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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正和紀霖交心呢,不找個感天動地的理由,我要怎么順理成章地向他付出我滿腔的熱愛和關切呢?!?/br>系統(tǒng):“……”夏壬壬花了好幾十分鐘的時間,和紀霖緬懷了一下他那充斥著兄弟情深的過去,最后總結道:“我和你很有眼緣,希望你不要誤會我的意思,看到你好好的,我總會覺得安慰?!?/br>紀霖沉寂了半響,聽完最后一句,輕笑了一下:“原來是這個原因,我以為先生你看上我了,嫌生活太無趣,想玩養(yǎng)成呢?!?/br>夏壬壬:“……”系統(tǒng):“真是個直白的少年呢?!?/br>夏壬壬:“總覺得沒有達到走心的效果呢,白香云的形象真是深入人心呢。”最后夏壬壬也不清楚,紀霖到底有沒有聽進去自己胡編亂造出來的內容,因為紀霖離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平靜的,但是說的話卻一點也不讓人感到平靜。紀霖說:“先生,如果您想和我好,不用藏著掖著,也不用找什么讓我信服的理由,我對男人是不排斥的。”夏壬壬幾乎將牙齒咬碎,才勉強維持住自己從容淡定的表情,他心想自己作為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司機,面對這種級別的撩撥,完全可以是不屑的、云淡風輕的。紀霖慢悠悠地帶上了書房的門,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想不明白,這大兄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再提起那種事情的?難道真的要涂脂抹粉扮女人,情愿被白香云壓在身下玩弄?他不禁擔憂起紀霖的三觀。越想越覺得這人口無遮攔,帶著一身的畜生氣,是該早點送去學校經受知識的洗滌和熏陶了。幾天過后,香云館除了雇傭的司機、保姆這種,幾個院子都空了,夏壬壬感到自己現在真正成為了一名空巢老人。后院里原本有三個人都不愿意走,這幾天又走了兩個,只剩下錢淵依舊在堅持。錢淵一天來找夏壬壬四五次,每次都是像個貼身保姆似的,端茶倒水,又是捶腿又是捏肩膀,十分忠誠和順從。夏壬壬叫他改了個正經稱呼,肅著臉和他擺正了關系,勉勉強強地將他留在身邊。錢淵圍著他打轉,一心要為他鞍前馬后,教夏壬壬忍不住懷疑這人對自己是有所圖的,于是除了生活上的瑣事,有關公司產業(yè)的機密文件一概不讓他接觸,當然,這些東西他以前也是碰不著的,不過現在夏壬壬對他防得更嚴了。紀霖的寄宿學校是一個月放一次假,四天半的時間。紀霖走了半個月,整個人就好像失蹤了一樣,沒聯系過夏壬壬一次。夏壬壬只能通過留在他邊上的耳目得知他的情況。情況很不好。紀霖身上的畜生氣,放出去之后更加的不收斂了。剛去了半個月,就鬧了三四回事,和欺軟怕硬的不同,紀霖尤其地喜歡硬碰硬,好在幾次都沒有真正地鬧起來。“自從放出去之后,我的任務值就沒有漲過了。”系統(tǒng)說:“是的,說明你走心走得很失敗,你們的心離得越來越遠了?!?/br>夏壬壬望著錢淵魁梧的身體在屋子里忙上忙下,長嘆一口氣。錢淵問道:“先生有什么心事嗎?都聽您嘆了半天的氣了?!?/br>夏壬壬斜睨他一眼,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上樓去了臥室。踩在樓梯上的時候,頗有一種身為老父親卻養(yǎng)了個不爭氣的兒子的悲哀。回到臥室沒隔一會兒,就聽錢淵在門外說:“先生,紀霖的學校來電話了,說紀霖和人打架了,將好幾個學生打傷了,情況嚴重,學校要求紀霖的家里人過去一趟?!?/br>夏壬壬走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陰郁。錢淵快速地打量了他幾眼,仍舊不能理解他為什么會對紀霖如此關懷,但是紀霖確確實實是特殊的,這一點,錢淵知道自己遠遠的比不上。“要讓誰過去一趟?學校方面大概也是迫于對方學生家長的壓力,所以要求當面解決?!?/br>夏壬壬擺了擺手,說:“我親自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小畜生現在瘋成什么樣了。”錢淵皺了皺眉,說道:“先生,這樣的事情由您出面不合適吧?紀霖欺負了別人,咱們是理虧的一方,到時候賠禮道歉是免不了的,低聲下氣的事情,怎么好讓您去做,您要是不放心別人,就讓我去吧。”“你去我也不放心,”夏壬壬瞪了他一眼,“還是這樣的多嘴多舌?!?/br>錢淵立刻低頭不做聲。香云館不在城區(qū),離紀霖念書的學校有一個小時的路程。夏壬壬親自過去,再次讓手底下的人感受到他對紀霖的重視。夏壬壬在一群學生家長的白眼和責罵中,高冷地將紀霖領了出來。對面家長非富即貴,但是他的出身是染著黑的,凌厲時的眼神還是唬住了一群人。坐在車內,紀霖埋著頭不說話,臉上掛了彩,襯衫的紐扣少了好幾個。夏壬壬偏著頭打量了好一會兒,冷笑了一聲:“身子骨長硬了?以前在偏院里被別人欺負,現在要將當初受的氣發(fā)泄出來?”紀霖說:“他們先挑撥的我,我不想忍?!?/br>“我是讓你來念書的,不是讓你做流氓?!?/br>“先生看不起流氓?”紀霖注視著他的眼睛,“可是先生自己當初起家的時候也不清白,如今總不能洗白了就忘了過去吧?先生說的那位為了救你丟了命的好兄弟,我都還記著的,該不會您已經忘了吧?這才不過一個月吧?”夏壬壬一瞬間有些啞口無言。他忽然覺得自己多此一舉,紀霖會長成什么樣的人,結果是既定的,所以他也不用妄圖將對方訓成五講四美的乖乖青年,那是不可能的。“下回不要鬧事,我不想再為你的事情跑一趟?!彼浜咭宦?。紀霖垂著眼,看向自己的腳尖。車內陷入寂靜。暖氣打得太高,夏壬壬解了領口的扣子,露出鎖骨那一片的肌膚,長年錦衣玉食的生活讓他養(yǎng)出一身細膩的好皮rou,隔著一段距離,紀霖似乎都能聞到飄散在車廂內的絲絲縷縷的清香。這人喜歡風格秾艷旖旎的東西,香云館的花叢、房子、家具等等,都逃脫不開這種風格,偏偏自己一身的素淡,氣味是素淡的,神情也是素淡的。紀霖也不知道怎么的,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對面那人身上,好像自己的rou體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一片靈魂。夏壬壬剛解完扣子,就察覺到對方的眼神,于是又冷哼了一聲,取出備在車里的藥箱,扔到他受傷:“處理好你自己的傷?!?/br>紀霖沉默著打開藥箱,取了至瘀傷的藥酒,身上看得著的傷口還好說,臉上的卻是犯了難。手邊又沒有鏡子,只能憑著感覺來。夏壬壬看了一會兒,就從他手上將東西奪過來,親自來替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