞。不,不僅是目光,由於坐的過近,臉……幾乎挨著彼此。太近了……冷子琰想……那個人要是往這邊傾一下,嘴角一定能碰到他。他的呼吸,又輕又緩,沈沈的,又薄得透明。他的唇是桃花一樣的顏色,粉嫩嫩,看起來很干凈,糖果一樣甜。其實最好看的還是那雙眼,狹長,眼尾上勾,即使面無表情,眼睛也是俏生生的,風(fēng)流無限。按理,有這種眼形的人最是濫情,偏偏這個人……冷子琰瞳孔霍然放大,一口咬在下唇。凌曄見他忽然自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見對方又猛地站起身,惡狠狠瞪了他兩眼,上樓,砰地聲關(guān)上自己門。“學(xué)長好兇?!?/br>“嗯……”凌曄端起冷子琰給凰影泡的茶,輕輕抿了兩口,“間歇性抽風(fēng)?!?/br>冷子琰靠在門背上望了下天花板,吐出口氣,翻出手機(jī)給君痕發(fā)短信:喂,我很想你。算起來,都十幾天沒見了。難怪自己會對凌曄胡思亂想。君痕:‘我現(xiàn)在很忙……要不……周末見?’冷子琰:‘算了,我只是告訴你我有在想你?!?/br>君痕:‘我也想你……下次我做好吃的給你吃?!?/br>冷子琰:‘我又不是飯桶?!?/br>君痕:‘……好像差不多……’冷子琰偏頭笑了下,他手心正夾著情報部部長的照片,點燃,照片燃燒成灰。扔入垃圾桶,進(jìn)與臥室配套的洗手間把手尖的灰燼沖掉。他看了下鏡子,鬼使神差地脫掉褲子,露出屁股。屁股上被踢出的淤青早就好了,他揉了揉,不知怎的,有些犯疼。他記得自己有次在凌曄面前無意中說屁股痛,結(jié)果凌曄冷冷道:“自找的,欠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