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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真抿緊嘴,默默轉(zhuǎn)身出去。 “老師,我知道校長是您姐夫,照片的事您有能力壓下來?!痹S戈開門就見山。 蟹老板倒是怔了一下,“臭小子,你還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是吧!” “我保證從今天開始按時上下課不遲到不早退不曠課,不打架不給你惹麻煩,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痹S戈認真承諾。 蟹老板皺眉看他。 許戈從書包拿出全國中學生物理競賽報名表,“我報名參加,不拿獎不回學校?!蹦晟佥p狂,生命充滿無限可能,永遠自信。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三十章猜余寶寶是領養(yǎng)的小仙女們來領紅包!?。?/br> 第40章 校長親自出面, 照片的事最終被壓下來。 孫穎余國良連夜趕回來,事情這么快被發(fā)現(xiàn)出乎他們意料,余真成績不算差頂替讀書應該不會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人算不如天算, 哪里算得到來了個孫玥婷。 初夏,學校墻角的梔子樹開花了,白玉雕成的花朵點綴在翠綠的枝頭競相怒放, 暗香縈繞明凈甜膩。 余真靠著墻角摘一朵在指尖轉(zhuǎn)動,樓上余國良孫穎在和校方交涉,結果未知。 許戈從蟹老板辦公室出來就一直很忙, 白天上課一節(jié)不落,晚自習去實驗室,一整天她連話都沒時間跟他說上一句。他手機上的游戲全部清空, 連吳俊包里的煙都換成棒棒糖。她猜想,他一定和老師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照片的事才會被壓下來。他從放蕩不羈變成奮發(fā)向上, 余真應該高興, 可就是高興不起來。 成長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壓抑天性變成大家認同的模樣。 “怎么一個人站在這里?”許戈背著光,嘴里叼著棒棒糖。 余真在日頭下站久了眼睛有點兒迷看不真切,“許戈?”喊他一聲。 許戈手里拎的水貼她臉上,“站多久了?太陽這么大, 傻不傻?” 余真皺眉接住水瓶左右看看, “現(xiàn)在是上課時間你怎么來了?等會兒被別人看見……” “體育課?!?/br> 上午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余真忘了,她捏著水瓶后退一步和許戈保持距離。 “我沒事?!?/br> 許戈皺眉,棒棒糖咬碎半邊兒, “真沒事?” “真沒……” “真真。”余國良和孫穎不知是什么時候下來的,看見余真和許戈站在一起,孫穎的眼睛已經(jīng)把許戈上上下下審視了好幾遍,“你同學?”問余真。 余真緊張點頭,“嗯,同學?!?/br> “特地來給你送水的同學?”孫穎瞥一眼余真手里。 余真手掐緊,“這是……” “孫姨?!瘪T陳出現(xiàn)得很及時,笑瞇瞇喊人,“余叔,孫姨,這個是我朋友,和我一樣拿余真當meimei?!?/br> 孫穎看見馮陳揪緊的眉心總算是平展開,“原來是這樣?!彼鏌o表情看許戈,“謝謝這位同學,你可以走了。” 許戈一直沒作聲,看余真。余真很緊張,唇都咬白了。 他笑一笑,嘴里還叼著棒棒糖說:“那我先走了,余真同學?!鞭D(zhuǎn)身就走。 孫穎拉了一把余真,“真真,以后離那個同學遠點,一看就不是好學生,看著邪性。”說完余真又說馮陳,“馮陳也是,交朋友要慎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br> “我知道了,孫姨?!瘪T陳笑著回答,眼看余真。 余真皺眉。 “這都中午了,走吧,一起去吃個飯。”余國良拍著馮陳一起走。 余真跟在最后面,看他們的神□□情應該解決得差不多了。 飯桌上,馮陳對余真照顧細致周到,余國良和孫穎相當滿意。 余真很不自在,孫穎拍拍她,“沒事了,你安心好好讀書?!苯逃志珠L親自給校長打電話說明余真的情況,何況以余真的成績也能考進三中,只是戶籍問題。 余真點點頭,暗暗松口氣。 “馮陳,這是阿姨的私人電話?!睂O穎把自己的私人電話寫給馮陳,“真真膽子小,又是受了委屈也不會說的孩子,你隨時跟阿姨聯(lián)系?!?/br> 馮陳沒接,看余真,“其實余真很有自己的主見,很多事她知道怎么處理。” “她知道什么,就像剛才那個男孩子,你們倆都要遠離。”孫穎對許戈印象非常不好。 “他不是……”余真忍不住想開口,被馮陳按住,“孫姨說得對,我們知道了。” 孫穎滿意點頭,余國良給余真夾菜,“菜都涼了,別說了,讓孩子們好好吃飯?!?/br> 余國良孫穎訂了下午返程的機票,每次都是這樣,來去匆匆,余真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 回去學校,余真不讓他們送,有馮陳一起,余國良也沒堅持。 出租車上,馮陳道歉:“對不起,我剛才是不是多管閑事了?!?/br> 余真看著車窗外,“沒有。謝謝你替許戈解圍?!?/br> “你和許戈……至少現(xiàn)在不要讓余叔孫姨知道,起碼也要等到大學?!瘪T陳是真誠的。 余真轉(zhuǎn)頭看他,“我知道,謝謝。” 馮陳無奈笑一笑,“他真那么好嗎?” 余真很認真點頭,“很好很好?!?/br> 馮陳受傷又不忍心,不忍心怪她太坦誠。 “如果我早一點告白,在許戈前面,你會不會……” “不會?!庇嗾娲鸬煤敛华q豫,“喜歡一個人沒有假設如果?!蹦贻p的感情純粹熱烈,漫長歲月里我們或許會愛許多人,愛許多次,這樣純粹的“喜歡”只有一次。 余真兩步并作一步往教室跑,好消息想第一時間告訴許戈。 許戈座位上沒人,午睡的點教室靜悄悄,她問吳俊,“許戈去哪兒了?”氣息還沒喘勻。 吳俊告訴她,“實驗室?!?/br> “午睡時間也要做實驗?” 吳俊嘆口氣,“許哥現(xiàn)在真是‘包身工’了,他在蟹老板那里下了保證書,不拿獎不返校,全省中學生物理競賽,全省競賽啊,萬一拿不到獎怎么辦!” 這就是他和老師的‘協(xié)議’嗎?余真偷偷去實驗室,這個點大家都在午睡,實驗室沒別人。 門虛掩著,余真輕輕推開,長桌上全是電阻、小球、線圈、杠桿……許戈趴在桌上睡著,他太累了。透過玻離的陽光照在他側(cè)臉,光澤流動在微皺的眉頭,在擔心她嗎?還是在生氣?余真想伸手替他撫平,怕吵醒他,輕手輕腳轉(zhuǎn)身出去。 許戈手睡麻了轉(zhuǎn)醒,一伸手碰倒了手邊的什么東西。他撿起來看看,緩解疲勞的眼藥水?棒棒糖,還是牛奶口味。眼藥水背面貼著粉色便簽,他一眼就認出是余真的字跡: 物理課上,老師問:“11伏、30伏、220伏、1000伏和3500伏的電壓,哪個可以摸,哪個不可以摸?” 學生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