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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衣服料子,磨蹭著息白的性器。息白忍不住輕輕發(fā)抖,努力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天之寒微微一呆,他覺得晏惜略和以前不同了,居然說出這樣軟和親切的話兒,也不像從前,說話句句帶著冷漠諷刺。晏惜略臉上還有笑容,真是太陽打西方升起來。“息白公子來了,城主看起來也好像不同了。”“或許吧!”晏惜略居然還笑了笑。天之寒頓時呆住了,他雖然和晏惜略一起長大,這個少城主卻向來脾氣古怪并不好接近。帶著滿腹疑惑,天之寒告辭了。晏惜略拉著息白的頭發(fā),淡淡說:“你也聽見了,自從你來了,我整個人都不一樣了呢。”這些調(diào)笑的話,讓息白恨恨的看著他,眼睛里充滿了忿怒的火焰。“嘴巴要動起來,不要這麼沒情趣嘛,還是你含著舍不得放?”息白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反抗聲,晏惜略的那根rou根在他嘴里攪動,插入又抽出,這種抽插,對息白而言,也只是酷刑,弄得他嘴巴舌頭都麻木了。最後晏惜略又在他嘴里射了出來,還強迫息白吞咽。息白不住咳嗽,口中不斷溢出粘稠的白濁。晏惜略發(fā)xiele好多,他也很排斥吞下這些東西,多余的jingye從他口里冒出來,弄得到處都是。晏惜略的rou根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jingye。一只手拿起了手絹,將息白的臉擦干凈。“用舌頭幫我舔干凈吧?!标滔灾钢约耗歉尬?。息白緊緊抿著嘴唇,身體發(fā)抖,眼睛也閉著,動也不動。“看起來真是心不甘情不愿啊,那不如我叫天之寒過來,觀賞你現(xiàn)在的模樣?!?/br>息白眼睛張開了,狠狠的瞪著晏惜略。自尊心早被這個人掠奪,更過分的事情都經(jīng)歷過,這樣好像也不算什麼,雖然心不甘情不愿,息白還是伸出粉紅色的舌頭,慢慢的舔過,卷過晏惜略rou根的頂端,舌頭滑動,抵到根部的兩個小球。舌頭摩擦著欲根時候,發(fā)出嘖嘖水聲,這種yin靡的聲音,息白恨不得捂住耳朵,一點也不要聽見。“好乖!”晏惜略站起身,整理好了衣服。息白整個人卻癱在地上,眼睛里一片茫然。這時候息白腰上一緊,竟然被抱了起來,天旋地轉(zhuǎn),還沒有回過伸來,後背就靠在書桌上。他的腿啊就被拉開了,晏惜略灼熱的目光,就那麼在他腿間逡巡。身後的xiaoxue像女人一樣,被水果的汁液弄得很滑很濕。晏惜略伸出手指,挖出送到他身體里的水果。過程中伴隨他手指的動作,擠壓著水果,更多的汁液流了出來。息白感覺自己好難看好屈辱。熾情15十五這種折磨,息白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jié)束。這一段時間,晏惜略并沒有真正侵犯他,然而他被迫用種種屈辱的方式去服侍晏惜略。他從來也不知道,人的嘴唇能用來做那種服務(wù)。他在人前,是漠然的大夫,在晏惜略面前,卻擺露出種種不堪的姿勢。息白以前以為,自己怎麼也不會哭的,可是晏惜略總是弄得他一次又一次哭出來。每次他留下眼淚,晏惜略非但不會嘲笑他,還會讓動作變得溫柔,按住息白的手臂,用舌頭尖兒將他臉上的淚水全部都擦去。來到城墻邊上,風(fēng)吹過了息白的臉頰,將他烏黑的頭發(fā)弄得亂了,他想著云玉,這些天云玉的身體好多了。這時候,他耳邊忽然傳來一個很溫柔的聲音:“息白大夫,多謝你了?!?/br>那是天之寒的聲音,息白呆住了。此刻息白臉上雖然沒有表情,每一個毛孔卻貪婪聽著天之寒的聲音。他本來就很喜歡溫和又善良的人,見到心目中的恩公,那是一個他想象中那麼很溫和很善良的人。心中雖有點點漣漪,息白臉色卻冷如寒霜。“這些天,云玉身體大有起色,能夠喝下去粥了,這都是息白公子醫(yī)術(shù)了的?!?/br>息白還是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天之寒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溫柔。心臟撲撲的跳,天之寒發(fā)現(xiàn)息白那雙好看的眉毛似乎總是皺了些許,忍不住想:“大夫的眉毛為什麼總皺著?!?/br>一時間,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氣氛卻有些尷尬。遠(yuǎn)遠(yuǎn)看著,兩個人都是眉目清俊,氣質(zhì)溫和,城頭兩個人衣袂翩飛,好像一副好看的畫兒。暗處一雙眼睛望著兩個人,卻帶著nongnong的嫉妒。息白卻越來越想離開,他羞於面對天之寒,自己那私密的xiaoxue中,塞入了器具,不止弄得他身體難受,還更加加重息白的羞恥感。身體里難受,讓著種種yin穢不堪的畫面冒了出來。“我尚有事情,先走了。”息白告辭了,天之寒突然心里空蕩蕩的。他樣子俊美,性子又軟和,見過他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很愿意跟他接近的,像息白這種對他不理不睬的,還是第一個。“我看你要是再瞧,云玉會傷心得去自殺。”聽見晏惜略的聲音,天之寒俊臉微微發(fā)紅,遲疑說:“我并沒有這種意思──”“沒有自然最好?!?/br>天之寒看著晏惜略俊朗的側(cè)臉,然後問:“城主,你對他,是不是有些不同?!标滔阅撬崴岬脑拑海孟裨诔源?。“他不過是我用來打發(fā)時間的玩物,我喜歡折磨他羞辱他,最後又對他溫柔一點?!?/br>“你這種說法──”“因為他不過是個玩具?!?/br>“我還以為你喜歡他的。”天之寒喃喃道,那道如輕風(fēng)一般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里面,也不知道怎麼了,讓他念念不忘,這種感覺云玉從來沒有讓他有過。“我根本不喜歡他!”晏惜略臉色一變:“賤人就是這樣,對這種賤人越好,他反而會恨你討厭你,只有折磨這種賤骨頭,他們才會老實。我只是玩弄他,好好享受他的身體?!?/br>天之寒心中微微的刺痛,這樣子的息白,真是太可憐了。他知道晏惜略有多自私,云玉被他的哥哥折磨成這個樣子,息白更不知道會被怎樣。回想起來,息白那清逸的身影,就如一陣清風(fēng)。如此俊秀的人,眉眼間卻有淡淡的哀愁。天之寒忍不住癡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關(guān)心,似乎有些過分,有點兒逾越了。“城主,你什麼時候,才會真心對人好?”“有什麼人值得我對他好?”晏惜略伸出手,撫摸天之寒俊美的臉蛋,忽的在他耳朵邊吹了口氣:“像你從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對你很好很好的?!?/br>天之寒身體抖了一下:“就算現(xiàn)在,我也是城主的朋友?!彼稽c也不敢掙扎,也許是心中有愧。真想回到從前,和城主一起騎馬、打獵、比劍、讀書、踏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