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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向兩邊微微拉開,汩汩的鮮血源源不斷地從里面流出來,而謝利如此近在咫尺地關注著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如同鮮活的傷口一樣,沒有哪一只獸看見這絕色的傷口而不動容。仿佛他現(xiàn)在不沖進去,和這鮮紅的液體合二為一,雄的身份,雄的風骨,他就將永遠失去。“今天……放過我……”明知道自己的哀求是徒勞的,除了折損自己的身價便一無所處,男人還是忍不住乞憐,一聲又一聲的,越來越細,越來越小,分明是羞到極點了,“求求你了……”殊不知他越是這樣,謝利越是想欺負他。有好久好久,他都沒對自己露出這種柔軟的神情了。他把這個當作男人對他的依附,對他的親熱,既然如此,他當然會要更多,“你主動騎上來,我只進去一半。否則,”他摟著他,在他耳邊壞壞地說,“我會進到最里面,我想知道,那個洞,它是不是也在流血?!?/br>‘那個洞’顯然是薩洛美的死xue,至於它是否真實存在,到底處於哪個隱秘的位置,連他本人都不知道。他只聽母親說過,那個地方并不是每只雄都能夠享用的,只有最強大的雄才能夠到,有的雌同時和幾只雄交往,但是不管多麼放蕩,那個地方他只給自己最愛的人,可見那個地方有多麼重要。同時母親也警告過他,那個地方不要輕易讓人造訪,他再問,母親卻說你以後就知道了。雖然他現(xiàn)在破了身,經(jīng)了人事,可是對那處仍是懵懂,只偶爾能夠感到。所以母親的話,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了,因而當謝利把這個作為威脅時,他沒有理由不逆來順受?!皩氊惪禳c,我快忍不住了,你最好現(xiàn)在──”謝利嘴里喘著粗氣,大手粗暴地捏著他的胸肌,“就給我滾上來!”()34H~一涉及性,謝利就會變得極端狂熱,甚至於喜怒無常。就像是一個輕輕觸碰就會爆炸的炸彈一樣,相信沒有誰能夠和這只處於完全亢奮狀態(tài)下的野獸對抗,薩洛美更是不能,雖然他明知道這是荒唐、離譜、瘋狂的,可說配得上一切脫軌的詞語。然而男人那種眼神那種口氣那種氣場仿佛像一把利劍指著他不準他拒絕,但他仍試著拒絕,只是這拒絕看上去太過無力……“不,我不……”嘴里和他談著條件,行動上卻是強勢非常且無比招搖,謝利根本不理他的推拒,直接摟住他的腰,將他拉到大腿上,雙手用力將他按下去,當屁股坐在胯間那根硬朗的東西上薩洛美一下就不自然了,起身想逃。事實證明這只是奢望,在他自亂陣腳之前,謝利已經(jīng)牢牢將他控制住,并不斷用火熱的下身隔著褲子揉搓、頂弄他哭泣的花xue,他那根東西實在是讓人咋舌的巨大,薄薄的布料早就形同虛無了,情欲的氣息前所未有的濃重,但,這樣治標不治本的摩擦帶給雙方的精彩和刺激可說更甚於赤裸裸的交孌,看那人帶淚的目光、酡紅的臉頰,以及先是扭動後是顫抖的身體便知道了。“寶貝,我的寶貝。”將自己的雌緊緊抱在懷里,謝利感到一種莫大的滿足,這滿足化作狂烈的性欲沸騰在yinjing上,化作nongnong的jingye呼之欲出。他瘋狂地舔弄著他,那根舌頭像旗幟一般飄動,如波浪一樣起伏,造訪了對方的脖子、肩膀,最後停留在那硬起來的rutou上。男人的胸肌很漂亮,剛才他捏了幾把,上面還留著紅色的印子,腹肌更是不錯,一塊連著一塊,期間是性感的溝壑,汗液從溝壑里一劃而過,讓人想起轉瞬即逝的流星這浪漫的景色。