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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這一雙手先溫暖了息白的胸口,然後揉揉息白的肩膀和後背,息白出了一層汗,然後一塊濕潤溫暖的帕子給息白擦身。那手輕柔的磨蹭息白隆起的腹部,最後將息白側(cè)過身。息白不自覺卷起了雙腿,護住了腹部。天之寒的手就按住了息白的腰身,息白舒服得嚶了一聲,感覺那雙手捏住了自己的大腿,手指似乎無意的掃過了息白的yinnang──息白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他舒服了很多了,有了力氣,將天之寒推開。天之寒眼睛里閃過了幽深的光芒,隨即又恢復了平靜。“你沒有事吧?”天之寒將息白扶起來,這些日子,息白每次發(fā)作,都是天之寒幫他按摩,緩解身體里的不舒服。息白垂著頭,臉上紅暈沒有退,額上有些細微的汗水。這些日子,要不是天之寒好好的照顧他,安慰他,息白真不知道怎麼才能挺過來。若是當初他執(zhí)意離開,現(xiàn)在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不過自己那些不堪的樣子,也全被天之寒看在眼里。他懷孕之後,身體變得好生的敏感。那欲望挺立時候,隔著薄薄的布料,天之寒全都能感受到。(16鮮幣)熾情下05五息白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尷尬,他身體這麼的敏感,天之寒全知道了,會不會以為他本性yin蕩。可是他每次身體發(fā)熱劇痛時候,若沒有天之寒替他按摩,息白簡直痛不欲生。也幸好那個是天之寒,若是別的什麼人,這麼碰觸他的身體,然後發(fā)現(xiàn)他衣料下的秘密,息白當真會羞憤欲死。好在天之寒是個很體貼的人,每次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什麼,也什麼也沒有說,好像什麼也沒發(fā)生似的。息白心情平靜了些,每次天之寒替他按摩完,都會快些離開,也是體貼著息白,讓他不用那麼尷尬。這一次天之寒卻并沒有走,將自己拿來的那個包袱打開,說道:“這些小衣服,是個孩子準備的,你看喜歡不喜歡?”息白將這些衣服拿來看看,只見這些小衣服布料上等,做功也很精致,看起來是費了不少心思挑選的。息白突然有些愧疚,說道:“謝謝你,你想得這麼周到,我還沒有想到給這個孩子置辦衣服?!?/br>“你身體不好,這些你本不用cao心,自然是我來照顧你?!碧熘疁匮哉f道。他目光落在息白隆起的腹部,眼睛閃動光彩,然後說道:“息白公子,我有一個要求,不知道你肯不肯答應?”“有什麼事情?”息白抬起頭。天之寒說道:“我想摸摸你的腹部,感受一下你腹中孩子的存在?!?/br>“這,這──”息白有些尷尬,天之寒連忙說:“你要是不喜歡,那也沒有關(guān)系。”息白握住了天之寒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小腹,天之寒的手掌微微一顫,感覺那溫熱的腹部中有一個小小的生命在動,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涌上了天之寒的心頭。息白想起了晏惜略,那個男人,根本就不配稱為孩子的父親。如今息白有些恍惚,如果天之寒才是這個孩子的父親,那也不知道有多好。息白回過神來,暗暗想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其實天之寒那麼喜歡云玉,就算云玉死了,息白也不奢求自己能被天之寒的喜歡。何況自己被晏惜略蹂躪欺負,在強迫下承歡,甚至以男子之身,懷了孩子。他不過是個怪物,而且是殺人的兇手,天之寒對他的照顧,也不過是因為天之寒是個好人。想到腹中這個孩子,息白忍不住更加憐惜了,這個孩子不但不像正常的小孩那樣會有父母,甚至他另外一個父親,也是自己親手殺死的。這些日子息白深受這個孩子的折磨,可卻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那份疼惜之情,越加濃厚了。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打算拋棄這個孩子,想要用藥打掉,息白心中就有深深的愧疚。看著天之寒準備的那些小衣服,息白更覺得自己不稱職,想要給這個孩子做些什麼。他對天之寒說道:“從前我一個人在時候,也做過衣服,可以請你拿些布料和針線,讓我親自給這個孩子做衣服好不好?”天之寒自然答應了,隨即又說道:“你的身體不好,也不要太cao勞了。”那天色晚了,又已經(jīng)入夜,小紫重新點燃了香。息白又重新昏睡過去,這時候門打開了,天之寒走了進來。他撥開了息白的衣服,再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躺在息白的身邊,貪婪的撫摸息白的臉,最後說道:“你和我這麼多天同床共枕,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就連你肚子里的那個孽種,只因為是你的孩子,我居然也覺得留下來也不錯?!?/br>他分開了息白的嘴唇,將春藥喂到了息白的嘴里,息白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晏惜略那麼喜歡你,結(jié)果死在你的手上,我從前笑他愚蠢,現(xiàn)在卻忍不住想,終究有一天,我也會死在手上吧。只不過居然也覺得心甘情愿,果然我也不比晏惜略聰明多少。”天之寒呢喃說。他的手掌包住了息白的臀rou,仔細的按摩,然後取出一根小柱,這小柱不過小指頭大小,是yin藥添加在油脂里面做成了,插入了後xue,能將那rou壁溫養(yǎng)得更加敏感。那深色的rou壁含住了這油脂棍,不住的開合,似乎是希望有什麼東西插進去。天之寒本來只是插入了小半,可是息白下身那yin蕩的小嘴一開一合,吸納著那樣東西,已經(jīng)滑進去大半了。而息白前面的rou根,被天之寒的嘴唇給包住了,不斷的舔動。前後都被進攻,息白嘴里發(fā)出了呻吟,構(gòu)成了一副yin靡的圖案。高潮時候,息白仍然叫了晏惜略的名字,懇求晏惜略放過他。天之寒心中不是滋味,息白一次也沒有叫過他的名字。天之寒將自己粗大的rou根在息白的身上摩擦,最後欲要發(fā)泄時候,還是將guitou放入息白的口中,將所有的jingye喂給息白吃下。他好幾天沒有給息白喂jingye了,所以今天息白身體才會這樣撕裂般的疼痛。趁著息白昏迷對他無禮,這種次數(shù)天之寒并不敢做得太多,只害怕一不小心,就會被息白發(fā)現(xiàn)。天之寒充滿憐惜的擦去息白嘴角的白濁,他撫摸著息白的身體,這時候發(fā)現(xiàn)息白的身體微微有些異樣。像息白懷孕之後,腹部隆起那是應該的,身體的其他部分卻有些瘦了,然而如今息白的胸部卻也隱約生起兩團rou,好像剛剛發(fā)育的少女,胸前最初有突出的圓形輪廓。息白的乳尖本來是就是他的敏感點,只要輕輕一咬,息白就會渾身酸麻,刺激得呻吟出聲,如今這個敏感的部位,卻是逐步的擴大了。天之寒玩弄著息白乳尖周圍的乳rou,息白也發(fā)出忍耐又撩人的呻吟。羽人族有些會在懷孕期間,長出豐潤的雙乳,在天之寒jingye和春藥的調(diào)教下,息白的的身體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