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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的人不一樣。他躺在地上扯了扯陳光逸。陳光逸歪頭:“???”周清越湊到陳光逸耳邊說了幾句話。喬珩突然覺得背后有點發(fā)寒,下意識往后退兩步,冷靜說:“你們還不起來啊。”周清越放開陳光逸,虛弱地說:“好像弄到腳了?!?/br>喬珩心里吊起來,往這邊走了兩步。陳母也想過來,陳光逸直眨眼示意他媽,別過來??!眼睛都快抽了。喬珩走了兩步在周清越腳邊蹲下來,然后發(fā)現(xiàn)不對。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周清越猛地起來把他一推,帶著他一起滾到樹下。周清越雙手壓住喬珩,招呼陳光逸:“上!撓他癢癢!”喬珩的聲音一直都很好聽,平時笑也是控制住不會大聲笑,現(xiàn)在被人摁住撓癢癢顯然是長大后的頭一回,笑得特別放肆。“哈哈哈……”周清越也投入戰(zhàn)局,機會難得!他剛放開雙手,被壓著的喬珩就一個翻身,他眼前一黑,就被喬珩壓到下去了。局勢變化得太快,周清越非常茫然。喬珩冷靜喊:“撓。”陳光逸作為撓的那個,撓誰都很開心,語氣活潑:“得令!”我方叛變,敵軍聯(lián)盟。周清越心里大感不妙,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然后就被撓得只剩下笑的力氣。“哈哈哈哈哈我錯了……哈哈你們……”第39章是他陳光逸一家晚上吃的燒烤,三個人一起坐在小板凳上,開始準備食材。周清越一邊把雞翅穿進竹簽里面,一邊唏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折騰的燒烤?!?/br>陳父給陳母準備好了小零食,剛好過來,笑著問:“怎么折騰了?不是直接串嗎?”他說完才發(fā)現(xiàn),三個人的褲子都沾了血。陳父心中一緊:“你們這是摔了?”陳光逸搖頭:“哪能啊,這是我們剛才殺鴨鬧的?!?/br>陳父樂了:“殺個鴨子還能弄得三個人都一身血?”喬珩穿著玉米的手一頓,周清越在旁邊笑得直抖肩。農(nóng)家樂這邊的土雞土鴨味道鮮美。一般來說顧客要吃,都是后廚做好端上來,但是架不住顧客不走尋常路。隔壁三個人來這邊體驗鄉(xiāng)下生活,堅持要自己殺鴨,再自己煮湯。結(jié)果等到服務(wù)小哥拎著活生生地鴨到他們面前,三個人都下意識地吞口水。三個人拎著這只鴨子找到了他們的隔壁。陳光逸別說殺鴨,家里有阿姨,他連見生鴨rou的機會都不多。喬珩做飯倒是非常熟練,但是從生鴨開始,還是頭一回。周清越一開始就被忽略,畢竟陳光逸和他一起長大,吃過一次窒息蛋炒飯之后,他就沒對發(fā)小的廚藝抱希望。對面三個人都泫然欲泣,也不好意思前嘴說完要活鴨,下一分鐘就反悔。沒吃過豬rou,好歹見過豬跑。喬珩試探道:“我來試試吧。”周清越在旁邊看樂子,伸手抓住鴨子的雙璞,輔助喬珩抹鴨脖子。喬珩也只是憑感覺的拔脖子毛,然后抹了抹鴨脖子,鴨血就淅瀝瀝地流到下面的碗里。他看了一眼鴨的脖子,說:“這樣夠深了嗎?會不會割不死?”周清越看了一眼,脖子周圍一堆血看得不太真切,也不太確定:“應(yīng)該夠了吧。”放完一小碗鴨血,隔壁三人感動得不行,一邊感謝一邊盛情邀請他們今晚過來嘗嘗他們自己做的菜。三個人拎著一動不動的鴨回去,幾度回頭喊:“你們記得來??!”周清越擺手:“好好好,我們會去找你的?!?/br>過了半小時,隔壁的就開始找鴨。周清越一臉納悶,這放了血的鴨還能跑不成。直到有人在旁邊喊:“小哥,你們的鴨怎么跑到噴泉游水來了?!?/br>隔壁三人及周清越等人:“???!”不是放了血了嗎??眾人一起扭頭看喬珩。喬珩第一次覺得沒及格都沒現(xiàn)在這么抬不起頭:“……別看我,血你們的確端走了?!?/br>隔壁三人趕過去,過了一會他們就趕著一只鴨回來,一邊趕一邊喊:“啊啊啊小哥哥幫我抓下這只鴨子?。?!”鴨子脖子下面的毛全是血跡,一邊撲騰著大翅膀,往周清越這邊俯沖。周清越:“??!”燒烤場里全是他們六個人的聲音。“臥槽!酒架……這邊這邊,它往那邊跑?!?/br>“啊啊它身上血沒干,討厭,別過來嗚嗚嗚?!?/br>“往那邊跑了。”“啊啊啊我衣服臟了救命!”“光光閉嘴!”“我抓住了…………”“哈哈哈哈哈喬珩你怎么抓它尾巴毛,又跑了吧,有沒有摸到鴨屎?!?/br>“……”聽完之后,陳父笑得串韭菜的手直發(fā)抖:“這是之前就沒殺死啊,哈哈哈小喬你還得再練練啊?!?/br>喬珩頭一直往下低,萬分羞愧,悶聲串玉米。陳光逸周清越兩個人快要笑出聲了,躲在一旁講悄悄話。陳光逸:“噗……第一次見喬珩這么羞愧?!?/br>周清越笑出聲了,眼看著喬珩耳朵變紅,小聲說:“哈哈你估計喬珩也沒想到哈哈哈鴨還能起來游泳,簡直公開處刑哈哈哈?!?/br>農(nóng)家樂本來就人不是特別多,燒烤區(qū)人也不少,這件事沒多久就傳完了農(nóng)家樂,連帶著剛從房間出來的陳母都知道了。雖然知道這些笑聲沒有嘲笑的意味,喬珩還是連走路都沒有之前那么理直氣壯。燒烤的油煙味重,陳母往后坐和他們在聊天,陳光逸倒是興致勃勃想自己烤,結(jié)果烤得韭菜都烏漆嘛黑,仿佛在炭里滾過一遍一樣。陳光逸把韭菜提到和自己視線平行,似乎在考慮能吃的概率。陳父雙手一邊一把,涂涂油雙手抓住一起翻,動作協(xié)調(diào)帥氣,仿佛在路邊擺燒烤攤幾年的老手,跟兒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喬珩倒是沒有陳父那么猛,只能算的是考得熟。等烤好的東西差不多堆了個小山,陳父就去旁邊拎了兩瓶白酒,氣勢洶洶往旁邊一放。陳母嗔怒:“你又喝酒?!?/br>陳父樂呵呵地說:“開心啊,而且我兒子同學(xué)也在,怎么能不喝?!?/br>周清越啃著雞翅的嘴停了,不是吧??!陳家還有帶未成年喝酒的習(xí)慣嗎?陳光逸習(xí)以為常,自己拿了個小杯子倒了點,然后端著這個杯子和他爸干杯四五次,小杯子里的酒愣是沒少多少。陳光逸偷偷說:“就是哄他開心,我喝不喝其實都行的,我就是怕我今晚喝醉了?!?/br>周清越心來哦了一聲,意味深長說:“……你今晚又要和雪落山南語音?”陳光逸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