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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疼疼疼!菜園子,孩兒扔在菜園子里了!”楊夫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轉(zhuǎn)身致歉:“讓方丈見笑了,這是犬子楊瀟譽,平日里就好干些捉弄人的事,待我回去好好管教。至于慧恩小師父的僧袍,我明日上布莊定做一些送上山來,還望慧恩小師父莫要見怪,方丈也莫要推辭。”僧袍如約送至寺中,只是此后的時日里,楊瀟譽總是往寺里跑。第一年……“小和尚小和尚,我給你看樣好東西!”楊瀟譽咯吱一聲推開寺門。正在院子里掃地的慧恩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楊瀟譽就把什么東西一把塞進了他的僧袍衣襟里,還故作焦急喊道:“哎呀,我手一滑不小心讓小蛇鉆進去了!”“啊——”慧恩嚇得急忙扯開衣襟看,不見小蛇,急得直跺腳。“小和尚你這樣是不行的,得把僧袍脫下來,不然它越鉆越深,到時候被咬到就麻煩了?!睏顬t譽憋笑在一旁煽風點火。慧恩果然信了,剛脫下僧袍就被楊瀟譽一把搶了去??粗堵渲鄣靡庋笱蟮爻律降姆较蚺苋?,慧恩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原來什么都沒有!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該怎么辦,師父來了。“慧恩啊,你的僧袍呢?”第二年……“小和尚,我給你送吃的來了。”楊瀟譽從寺廟圍墻上翻下來。“佛門清規(guī)戒律八戒非時食,小僧不吃,謝施主美意?!?/br>“哎呀,你先不要急于拒絕嘛?!闭f著打開藏在身后的荷葉,一股香味撲鼻而來。慧恩看著荷葉里的燒雞,慌忙轉(zhuǎn)過身去合掌默念“阿彌陀佛”。“真不吃?這可是鎮(zhèn)頭何家頂好的燒雞,我特意讓下人趕早買的?!?/br>“阿彌陀佛,出家人不能吃rou?!?/br>“是嗎?”話音剛落,楊瀟譽壞笑著把燒雞往慧恩懷里一塞。慧恩慌亂,師父說不能浪費糧食,燒雞也算糧食,扔也不是;油漬抹了一身,雞rou的香氣在他懷里亂躥,沾了滿僧袍的葷腥氣,不扔也不是。只能怒視著捧腹大笑的楊瀟譽,把燒雞推進他懷里。“哎呦呦,慧恩小師父何時背著師兄弟吃的rou???聞聞這一身的rou香,嘖嘖嘖,沒想到慧恩小師父是這種人?!睏顬t譽邊撕下一塊雞腿吃著邊調(diào)笑道。“我沒有!”“看看你胸前的油漬,還說沒有?我信你,你師父和師兄弟們不信啊。哈哈哈!”“你!”慧恩怒視著楊瀟譽,水汪汪的眼睛瞪起來像極了管家從老家?guī)淼暮谄咸选?/br>楊瀟譽故作沉痛的模樣,搖著頭上前說:“看來慧恩小師父是要把僧袍脫下來洗上一洗了。”見慧恩混雜著怒意和厭惡表情的臉,楊瀟譽開始動手:“要不我?guī)托煾该???/br>慧恩掙扎無果,又被楊瀟譽把僧袍剝走了??粗鴹顬t譽用自己的僧袍包著吃剩下的燒雞遠去,慧恩眼眶里又漫起了一汪水。“慧恩,你的僧袍又丟了?”第四年……“慧恩師父,你看我射藝又精進了不少!”楊瀟譽背著弓拿著箭,箭上橫穿著一只鳥翻墻而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你怎么老是殺生?”正在樹下讀經(jīng)的慧恩皺著眉說教道。楊瀟譽抖了抖手里的箭,箭上死鳥的翅膀和腳隨著他的動作僵硬地晃了晃。他把死鳥遞給慧恩看:“哎哎哎,你看,它還沒死透呢!”