所有的部位中,大腿才是最棒,如同花道一般緊實的rou感,非常適合於粗暴的撫摸,過去一點,便是讓他深深著迷的幽xue──有時它靜若處子,像是沈寂了一百年般的干澀,有時卻滋潤柔滑,繼承了溪流源遠流長的光榮傳統(tǒng),有時又洶涌澎湃,就像今日,一派受傷怨懟的模樣不斷地口吐鮮血……在無限的意yin中,roubang再度戳破了褲子,像失控的利劍刺進了空氣當中,恰好彈到男人的大腿上。薩洛美驚了,謝利卻硬是將roubang捉過來塞進他汗?jié)竦氖种?,要他捧著,有炫耀,同時也渴望他的愛撫。這當真是燙手山芋,薩洛美腦殼都大了,拿著也不是,丟也丟不掉,可說尷尬得連他自身的不適都忘記了。其實那怪物并不懂得什麼叫情趣,只是舍不得這麼快進去,畢竟大餐是不能夠囫圇吞棗的,細嚼慢燉才是真理。薩洛美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可說隨時都會被那只怪物吃干抹凈,只是他也想不到脫身的對策,現(xiàn)在他連一丁點逃避都會被謝利以拍打臀部或猛捏rutou提醒,更別說做超出限度的舉動。然而不待他多想,那根堅硬的蘑菇頭就已經(jīng)找上門來,以地頭蛇的姿態(tài)戳著他的rou戶,叫囂著要他把門打開。薩洛美連腿都軟了,那人帶著威脅的催促讓天人交戰(zhàn)越發(fā)激烈的他神經(jīng)脆弱到極點,況且謝利還馬不停蹄地對他進行語言攻勢:“這是最後一次機會。我喊三聲?!蹦腥伺づつ竽蟮臉幼铀呀?jīng)很不滿了,仿佛現(xiàn)在再給他一次機會已是天大的情面?!耙弧⒍痹谶@機械的數(shù)數(shù)聲中,薩洛美心亂如麻,他虛弱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被rou刀宰割的懲罰,但如果選擇主動他便失去了自己的思想以及母星賜予他的道德,他實在不愿面對這樣的選擇,因為這會激發(fā)他的堅強,也同時也觸犯了他的軟弱,他若是不聽話謝利鐵定會暴怒,畢竟在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關頭誰也不愿被潑冷水,所以當謝利就要數(shù)到三時,他眼一閉心一橫,用力坐了下去,哪知對方并沒有遵守諾言,居然在他向下的同時猛地往上抬腰,結果可想而知,整根roubang結結實實地嵌入了男人的花xue里,連yinnang都擠進去了一半,將那窄小的甬道塞得滿滿的一副快要漲破的樣子。作家的話:這幾天過得太忙太混亂太煩躁所以沒時間沒精力也沒心情更文~~~~~~~今天先補上一章~~~()35而薩洛美的臉完全失去了血色,只見他的嘴大張著,似要喊,但驚叫聲終究被窒息在喉嚨里,也許是因為疼到極點身體失去了知覺,也許是因為受到欺騙時的震驚讓他喪失了理所當然的反應,等他清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被拉成一字,那人瘋狂地撞擊著他的臀部進出著他的花xue,那個地方鮮血飛濺,并伴隨著響亮的水聲,無比慘烈,讓他有種即將死去的錯覺……再度醒來時,只有自己一個人,不由松了口氣,剛才發(fā)生了什麼,他已想不起,只記得下身火辣辣的感覺,刺痛里帶著些快意,快意漸漸化作冰冷的羞恥。薩洛美撐住巖壁站了起來,將被撈起來堆在腰間的袍子落回腳踝,他也不顧上面全是血,出了山洞,他就像沒有看到那些吃驚的眼神,那些頓住的腳步,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