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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神色一滯,頓了頓,笑道:“是朕太大意了。酒不醉人人自醉,這話說的沒錯?!?/br>夏壬壬感覺自己頭腦不太清楚,也咂摸不出皇帝說這話的意思。他扶著桌子站起來,開口時發(fā)現(xiàn)聲音都是軟綿綿的,“皇兄,我去外間睡了。”說完便晃悠悠地走了。剛挨到床,他便睡死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jīng)是下午。夏壬壬嚇了一跳,從床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一切正常,又松了口氣。系統(tǒng)說:“你的樣子看起來特別像一個差點失|身的良家婦男?!?/br>夏壬壬整理好自己,往外面走。他說:“總覺得皇帝鈣鈣的?!?/br>他給寢殿里的宮女留了話,就急匆匆地趕回自己的王爺府。剛進門就看到了周朝生。周朝生看起來有些郁悶,一上來就問:“你昨晚怎么沒回來?”夏壬壬冷眸一瞥,沒理會他,徑自往自己住的院子走。“你昨晚怎么沒回來?”周朝生又問了一遍。他緊追著夏壬壬進了房間。夏壬壬脫下氅衣,洗手,擦手,又喂了自己一杯濃茶。自始至終就好像沒見到他。眼看著又要走,周朝生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又問了一遍:“你昨晚怎么沒回來?”夏壬壬慍怒道:“我需要向你交代這些?”周朝生被堵得沒話說。他緊盯著夏壬壬的臉,心里亂糟糟的,想在這張冷清的臉上找到點什么。可是除了徹骨的冷漠,什么多余的東西都沒有。不對,還有厭惡。“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他問。夏壬壬瞟了眼他的手,冷聲道:“放開!”周朝生抓得更緊,“我不放!你是不是討厭我了?”夏壬壬心想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貨這么偏執(zhí)呢?“我什么時候喜歡過你?”他扯出點笑意,越發(fā)的涼薄。周朝生不服氣,也不理解?!澳悄銥槭裁匆盐覐囊赐ゾ瘸鰜??還給我上藥,教我識字?”夏壬壬很想對他說:傻孩子,因為這樣我在做任務啊。但是臉上的厭棄神情更加明顯,他緩緩開口:“讓你從掖庭出來的,是皇帝,不是我;給你上藥,是怕你死在我府上,讓我難辦;教你識字?這就是我最大的敗筆了!我可沒教過你用惡毒手段謀害人命!”周朝生臉色發(fā)白,他以為自己那場火放得極為干凈利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夏壬壬趁著他失神的瞬間,甩開了他的手,順勢捏住他的下巴,諷刺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再放一把火燒了我這王府,滅了我這知情人的口?”周朝生突然變了臉色,眼神狠厲地看著他,“這就是你教我的。面對無法正面相抗的敵人,伺機而動,一擊必殺?!?/br>夏壬壬捏著對方下巴的手一松,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問系統(tǒng):“啥玩意兒?我說過這種話?”系統(tǒng)說:“說過差不多意思的話吧。不過沒他說得有氣勢?!?/br>夏壬壬很失落,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沒有盼頭了。“逼都讓他裝去了,我還要繼續(xù)面對這被打臉的現(xiàn)實,嚶嚶嚶?!?/br>在他忙著和系統(tǒng)走內心戲的時候,周朝生已經(jīng)湊近了他。夏壬壬剛回過神,就被近處的一張臉嚇了一跳。他面上顯出薄怒,轉身要走。“皇叔,”周朝生按住他的肩膀。夏壬壬掙扎了幾下,居然沒掙脫掉。周朝生的神情又變得可憐兮兮的,他委屈道:“皇叔一定是不記得自己跟我說過什么話了對不對?”夏壬壬在心里回答了他的提問:對!沒毛??!“皇叔連我的生日都不記得。”他又低低地說道。夏壬壬心說咋滴你還想讓我給你發(fā)紅包?門都沒有!“皇叔,我是你的侄子,你就不能疼疼我?”夏壬壬:“……”太奔放了啊,少年請你就此打住。周朝生又把臉埋進他的脖頸間,悶聲道:“皇叔,你可以和父皇親近,為什么不愿意和我親近?”夏壬壬抬腳,狠狠地踹向他的小腿。他無動于衷,像只小狗一樣,在夏壬壬的肩膀上蹭來蹭去。夏壬壬的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和系統(tǒng)“嗷嗷嗷”地叫了半天。系統(tǒng)說:“踹他呀!繼續(xù)踹!”被系統(tǒng)唆使后的夏壬壬,今天踹主角的姿勢依舊也很帥氣。周朝生被他踹了好幾腳,終于松開了他,然后很浮夸地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小腿說疼。這辣眼睛的演技,讓夏壬壬尷尬到臉酸。他摔門而去。周朝生神色如常地站起來,鼻尖仿佛還縈繞著屬于夏壬壬的氣息。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貼近夏壬壬的身體。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這位孤傲冷艷的皇叔,似乎除了踹人,就再也沒有其他表達憤怒的方式。想到這里,周朝生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身處書房的夏壬壬被餓得兩眼發(fā)黑。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天一直沒吃東西。隨后他就很驚喜地聞到一陣飯菜的香氣,從門口的方向飄進來。門忽然被推開,夏壬壬一驚,連忙坐正身子,目不斜視地盯著手中的那卷書。進來的人又是周朝生,不過卻是端著飯菜的周朝生。夏壬壬決定為了食物,給他一點好臉色。“皇叔,我給你送點心來了?!敝艹f。夏壬壬嗯了一聲,說:“以后進來的時候先敲門?!?/br>周朝生盯著他的側臉,看了一會兒,沒說話。“出去吧。”夏壬壬淡淡地說道。“我想留在這里看書?!敝艹吐曊f道。“你有自己的府邸,總呆在我這里算什么?!毕娜扇善沉怂谎?,神色有些不悅。王爺是喜靜的人,周圍老是多個人轉來轉去,自然影響心情。周朝生略帶幽怨地看向他,“以前總是這樣的,為什么現(xiàn)在不可以留在這里了?”夏壬壬冷笑一聲,偏過頭來,端詳著他的臉,說道:“以前是我沒察覺到,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我這陋室,容不下你!”周朝生聽得眼神一黯,他明白夏壬壬話里的意思——左右還是在斥責他一把火燒了喜安宮、燒死了惠嬪的事。他生下來就在掖庭那種命如草菅的地獄,真要死了,也沒什么。偏偏有一天,夏壬壬出現(xiàn)在掖庭,站在他面前,不論容貌或氣質,都與他的世界格格不入。他久居寒夜,夏壬壬就像是寒冬早晨,從云層里溢出的微光,若有若無地灑下一點光明和暖意,卻足夠讓他銘記。沒過幾天就有人告訴他:你是皇子,皇上的兒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后來他不過是跌進了另一個地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