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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安江路都忍不住牽起了嘴角。“我這不是第一次玩嗎。”“那你還說讓我給你?”傅冬心:……“算了算了,我?guī)??!碧祈灴磳Ψ秸f不出話樣子,以為自己打擊了他的自尊心:“剛好四個人,我們可以組一隊?!?/br>下午的時光過去得很快,外面傾斜的陽光角度逐漸縮小,橙黃的顏色與紅色相融,謝熙終于蓋上了筆記本伸了個懶腰道:“媽的終于好了?!?/br>安江路見此放下手機,貼心得過去替他揉肩,看動作很是熟練。“晚上你們可要好好地犒勞犒勞我?!敝x熙理著資料和筆記本說道。“好哦。”唐頌也收起手機起身:“你想干嘛?”“安良街那邊新開了家酒吧,聽說是家gay吧,怎么樣,去看看?”謝熙性子跳脫,遇到什么都感興趣,這類型酒吧不多見,還是家新開的,會有許多開業(yè)活動。“又是這種地方?”唐頌皺眉:“我不想去,而且還有老周呢?!?/br>“哎別呀?!敝x熙上前摟他,被傅冬心攔住后回手摟安江路:“謙謙等等有約呢,我給他約了個美女jiejie,特美的那種~”“嘿嘿?!备惺艿教祈灥难凵裰苤t不好意思得沖他笑笑,難得臉紅了一次。好吧,謝熙徹底堵住了他的退路,唐頌只能無奈點頭。在黑夜的襯托下,被熒光燈照耀的“FAKE”尤其顯眼,與銀白的月光遙相呼應,酒吧時不時進入長相清秀或俊朗的男子,更甚者穿著誘人的黑絲,外面罩著露膚的破洞褲,無端透出令人遐想的曖昧。現(xiàn)今社會的人們對同性戀的容忍度逐日提升,因為可以試管生子,也可以借宮生子,而且還有相關的醫(yī)療機構(gòu),由此少了許多騙婚等事件,并且政府早一年前就將同性允許結(jié)婚納入婚姻法,越來越多的gay吧,gay相親網(wǎng)站印入大眾眼簾。“FAKE”是家新型酒吧,占地面積極大,嗨爆的舞池、相對寂靜的坐臺區(qū),更有現(xiàn)場DJ表演,除了一樓,還有二樓的俯視區(qū),不過那兒相對一樓較小且隱秘,是給那些有權(quán)勢不想暴露身份的人準備的,二樓往上還有休息的臥室,以防客人情難自禁。謝熙一進門就被里面的音樂帶嗨了,滿臉興奮得扯著安江路往舞池走去。而唐頌則被傅冬心帶到了安靜的角落,他不阻止對方來這里只是為了讓人適應兩個男人之間戀人般親密的相處,熟悉他們之間互相產(chǎn)生的荷爾蒙,從而讓他不那么排斥自己,或者在這樣的氛圍內(nèi),能影響他對自己也產(chǎn)生——欲.望。而不是讓那些墮落的、骯臟的MB,帶著惡意勾引得接近他的所有物,傅冬心用凜冽的眼神嚇退了一個企圖攀纏上來的少年。那少年戀戀不舍得離開,臨走前還帶著挑逗意味的眼神沖唐頌暗示,在昏暗的燈光下尤其奢靡,與他相對的唐頌卻氣質(zhì)干凈,和周圍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黝黑的瞳孔內(nèi)宛若新雪初生。“陳清檸啊……”二樓的男人看到他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語含繾綣柔意,帶著莫名的勢在必得。作者有話要說: 請一至兩天的假,趕作業(yè)qaq。看文愉快么么噠第20章第一夢(十九)當初被趕出萬家的時候,萬青豫是真的萬念俱灰,也沒有勇氣繼續(xù)在學校里呆下去,他承認,他是個懦夫,遠不如傅冬心,但那又如何,這一點兒也不妨礙他討厭這個人,甚至巴不得將他從高處扯入泥淖,與他一起呆在破敗的泥土里。這些想法,是當初的他憤懣不平時想的,他也一直在為實現(xiàn)這些而努力。然而這次從高處俯視而去,看到陳清檸的那一瞬,他腦子里其他所有的一切傾覆而滅,僅僅留下與之相處的一幕一幕,清晰地好像上一刻對方還盯著他的早餐說好吃,那雙眼里滿滿地落了流光,讓他直到此刻都閉眼清晰可見。唐頌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猛然抬頭朝他的方向望來,卻只見到了被黑暗掩蓋的身影。隨后就被傅冬心蹙著眉輕轉(zhuǎn)了頭:“在看什么?”他問道,目光卻卻似不經(jīng)意地朝那邊探去,只見一群笑嘻嘻摟著清瘦少年的二世祖,嬌生貴養(yǎng)的手從少年們的衣角延伸至更深處,纖薄的衣被撩出一個誘惑的弧度,露出更為柔嫩的腰肢。他轉(zhuǎn)回頭,噙著笑:“羨慕?”“想讓我也這樣對你?”唐頌將視線放在他身上,在他盈盈笑意中紅了臉,很是漢子地一拳頭捶過去:“你做夢怎么那么美呢?”“做夢?”傅冬心坐到他旁邊,手臂攬上他的腰,唐頌稍一掙扎,他就禁錮地更加用力,直到唐頌覺得自己腰快被對方折斷了安靜下來。“你有病啊,松些,我疼死了?!彼癫贿^,只能放軟聲音哀求,照以往的經(jīng)歷,傅冬心非常吃這一套。果然,腰上鉗子似的手臂松了松,改為虛虛地環(huán)著。唐頌高而顯瘦,腰被傅冬心圈著也不顯違和,傅冬心將頭靠在唐頌的肩窩上,兩人靠地極近,都能感受到互相的體溫和呼吸聲,這個角落安靜地自成一界,唐頌的身體僵硬地一動都不敢動。良久,待唐頌都快睡過去了,下面卻被人偷襲了一下,要害被人裹在手里,他猛地清醒過來,黑黢黢的眼眸瞪大地看著傅冬心,連聲音都有些發(fā)抖了:“你干嘛?”“沒反應?!备刀牡驼Z。“cao,那不廢話,你趕緊放手!”唐頌憋紅了臉,他頭一次碰上這么尷尬的事,這身體雖然不是他的,但感受卻是他的,那地方連他自己都沒怎么動過,現(xiàn)在卻被人這么正大光明地觸碰。傅冬心半垂著睫毛,依言放手,只是說出來的話語調(diào)冷淡,帶了一股讓人心悸的味道:“這家酒吧里撒了些東西,這里尤其濃郁,但是清檸,你一點反應都沒有?!?/br>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他們這樣親密,這人卻一點的回應都沒給他。真失敗,傅冬心想道。見傅冬心不說話,唐頌也諾諾地不敢開口,生怕再說些什么惹對方不高興,給他減幸福指數(shù),不過幸好,傅冬心只是看著他緘默。不知過去了多久,二樓的少年們被壓在沙發(fā)上,若隱若現(xiàn)的白皙在黑暗中尤其明顯,宛若蒼穹里璀璨的銀河,有著驚心動魄的美。“冬心……”唐頌實在是受不了這氛圍,也看不得傅冬心垂著眼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在他的印象里,即使是他最落魄失意的時候,這人都豎著堅強的堡壘,無視外界的刀光血影,更何況之后他意氣風發(fā)的時光。或許是那一瞬間的不忍影響了他,鬼使神差地,他主動湊上前貼住了后者纖薄的嘴唇,這甚至不能算一個吻,但卻讓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