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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發(fā)作,冷子琰臉上當即一白,“放開我!”冷府養(yǎng)著的人造獸人迅速從四面八方冒出,張牙舞爪向凌曄撲過去,十幾個人同時撲上來,凌曄卻面不改色,一邊摟緊冷子琰一邊揮臂甩掉纏在腕上的蛇。“啪”的聲。碗口粗細的蛇身斷為兩截。獅子豹子相繼變身。凌曄毫不畏懼,飛身旋踢,動作漂亮得令人驚嘆。五只巨獸被踹飛三只,還有頭豹子張開血盆大口,已經(jīng)咬在他腰上,凌曄冷冷一哼,生生受了這一下,而後手掌拍在豹頭,用力一按。“嗷──”巨大的手勁根本不是人造獸人所能承受,它驚憤交加,瘋狂地搖擺腦袋,凌曄抿緊唇,抱著冷子琰騰移到右側旋梯。冰冷的目光毫無感情,俯視著下面的烏合之眾,猶如俯瞰眾生。唯一毫發(fā)無傷的那只獅子領著剩下幾只變了身的獸人,不敢動作。突然,轟然巨響。像重錘砸下,大門搖了兩下,緩緩倒塌。所有人都張望過去,包括凌曄,他緩緩地瞇起了眼。走進來的一排男人身形魁梧,全身布滿肅殺之氣。其中一人邁前一步,微微躬身,“少主,父親讓凰峰代他向您問好。”“滾出去!”凰峰身上瞬間沒了之前的謙卑之色,“少主真不愿意娶我弟弟?”抬起頭,同樣凌厲的目光與對方在空中狠狠相撞,咬牙切齒,“真的打算與我們整個熊族……整個凰家……為敵?!”冷承風接過謝管家遞來的拐杖,站得筆直,語氣平靜,威嚴卻不容人忽視,“獸族的家務事,麻煩不要在我們冷家處理?!?/br>“呵?!被朔宄爸S一笑,看著冷承風,就像看著地上的螞蟻,而後,他再度把目光投到樓梯上,整個人如搏空的黑鷹,鋒芒畢露,“奉族長令,捉拿冷子琰!”話音剛落。“誰敢捉他?!”凌曄挑起唇,俊美如嗜血妖魔,眉峰斜飛入鬢,“他是我的雌獸,你們誰敢拿他?”“少主。”凰峰似乎氣得不輕,“你不要搞錯了,你弟弟,凌野才是他主子?!?/br>腹部的疼痛讓冷子琰雙唇發(fā)顫,根本說不出話,否則無論如何,他也要剜這個說野雞是他主子的人兩刀。凌曄低笑,目光不屑一顧。扛起冷子琰,陰沈著臉踢開他房門,砰地聲關上。“少爺,我們現(xiàn)在……?”凰峰背後一人走出來,低聲詢問。“少主在享用雌獸,你們敢進去打擾?”說著,他自個笑了起來。聲音原本就渾厚,此時怒意勃發(fā),張狂笑意目中無人,滿屋子都能聽見。冷承風往上面緊閉的房門瞧了會,慢吞吞坐下,盯著一桌的菜,緩緩別過了眼。(14鮮幣)暗夜沈淪129這次獸身交合你就適應得很好暗夜沈淪129凌曄將冷子琰壓在床上,俯身,指著脖頸舔舐,目光冰冷,看得人一陣陣發(fā)怵。“你父親怎樣?”不問還好,一問還了得。冷子琰本就是故意,揚起臉,就等著對方揍他一拳。現(xiàn)在的凌曄,他打心底里恐懼。以前凌曄再生氣,也不是這樣……這樣完全不顧他。凌曄的眼底沒有焦距,他看著他,卻像透過他在看其他東西,面無表情的模樣顯得殘忍而無情。“死了?”喉頭滾動兩圈,膽戰(zhàn)心驚地挑釁,“你收到了秦軒寄的東西?”凌曄終於點了下頭。冷子琰小心翼翼把手伸進他大衣,手掌隔著襯衫在胸膛處游移,“吶,做吧?!彼潘缮眢w,“不過別像上次那樣不知節(jié)制……凌……凌曄……”聲音打顫。壓著他的人瞬間變成了體型巨大的銀豹,駭人的重量根本不是被腹中胎兒折磨了五個月的冷子琰所能負荷──事實上,他的身體已經(jīng)十分虛弱。銀色的瞳孔帶著非人的冰冷,銀豹張開大口,露出的兩顆尖牙像迫不及待會咬碎冷子琰的脖子。“喂……喂!”某些不好的記憶侵襲而來,冷子琰白著臉往後縮,瞅準機會,翻身下床。“別動!”再度撲倒。用獸身發(fā)出的人音低沈干澀,但并不阻礙里面散發(fā)出的溫情,“你好好的,別動?!?/br>“我肚子痛?!敝斑€很鎮(zhèn)定的冷子琰竟莫名其妙紅了眼睛,“不能,別這樣,快換回來?!?/br>“過了這會,以後再也不會痛?!?/br>冷子琰尚未反應出來其中意思,銀豹已磨磨牙齒,撕開他褲襠。第一感覺是憤怒,第二感覺是悲哀,第三感覺……宰人!冷子琰狠狠往上抽了口氣,根本不愿回頭看那個在自己下體鼓搗的家夥,“凌曄!你也要對我這這種事?”“是!”它回答得干脆,懶洋洋甩了下頭,“你找徐睿打胎照樣會痛得半死不活,不如讓我?guī)湍?,這樣,我還可以順便撿個便宜……”尖銳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戳進後xue。冷子琰悶哼一聲,知道自己這次是真把凌曄給惹了。他沒有再求饒,而是哆嗦著手,扯下床上的被褥,一部分墊在凸起的腹部,一部分,咬在嘴里。冷承風活了大半輩子,唯一能讓他動怒的,只有那個混賬兒子,唯一能讓他擔憂的,也是那個混賬兒子。凌曄領著一群獸人走後,冷承風才心急火燎地讓謝叔把他推到冷子琰的臥房。舉起的手在半空中戰(zhàn)栗,他吸氣平復下抽動的面頰。哢嚓聲,扭開門上的把手。血腥氣息撲面而來。意料之中的場景。他從小帶到大的兒子,他寄予厚望的兒子,應該高高在上,應該目中無人,而非躺在男人身下不知廉恥。所以他失望,他憤怒!然而,兒子天性中的叛逆卻讓父子關系如履薄冰,一次次的沖突,一次次的爭執(zhí),最終,他這兒做父親的不得不強迫自己接受兒子只喜歡男人的現(xiàn)實,甚至不得不在一個配得上兒子的人出現(xiàn)後保持一定程度的沈默。結果呢?冷承風恨不能戳瞎自己的眼。他怎麼會以為凌曄是那個“勉強配得上的人”?大量的血沿著後xue蜿蜒而出,在木質地板上形成污濁的痕跡,冷子琰無一絲人氣的臉仿佛下一刻就會死去,然而他卻固執(zhí)地抿著唇,伸長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