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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罰了錢?”冷子琰正在吃宵夜,香噴噴的點心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凌曄摟住他,強硬地把叉子上的蛋糕吃進(jìn)嘴里,咂吧兩下,挑著眉頭道,“反正有冷少爺養(yǎng)我?!?/br>“呸!”“君痕呢?”“你找他?”冷子琰很驚訝。君家?guī)讉€有資格問鼎家主之位的人相繼對被冷凌兩家看好的君西發(fā)動攻擊,冷家順?biāo)浦?,把君西接進(jìn)冷府,公開宣稱支持君西掌控君家。只是,同住一個屋檐,凌曄和君痕從不說話,碰到了連招呼都不打,冷家的傭人都懷疑兩人有仇。“嗯,有點小事?!绷钑闲Σ[瞇親他兩口,“把後面洗洗,回來要用。”冷子琰看著面前的盤子──要不要砸過去?算了,冷府的盤子都很值錢,砸個沒獎金的窮光蛋,實在可惜!君痕看了凌曄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回電腦屏幕上,敲了幾分鍾字,似是才想起屋里還有個人,“有事?”凌曄揚起下巴,“我曾經(jīng)借給冷家兩名獸人,幫助他們制造能夠射穿獸人毛皮的子彈……”他走到書桌前,手撐上去,駭人的壓迫力毫不客氣地釋放出來,“你……加入了研究計劃?”“是?!?/br>“砰!”暴怒的凌曄生生將書桌砸出了個洞。君痕不咸不淡,“冷子琰會叫你賠的?!?/br>凌曄猛地揪起君痕頭發(fā),逼他仰視自己,“今天被圍毆的那個獸人是你動的手?”“我們兩家聯(lián)合開發(fā)的新型子彈,總得有試驗品不是?!本鄣?,“可惜效果不怎麼好……十幾顆子彈只中了兩發(fā)。呵,幸虧我派的人多,否則,不一定能搞定?!?/br>凌曄臉色鐵青,恨不能抓著這人的頭狠狠撞在書桌上。他會同意借獸人給冷家,全是為了讓那人在獸人面前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絕對沒有要幫他傷害獸人的意思。可那人……竟把這項機(jī)密研究與君家共享。凌曄感覺被背叛了。“不要再讓我發(fā)現(xiàn)有下次?!绷钑详幧氐?,“下次,絕不繞你。”君痕甩頭脫離凌曄掌控,不甘示弱,予以嘲諷,“想必你沒培養(yǎng)過探子。”“少瞧不起人,我沒你那麼多彎彎腸子。”君痕打開一個設(shè)密的視頻,把電腦屏幕轉(zhuǎn)到凌曄面前,掀起唇冷笑,“自己看。”車輪戰(zhàn)後,一半的獸人回了獸族,另一半則隨族長留在京城,由凌曄和凌野準(zhǔn)備住處。君痕得知此事後,立刻在應(yīng)招的百名傭人里安插了三名密探。雖然被族長嚴(yán)令小心謹(jǐn)慎,不得在傭人面前露出絲毫馬腳,生性馬虎的獸人大部分時候并不設(shè)防。比如,這份被密探拷到的視頻。視頻很模糊,應(yīng)該是手機(jī)拍攝,剛開始焦距并不清楚,但可以看出是車輪戰(zhàn)時比武場里面的場景。“跳到11分23秒?!?/br>凌曄有些不解,很快就明白君痕用意。冷子琰推門走了進(jìn)來。全場目光聚焦在他身上。睡衣……他竟然穿睡衣來見這群雄獸!凌曄心跳驟然加速。不安地看向君痕,對方正埋頭點煙,臉上如罩著陰霾。一百多個雄獸赤裸裸不加掩飾的目光明顯讓冷子琰警惕起來,他拉緊了睡袍領(lǐng)口,沿著人少的地方,走得極為小心。凌曄面目本就陰沈,此時更是如同嗜血的惡魔,身上散發(fā)的冷氣幾乎能將屋子凍僵,“他們把他怎麼了?”君痕吸了口煙,瞇起眼,沒吭聲。12分10秒。男人脫了上衣,把冷子琰壓在墻上,伸手進(jìn)去玩弄他的胸膛。凌曄臉色煞白。半響,薄唇一點點挑了起來,“你應(yīng)該先宰掉他手。”“我也想……”君痕嘆了聲,將頭靠在背後的椅子上,“他還摸了他屁股。”“只在手臂上射中兩顆子彈實在太便宜他?!绷钑喜魂幉魂柕溃霸觞N不讓我來?”君痕彈了下煙灰,“還有個鳳黎,留給你?”“獅家的小子?”“據(jù)說已經(jīng)回獸族,對於他,我鞭長莫及,”君痕起身,拍拍凌曄肩膀,“靠你了?!?/br>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書房。那段視頻,他自虐般看了十幾遍,每次看都是錐心的痛。既心痛於他所受的侮辱,又為他當(dāng)時那種不顧一切的偏執(zhí)而……憤怒,甚至憋屈。原來,他可以為凌曄做到這一步。他竟可以,為他做到這一步!“唔……君痕……東西……我還在吃東西?!?/br>“一會吃?!本郯驯P子推到一邊,利落地掃開書桌上的文件,而後提起冷子琰,讓他趴在桌上。在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手摸到前面,啪嗒聲彈開皮帶。“別動?!闭Z氣里帶有命令的成分,濕熱的吻沿著耳骨,一路向下,“別動,別逼我……”“你怎麼了?”這樣的君痕仿佛帶有無盡的戾氣。如果是別人,他囂張,冷子琰只會比他更囂張??墒沁@個人是君痕啊,盡管他的動作粗魯?shù)米屗弁?,他還是盡力配合他。雙腿張開,褲子退到腿彎。大衣扔掉,襯衣則被剝到後面綁住他手。暴虐的吻落在脊背。像在啃噬。蜜色的肌膚很快布滿紅色的齒印,冷子琰微微打起了哆嗦,膝蓋彎磕在冰冷的檀木桌上,摩擦著,胸前的兩粒也被毫不留情地蹂躪。“君……君痕……”帶有豔麗的情欲色彩的叫喚,讓背後的人更加急迫。挑開他內(nèi)褲,讓那挺翹的臀部正對自己。淡色的燈光照在臀部上。君痕有一瞬間的暈眩。“冷子琰……”他問,“還想和我做嗎?”冷子琰十分不舒服地回頭,瞧見君痕仿佛丟了魂魄的臉,心里一痛,忐忑地吻上他唇,“為什麼不想……唔……”他竟然這樣,毫無預(yù)警地,貫穿了他。完全扭曲的姿勢。冷子琰冷汗都冒了出來,掙扎著翻了個身,面朝君痕,艱難地用腿夾住他腰,咬牙承受他莫名的怒火。也不是莫名的。冷子琰清楚。君痕只是憋久了,需要發(fā)泄。如果不發(fā)泄,這個人會被自己逼瘋吧。“唔……嗯……”指尖在木桌上摳出刺耳的聲響,吧嗒的撞擊聲像是刀劍相擊。冷子琰被撞得挺了下身,卻剛好把胸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