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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用刀割去筋脈,讓無鋒成為一個殘廢,將無鋒的四條肢都割斷也無所謂。“你跟我還有息白,如果能放棄所謂人倫的束縛,那豈不是過得十分快活?”突然之間,天之寒彈出了銀白色的軟刃,刺向了無鋒的肩膀。他忽然偷襲,無鋒眉色一冷,手中劍鋒劈開那條白光,隨即扎入了天之寒的肩膀。一股劇痛立刻傳來,天之寒更看到無鋒眼睛里的冷冷殺意。“你不能殺我?!碧熘H坏?。他俊美的臉上肌rou輕輕抽動:“就算我跟你說的那樣,是一個變態(tài),可是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的。我從小在你的身邊,當你的侍從,你說過我是你的朋友。我沒有背叛過你,就算在你死後,我當了風城之主,也是因為你沒有子嗣。我現(xiàn)在更愿意將城主的位置還給你,你要相信的我一片真心?!?/br>“不錯,我是殺了云玉,可是云玉跟你又有什麼關系?他不但跟你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你還深深的厭惡他,討厭他。我殺了一個你根本不喜歡的人,一個和風城完全無關的人。是,我身為云玉的情人,為了得到息白,所以殺死了云玉。我確實很卑鄙很無恥,但是你根本沒理由為了這種事情爭對我。畢竟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br>無鋒沈默不言,天之寒冷冷的看著他,用自己的手抽出了插在自己肩膀上的劍。一時間鮮血淋漓,劇烈的疼痛涌滿了天之寒的全身。他幾乎要暈了過去,可是激烈的亢奮維持天之寒的清醒。其實雖然是劇痛,但是他同時也是很享受的。無鋒看著他的目光,帶著nongnong的痛苦和嫉妒。天之寒痛快的大笑,他臉上布滿了興奮和灼熱,臉容看上去,居然有一種黑暗的妖豔:“我知道,你想說息白。他是你的心上人,可是我卻在你死了之後占有他。就算你不認為我們是兩情相悅,也不認為我是在表達自己的愛。你認為我是在折磨他,凌辱他。那又怎麼樣?他害死了你,難道不算是你的仇人,我報復你的仇人,難道還有什麼不對?”他的聲音又變成了軟膩膩的溫柔:“我的情人雖然是息白,可是晏惜略,我對你卻是最好。比起息白,從頭到尾,我也沒有想過你死。在你身邊那麼久,就算我從前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可是寧愿做你的奴才,做你的一條狗,也沒有動過殺你的念頭。你不喜歡云玉,我?guī)湍阏疹櫵?。你死了之後,息白只想將你忘記,可是我不同,我千方百計想要留下屬於你的東西,要將你永永遠遠記在心里面,我絕對沒有想將你忘記。這種感情,這種感情!”無鋒被他的話逼得喘不過氣來,是的,從小就是這樣,他在天之寒的身邊會喘不過氣來。從前他以為這種感情是愛,因為無鋒想得很簡單,以為愛才會這樣的復雜。在天之寒照顧云玉的時候,他感覺自己被拋棄了,被父母拋棄,接著又被朋友拋棄。那時候他覺得天之寒這麼做并沒有什麼錯,可是自己有這種難受的感覺,自然是因為一種很不尋常的感情。所以那個時候,他以為自己是喜歡天之寒的。恍惚還記得,那一天,應該是他十四歲的時候吧,或者還要小一些。他偷偷的,用一種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心情,去悄悄的親吻天之寒的嘴唇。他還不懂得情欲是時候,只不過親過之後,并沒有什麼甜蜜和幸福的感覺,卻油然而生一種因為親吻同性而產(chǎn)生的惡心,還有一種惶恐。那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什麼東西。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離不開天之寒,可是又很討厭天之寒。晏惜略雖然是察覺到這一點,可是卻又弄不明白,這到底是種什麼樣子的情緒,他甚至覺得自己是弄錯了。回想起來,卻猶如息白對天之寒那樣,開始痛恨這個人,可又離不開這個人。天之寒只是用含著愛的折磨來表達所謂的nongnong愛意而已。只不過那時候,天之寒也只是個歲數(shù)不大的少年,而晏惜略的性格又和息白截然不同,在渾渾噩噩的相互的折磨中,天之寒似乎也享受到一種樂趣。天之寒用一種很柔和的目光看著無鋒,讓著無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天之寒感興趣的未必和性欲有什麼聯(lián)系,只是不斷的重復喜歡和折磨中的壓迫感。無鋒下意識感覺到抵觸。從小,他都很少被人喜歡,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無鋒根本無法擺脫天之寒。天之寒雖然受了重傷,臉色慘白到極點,卻又伸手,將無鋒的肩膀抓住。他手掌間盡是淋漓的鮮血,摸到了無鋒的衣服上,將無縫的衣衫都給染紅了,留下斑斑血跡。“城主,你不能殺我,你也──”也絕對不能擺脫我!天之寒那淡色的嘴唇在無鋒嘴唇上親了一下,突然咯咯的笑。他不由得想起少年時候,有一天他在睡覺,因為感覺到有人的來到,所以被驚醒,只不過仍然合上眼睛。這個時候,他感覺到無鋒親上了自己的嘴唇。那時候他覺得很震驚,可是內(nèi)心中又有一種得意。這代表他的手中,又多一種籌碼,可以讓無鋒更加的難受,繼續(xù)玩著這樣的游戲。剛才嘴唇輕輕擦過,天之寒并沒有情人之間所謂的情人之間怦然心動的感覺。他就好像是貓看到老鼠的捉弄,就算是極曖昧的方式,也不過是加深其中的樂趣。無鋒臉上流露出厭惡的表情,緊緊的閉上眼睛,接著眉毛好像認命一樣松開,神色慢慢的放松。天之寒稱贊他的乖順,左手費力的動起鉤子。他明白無鋒的痛苦,完完全全的明白?,F(xiàn)在他就要用這雙鉤子鉤破了無鋒的的肩膀,穿透他的琵琶骨,接著讓他像息白一樣廢掉,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上。無論是名利還是權勢,都不該是追求的目標。天之寒想著過去,想著晏惜略死了之後,他想謀得城主的位置?,F(xiàn)在回想起來,這種想法又是何等的可笑。無鋒還不明白這一點,不明白他不應該貪戀紅塵中的那些虛幻表象。百年之後,人也不過是一副白骨歸於塵土,而為什麼不尋找何謂生活中的真諦?無論怎麼享受生命,無論與世俗的標準有什麼的不同,其實都可以尋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樂趣。天之寒有些悲憫的看著無鋒,無鋒還不懂得這些,可是他會明白的,就跟息白一樣,兩個人都會明白自己的內(nèi)心,知道該放棄一些什麼。無鋒也應該會喜歡這樣的生活,若不是如此,無鋒怎麼會感覺到痛苦呢?天之寒笨拙的動作,幻想著他想象中的幸福生活。驀然之間,心口穿來了絲絲的疼痛,天之寒心中一冷,只覺得自己所期待的未來全然煙消云散。他茫然看著無鋒,怎麼無鋒會這麼冷酷呢?他鐵石心腸,沒心沒肺,居然對一個這麼關心他的人這麼的殘忍。他都準備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