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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guān)心則亂,加之時間緊迫。而如今她已在太守府住了這么久,早已摸清些門道,慢慢來總能找到機會下手。而眼下,是要先與蒙羲達成協(xié)議! “將軍放心,香兒不是誑言之人,既然特意上門來跟您說,那就自有辦法!”她看了眼蒙羲,在自己的信誓旦旦下,他眼中已是有了信任。 繼而言道:“將軍于香兒有恩,原本不該給您提條件,只是……”她故作為難,沒有說下去。 蒙羲自然是爽快,“姑娘直說無妨,能辦到的絕不推辭!” 香兒怯生生的看著蒙羲,“我想要昭王宮的烙傷藥?!?/br> “烙傷藥?”蒙羲顯示沒明白。 “就是……就是能治好烙印的那種。因為我有個表親不懂事犯過案子,被烙了囚印,我聽說昭王宮有治這種傷的……” “姑娘,昭王宮是有一種藥叫做百花散,但那不是治普通烙傷的,而是為昭王宮的特制烙具的烙印褪紅痕的。”蒙羲只當她是不懂,因為昭王烙印確實不同于一般牢房的囚印,昭王印記烙出的傷疤以著紅為主。 “就是它!”香兒見真有,終是看到了希望,原先只當是傳說罷了。 蒙羲的眼神復(fù)雜了起來。她這哪是要烙傷藥,分明就是沖著百花散來的,難道她…… 那殿下不該不記得啊。那便是她身邊有了…… 但蒙羲最后還是承諾道:“好,只要姑娘拿得來千代那神藥,我定當向昭王求賜百花散!” 香兒終是滿意的出了府。 想取那神藥,她哪有什么好法子,還不就是偷。在太守府里偷,總好過原本打算的混進昭王宮去偷,那才真是九死一生。 以蒙羲跟殿下的關(guān)系,以及自己在太守府的便利,這樣以物換物,各取所需,自然是雙贏。 所以這神藥再難弄,也得弄!不然尉遲玄一輩子不能跟縣令大人結(jié)合。 不過,眼下最頭疼的還不是那藥,而是過會兒如何給慕容煙解釋。 慕容煙原本就厭棄蒙羲,先前聽說蒙羲要見她時那反應(yīng)…… 這下見她這么久不知所蹤,慕容煙會如何想? 香兒駕輕就熟的拿出備用鎖匙開了果園兒的門??熳叩桨珘r,她先是蹲下身,拾了把泥土抹到身上,看了看不甚滿意,干脆一屁股坐下,就地一滾…… 然后就這樣帶著一身泥濘,徑直去了慕容煙的書房。 雙手一推門,看到紅杏等幾個婢女正跪在地上,一個個哭的梨花帶雨。慕容煙手拿著馬鞭…… 他聞聲轉(zhuǎn)過頭看向門口,那暴怒的眼神簡直可以殺人了。 香兒是想到過他會生氣,只是沒料到有這么夸張,好在自己做好了萬全準備。 就這樣,她兩眼一閉,順著木門開啟的方向倒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香兒:誰還不是戲精咋滴 ☆、戲精的表演 看著澹臺香緩緩倒下, 原本怒容滿面的慕容煙,臉色瞬時刷成死灰!只錯訛了一霎, 便朝著她倒下的方向奔了過去! 終是在她倒地前抱住了她。 “香兒!”慕容煙驚慌的叫著,“快去叫千代來!” “可是公子,千代神醫(yī)近日休沐, 不在府內(nèi)啊!”他的貼身婢女青檸剛邁出步子,一想不對,便急急應(yīng)道。 “公子!掐人中!”婢女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隨即,香兒便感覺到慕容煙的拇指, 在她唇鼻間用力按著, 雖有些鈍痛,但尚能承受。 “公子您這樣不行, ”紅杏跟了過來,“讓奴婢來吧!” 說完,香兒便感覺到那鋒利的指甲, 狠狠嵌進她的皮rou里, 死命的掐捻!那酸麻的痛感像電流般激蕩著全身經(jīng)脈! 但她還是咬牙忍了, 盡管痛出一頭細密汗珠。 “別掐了,紅杏!”終是有個聲音打斷了紅杏手下的動作。香兒松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中感念此人恩情。 可這時卻又聽那人繼續(xù)說道:“用銀針吧!我學(xué)過針灸?!?/br> “咳咳~” 香兒著實承受不來, 迷蒙的睜開雙眼,虛弱的說道:“我沒事,有勞各位jiejie了……” “你醒了?”慕容煙的聲音雖急切,卻是透著似水的溫柔。 香兒就這樣倒在他的懷里, 睜眼看著,他的額頭也已滲出一層細汗,門外的殘陽照過來,晶瑩閃閃的…… 他除了頑劣,原來也會擔憂,也會急切,也會因緊張別人而急出一頭汗。 或許這許久以來,只覺他太像那電視書本里的反面小人物:好逸惡勞,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應(yīng)是拎著鳥籠,吹著口哨,帶著七八個惡奴,當街調(diào)戲良家婦女,稍有不從便打你全家…… 不,他不是那些杜撰來的角色。慕容煙…… 現(xiàn)在,他身上有種無比接地氣兒的人間煙火感。 慕容煙將香兒打橫抱起,令人搬走榻幾,又鋪了暖墊,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至榻上。 “去府外請大夫?!彼恐竭厓?,坐在紅杏搬來的椅子上吩咐道。 “不用了,我真的沒事,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不要人打擾我?!毕銉盒÷暷剜?,慕容煙就俯身側(cè)耳傾聽著。 此刻她并非在裝,而是此情此景,這番感受確實讓她整個人軟了下來,一股酸楚匯聚在眼周,久久不散。 她從不是小白兔,因為她來自那個看透風(fēng)景的世界,她知道女子當自強。所以她會在惡霸面前插科打諢,會在權(quán)貴面前虛與委蛇。這一切,都只是為了自保。 沒錯,今日暈倒只是個小插曲,但她卻不明白心底怎得突然就多愁善感起來?;蛟S是慕容煙那為她著急的情緒太鮮明、太深刻,觸動了她…… 慕容煙退散了所有下人,將門窗關(guān)好,不讓風(fēng)吹進來。屋子點了燭臺,這一片溫馨的暖黃,取代了先前的自然光亮。 他拿起浸濕的暖帕子,輕輕擦拭起香兒臉上的污濁,待那張小臉兒恢復(fù)素凈后,眼睛便越發(fā)靈動。 這是第二次。 第二次在他身上體會到溫暖。 “對不起。”香兒的這句歉意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自己怕挨罵才導(dǎo)出的小小戲碼,竟是令他緊張成這樣。 早知道會這樣…… 早知道會這樣該演還是得演,畢竟旁人著急好過自己挨罵。 “傻丫頭!說什么對不起。”他的話帶著溫柔的責(zé)怪,“不過你還是得告訴我,今日去了哪里,把自己搞成這樣?” “我……”依香兒的劇本兒,此刻她該是說去后院兒打水滑進泥塘了,然后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爬了兩個時辰才爬上岸,氣力虛脫加寒氣入體。 但是眼下,她打算換個劇本兒。 “我出府了?!彼p咬著下嘴唇,淚眼汪汪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