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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 一副要哄他的打算。“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她與其它女子的不同?!?/br> 蒙羲鄙夷的瞥了眼昭王,干脆背過身去,懶得多聽狡辯。畢竟自己情商有限,容易被殿下蠱惑。反正這次他真的已打定主意, 堅守本心, 任殿下這回說破嘴皮,也絕不再摻合這等無聊事! 一個時辰后的通洲太守府。 守衛(wèi)正一面恭敬的招呼著貴客進府, 一面讓婢女快去通報給長孫夫人院兒里。 長孫夫人的心腹老婢大富、大貴,此刻正在院兒門口指揮著家丁栽種。 大富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這個季節(jié)可不是移植桃樹的好時候, 也不知能不能活?!?/br> 大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樹能不能活不重要, 人能活就行了唄!再不給買個安心,小姐這邊怕是活不下去了。” 這對兒雙胞胎從十多歲就被賣進了府,伺候了長孫夫人二十余年, 跟著她從沒名份到京康生子,再到回汀羅晉成妾室。熬到這把年紀成了府里的老婢,也不打算嫁人了,姐倆早就打好主意在府里養(yǎng)老下去。特別是如今二人在太守府的下人中, 輩分也算極高了,大有多年媳婦熬成婆的快意。 只是盡管主仆情份這么多年,私下議論起主子們的事兒,可一點兒不會嘴下留情。 “夫人也是病急亂投醫(yī)!那算命的隨便說小姐句‘婚嫁多波折,桃花旺姻緣’,這回府立馬就要種桃樹……” “還不是自己當了一輩子妾,怕小姐跟她一樣沒個好出路!” “哼!要是栽棵桃樹就能嫁到好人家,我早去桃園當果農(nóng)了!” “嘿嘿嘿嘿……”兩人暢快的八卦一通后,相視jian笑了起來。這真是個愉悅的下午。 這時一個小婢女急急忙忙跑進了院兒來,一看到這姐倆就找到了目標似的。 “大富姐、大貴姐,快……快通報長孫夫人,蒙羲將軍來看寧兒小姐了!” 姐妹倆看了看彼此,交換了個難以置信的眼神兒,才應(yīng)道:“噢……噢……這就去?!?/br> 目送小婢女離去后,姐妹倆才疑惑的看了看眼前剛栽上的桃樹,真這么靈驗? “夫人!夫人!蒙將軍來看小姐啦!” 兩個老婢一路跑一路叫,因為她倆也不確定,此刻長孫夫人會在哪間屋子或是哪處亭子。 蒙將軍出于什么心思來看小姐,她們可不關(guān)心。現(xiàn)在這么激動,關(guān)心的只是夫人一高興能給多少賞錢兒!所以這種報喜的活兒,必親力親為,不假手他人。 在寧兒房里的長孫夫人聽到院子里傳來的叫喊,不由的站起身來,心想該不是自己聽錯了吧…… 蒙將軍會來?她以為自打?qū)巸浩葡嚯y復(fù)原的消息傳出去后,和蒙羲的緣分也就算斷了。畢竟就是沒出事時都是高攀了…… 長孫夫人快走了兩步,打開窗子叫住大富大貴,細問之下,竟屬實! “寧兒!蒙羲真的來看你了!看來他對你還是有些情誼的!興許真就不嫌棄……”夫人轉(zhuǎn)身激動的對寧兒說道。 寧兒正倚靠在床上。原本這點兒小傷沒多重,可是她卻天天躲屋里,以淚洗面的不見天日,整日里拿自己當個下不了床的病人養(yǎng)著。 這下一聽說蒙羲來了,臉上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恐懼,只是立馬乖乖的下床梳頭挑衣裳。 這廂,蒙羲正坐在太守府的待客廳里候著。依規(guī)矩男客是不便進府里婦人們內(nèi)院兒的,懂事的下人已先行送來上好的茶水招待。 他邊大口喝著茶,邊在氣自己又沒原則的攬了這活兒。雖說他也確實有心來看看慕容寧,但這趟主要是為昭王殿下跑腿兒來了。 殿下說的那是什么荒唐借口! 什么叫這姑娘太有個性太可愛,讓他一邊忍不住挫她銳氣,一邊又忍不住要幫她? 這……這算什么?這到底是欺負還是動情???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因為殿下這心思聽起來很像一種腦疾。 若是喜歡便帶回府,若是不喜歡便送出府,現(xiàn)在這玩兒的是什么貓捉老鼠! 這通洲太守府里,蒙羲現(xiàn)在方便行事的也就長孫夫人這院兒了。他和太守大人雖因公務(wù)有些往來,但這事兒卻是難以啟齒。至于煙公子那邊……哎,不提也罷。 不消兩盞茶的功夫,長孫夫人和慕容寧已是穿戴整齊的來到了待客廳。慕容寧戴著半截面紗畏畏縮縮的跟在母親身后,那面紗將兩眼以下全遮住,但仍是漏了一小段疤痕在額間。一進門兒,正巧趕上一陣過堂風(fēng),把那面紗掀起了個角,嚇的她趕緊雙手捂著臉…… 要說這人啊,還真就是得看命!多少人磕墻撞柱子的,最后留不下一點兒疤。偏就她慕容寧,讓個秦箏的絲弦彈一下就當真破了相,傷口還外翻結(jié)痂丑陋的狠。 可蒙羲看到的那刻,卻絲毫不覺丑陋,只覺得可憐。 他所認識的慕容寧,是鄰家小院兒里一個外室所生的小meimei。七歲前沒見過親爹,娘親沒名沒份,家中惡奴欺主。 沒錯,初時的大富大貴可不像現(xiàn)今這么心腹,回想起來,那七年是另一本故事了。 慕容寧膽怯的望著蒙羲,剛才的丑陋他可曾看到?蒙羲垂下了頭,不是難以直視,而是不想讓慕容寧緊張到不知所措。 慕容寧將面紗重新整好,小心的用一支手拽著角,走到蒙羲跟前,見了個禮。 蒙羲趕忙將其攙扶,安慰道:“寧兒meimei無需多禮。” “近來公務(wù)繁忙,未能探望,寧兒最近身體可好?” 慕容寧聽著這些話不知內(nèi)心有多激動!寧兒……這可是小時的稱呼,長大后從未聽他如此親昵的叫過自己。 就在淚水將要涌出眼框的那一刻,慕容寧突然清醒了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隔著面紗都能觸碰到那突兀的傷疤,那手感……她恨不得此刻的自己是頭野獸,伸出尖銳的指甲將那凹凸不平的結(jié)痂抓爛!抓爛!都抓爛! 看著她逐漸猙獰的樣子,和那越發(fā)放大的瞳仁兒,長孫夫人不禁心下一揪,這是瘋疾要發(fā)作了!然而在接下來的一刻,她卻平靜柔和了下來。因為…… 蒙羲伸手輕輕摘下了她耳上的金絲攢珠墜子,然后將其勾在面紗的末端。這下那時不時經(jīng)過的風(fēng)兒便不會再把面紗撩起。寧兒的淚便在此刻矜持不住,傾注了下來。 一旁的長孫夫人看在眼里,先是寬慰的一笑,旋即那心酸之感便襲上了臉面。 ☆、借調(diào)婢女 “寧兒, 你別想太多,車到山前自有路?!遍L孫夫人一邊寬慰著自己女兒, 一邊又熱情的招呼蒙羲道:“蒙將軍,您快請坐。 “聽說您這回是特意陪昭王殿下來汀羅的,公務(wù)繁忙還特意來看我們寧兒, 將軍真是有心了?!?/br> 轉(zhuǎn)頭又對大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