慧恩一臉厭惡地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緊閉雙眼:“阿彌陀佛,拿遠些!”楊瀟譽偏不,把死鳥的血往慧恩僧袍上擦,完了還故作吃驚狀:“慧恩師父你殺生啦?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你!”慧恩看著僧袍上鮮紅的血,慍色蓋過悲痛。楊瀟譽立馬笑嘻嘻地迎上去脫慧恩的僧袍:“來來來,我?guī)湍忝摚 ?/br>“放開!不要你洗!”慧恩掙扎。無果。身上又只剩下單薄的里衣了。“慧恩吶,楊公子又來過了?”就這樣,楊瀟譽隔三差五就要上山sao擾慧恩,就算是上了私塾以后也一樣,一見空子就往寺里鉆,每次都變著法兒找事,扒完慧恩的僧袍又給他送幾套新的。第若干年……“慧恩!”楊瀟譽再來時已是蕭朗軒舉之姿。一聽見楊瀟譽的聲音,慧恩就跑進禪房緊閉房門:“你離我遠些!”“哎呀,不要這樣嘛,難道這些年你師父就教你如何將香客拒于門外?”楊瀟譽把玩著手里的扇子,在禪房門外笑道。慧恩怒斥:“你算哪門子香客?”“慧恩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把門開開,我今天不扒你僧袍了,我要隨父親出趟遠門,恐怕三五個月都回不來呢,我是特意來跟你道別的?!睏顬t譽把扇子別在腰間說。慧恩聲音稍軟了些:“要走便走,沒人留你,何須道別?”“此話當真?那我可走了,你可莫要想我啊?!?/br>“……想你作甚?你不來,我求之不得。”慧恩說完聽門外沒了動靜,伏在門上聽了片刻,確定人走了,才把門開了一條縫。楊瀟譽見機一把推開禪房木門順勢關(guān)上把慧恩壓在上面,雙手反剪身后,湊在他耳邊問道:“想我不想?”慧恩妄圖掙脫,怒罵:“不想!楊瀟譽你放開我!”“叫施主!你師父白教你了?”楊瀟譽手上用了把力,緊緊壓著慧恩不放。慧恩吃痛:“不準再脫我的僧袍!”“別說僧袍了,你再兇我就把你脫得精光,一件衣服也不給你剩下!”楊瀟譽說著張口咬了一口慧恩通紅的耳朵。“啊!你干什么!”慧恩驚叫,卻又身受禁錮不得動彈。楊瀟譽壞笑:“嘖,還是小時候好玩,一副柔弱軟糯的樣子又可愛又好欺負,現(xiàn)在真是越來越兇了。你對你師父和師兄弟也這樣嗎?好像不是吧?”“那是因為他們從來不會扒我衣服!不像你!放開我,疼……”慧恩扭動著肩膀。楊瀟譽放開他,一臉紈绔子弟模樣,見他揉捏著手腕,就蹉著步子靠過去帶著試探意味地問:“弄疼你啦?”慧恩警惕地往后退開:“你,你別過來!”楊瀟譽抽出腰間的扇子瀟灑甩開扇著涼,挑了挑眉說:“你這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br>“那你方才還咬我?”“呃,那,那不是一時沒忍住嘛……”楊瀟譽咽了口唾沫,連自己也說不上來一時沒忍住什么。事實證明楊瀟譽沒有撒謊,他確實隨父親和兩個兄長出遠門了,而且這一去就是半載之久。起初不見楊瀟譽來,慧恩倒是落得清凈,只是時日久了,也不免有些擔憂。于是他趁著監(jiān)寺安排師兄弟下山歷練的時機,一并下了山去楊家問問。在鎮(zhèn)上化緣投宿已滿七日,最后一日再訪楊府,楊家管家告知慧恩自家家主來信上說已在回府路上,怕是還要幾日才能到。慧恩有些失望,正要回山,恰巧碰上一群乞丐圍住一條斷了腿的喪家犬,似乎是想要宰殺充饑。“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施主們且放它離去,貧僧把所化之物全數(shù)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