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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城里的廚師卻沒有眼力勁,看見他在追人,也不知道露幾手真功夫,居然馬馬虎虎的應(yīng)付。晏惜略已經(jīng)決定去減今天做飯廚師的薪水。息白并不知道晏惜略心里想什麼,只是搖搖頭,他舌頭受傷了,正好裝聾作啞。“那明天,我吩咐廚子做好一點?!?/br>息白心不在焉,隨便嗯了一聲,晏惜略說什麼,他根本沒放在心上。“下午城里練兵,你跟我一起去瞧瞧!”晏惜略如此說,他心里癢癢的,早想在息白面前顯擺,讓他看看自己有多威武。息白雖然不愿意,哪里能說一個不字?風(fēng)城地處北面,氣候惡劣,這北荒原一直是盜賊為患,所以風(fēng)城蓄養(yǎng)兵士,也不是什麼奇怪事情。城中很大一塊練兵場,士兵個個騎著駿馬,一隊著黑,一隊著青,人人彪悍非凡。晏惜略手中拿著一面小小旗幟,擺動指揮,幾下?lián)]展,頓時走陣勢擺龍蛇,隨著一聲喝,齊刷刷的刀抽了出來,在陽光下雪亮亮的一片,寒意煞煞。這北方卻不同中原,使得兵器不以劍為主,那寬刀利鋒,似乎才更增男兒豪情。一面血紅的旗幟招搖,隨風(fēng)飄動,不住滾動,仿佛活物一般。陽光在晏惜略俊臉上涂抹上一層光芒,金燦燦的,平添一抹堅毅。結(jié)隊擺陣,諸般cao練演過一遍,晏惜略的旗幟揮舞,士兵按照服色齊刷刷的分成了兩隊??雌饋黻滔該]動旗幟,隨意一個動作,其實有不同旨意,士兵看這個行事,行兵打仗,那是井井有條。接著這兩隊人馬開始攻防對戰(zhàn),卻是毫不留情,砍殺之間,這些士兵都受傷流血了,晏惜略卻并沒有喊停。息白忍不住看他一樣,晏惜略英俊的側(cè)面好像是大理石刻成的一樣,僵硬冷漠,并無表情??磥磉@個人天生就是鐵石心腸,或者是心理變態(tài),喜歡看人相互殘殺,然後流血。發(fā)現(xiàn)了息白的目光,晏惜略似乎知道他想什麼,對他低低的說道:“要不是這麼訓(xùn)練,等到了盜賊來洗劫,一群烏合之眾,又有什麼用?”息白有些不以為然,只不過并沒有表露出來。熾情26雖然殺伐激烈,這兩對兵進(jìn)退卻仍是有序,不失章法。息白雖然覺得晏惜略殘忍,這般訓(xùn)練,倒確實可以訓(xùn)練出一支精兵。直到過去兩個時辰,放才鳴金收兵。晏惜略笑著大聲說:“今天你們都是辛苦了,現(xiàn)在來找點樂子?!蹦切┦勘诘叵逻汉龋滔悦肆⑵痖L長一支竹竿,上面頂端掛一團紅球。這樣子耍子在這里似乎是司空見慣了,原本是兩對各出一個武功高強的人,爭奪竹竿頂端那團紅球。勝得那個人不但自己有十兩黃金可以得,那一對隊員每人也賞一頓酒食。這竹竿有十?dāng)?shù)丈高,就是抬頭去望,也覺得陽光刺目,武功要是不好,那也不用來了。晏惜略不住偷看息白,他知道息白武功甚好,見這段日子息白郁郁不樂,忍不住想要逗息白高興,拍拍手就有人送來一柄寶劍。“息白,這一次我讓三個人一起比試,看誰能取下紅球。”他當(dāng)然希望息白贏了,能夠高高興興的。息白卻不怎麼喜歡打打殺殺,更不想跟人比試,晏惜略的這個要求,讓他心中覺得煩悶,卻也沒有反對。晏惜略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麼,還以為他很開心。他拍拍手,命人送來一把寶劍,息白抽出來,寒光閃閃,一股冰冷的寒氣都泛到了臉上,果然是寶劍。這樣的神兵利器要是別的人看見,早就樂得合不攏嘴,息白卻只是皺皺眉毛,并沒有放在心上。接著比試開始,劍光縱橫,息白整個身子,仿佛化作一道白影,但聽著兵器的交擊聲音,最開始短促清脆,點點好像急雨打在地上,接著便是連綿的長音,是交擊得太快了。這些兵士都是精悍善戰(zhàn),連死也不怕,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快劍。那紅黑兩軍的代表終究敗了下來,息白輕輕一躍,將那紅球取了下來。參加這場比試,息白本來很不甘愿,可是現(xiàn)在終究還是有些得意和高興。士兵那些驚訝又佩服的目光讓他有些滿足,來到了風(fēng)城,所有人都只將他當(dāng)成男寵,背後議論紛紛,現(xiàn)在卻似乎不一樣了。那取下的紅球,息白拿到了晏惜略面前。晏惜略著迷的看著他,息白那雪白的肌膚浮起了紅暈,眼睛亮得動人,還輕輕的在喘氣,運動過後,整個人有種別樣的光彩。他真恨不得在所有的人面前,剝光息白的衣服,狠狠的占有他,用這種荒唐的方式,得意的炫耀對息白的所有權(quán),不過這只是想想,晏惜略終究沒有那麼做。他如野獸一樣的目光,息白也察覺了,一種強烈的厭惡沖淡了得勝的喜悅,突然之間,息白興味索然,他發(fā)現(xiàn)是該去給云玉熬藥了,匆匆趕去了藥房。沒想到晏惜略也跟了過來,他無聊看著息白熬藥的動作,無聊道:“無趣之極?!毕讌s沒有理會他。藥材放到了藥罐中,火也點燃了,這個時候晏惜略卻將息白給抱住。從看到息白在比武場上英姿颯爽的模樣,晏惜略想要他的欲念就無比的熾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息白卻覺得他不過是只發(fā)情的野獸,息白的腦子里一片空白,這段日子在風(fēng)城,他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藥房了。在這里的話,可以不用去面對自己糾結(jié)的心情,逃避晏惜略的侮辱,聞著這里的藥香,心里就會安寧下來。可是現(xiàn)在,他就在這片凈土,被晏惜略侵犯。晏惜略有些情難自禁了,他這幾天努力對息白好一點,也不知息白有沒有領(lǐng)情。忍耐著沒有去碰息白,免得這個人會有太激烈的反抗。想到前幾天床上,息白居然咬舌自盡,晏惜略就一陣後怕。雖然不恥息白居然那麼懦弱,想到了自殺,可心中還是有幾許擔(dān)心──只不過現(xiàn)在,看著息白美好的背影,那烏黑的頭發(fā)滑到一邊,露出雪白的頸項,在陽光的照射下,毛變成金燦燦的顏色。藥房的空氣溫暖而干燥,在下午的陽光下,氣氛顯得溫暖又寧定。晏惜略想要脫下息白的褲子,讓他修長勻稱的雙腿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耀下,自己慢慢的侵犯和欣賞。這種愿望這麼強烈,讓晏惜略的自制力都飛到九霄云外。挺立的rou柱隔著衣服,摩擦著息白的股溝,感受著息白的顫抖。晏惜略心想,說不定息白身體也是需要的。上一次,息白可是被自己做得發(fā)出平時絕不會有的甜膩呻吟。晏惜略含含糊糊的說:“你也是想要吧──”息白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的無恥,這樣的羞辱自己?比起晏惜略被情欲沖昏了頭腦,息白心心卻沈落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