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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貿(mào)貿(mào)然得去相認,就算不被當成怪物抓起來,也會被當成神經(jīng)病吧?摩挲著手心里的兩枚藍色戒指,他想著要想一個萬全之策才好!城市另一端的傅冬心,在唐頌離開的那瞬間,似有所感得驀然回頭,卻只看見了隨風(fēng)飄揚的窗簾。昨晚沒關(guān)窗戶?他皺眉,走到窗戶前想去關(guān)窗戶,卻見窗戶關(guān)得嚴絲密合,根本不會有風(fēng)吹進來的可能。那窗簾怎么會被吹起來?傅冬心在這個問題上沒多做糾結(jié)。他還是想到了前一天晚上,那個依舊邏輯連貫的夢境,同樣不一樣的面孔,相似的性格。只不過這個夢境的生活幸福得,讓他又懷疑起夢境的真實感了,他真的會擁有這樣美好單純的生活么?傅冬心這樣懷疑著,夢境里那張熟悉萬分的臉卻在腦海里格外清晰,鮮活地好似一秒就會從夢里走到現(xiàn)實中來,甚至他們在里面生活的點點滴滴,他全都記得清清楚楚。一下子腦子里接收了這百八十年的記憶,他頭脹脹得難受,喝了點熱水,緩了會后將自己的現(xiàn)實記憶與夢境里的記憶分清楚后,才記起自己一開始讓助理查的人。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他撥了個電話出去,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傅總?!?/br>“嗯?!备刀臏\淺得應(yīng)了一聲后便道:“我上次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深海市有沒有唐頌這個人?”助理翻了翻自己查到的東西,道:“有的,一共有十一個叫唐頌的,其中九個男的,兩個女的,傅總……現(xiàn)在就要把資料給您傳過來嗎?”助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暗得很,再看床前的時鐘,還六點不到。“嗯?!备刀幕兀骸芭牟挥昧耍渌艂€男的都傳過來,就這樣?!?/br>“好的?!?/br>一分鐘后,九個唐頌的資料就完整得出現(xiàn)在了傅冬心的郵箱內(nèi)。第96章第五夢(一)傅冬心打開電腦,開始從頭閱覽每個唐頌的資料。第一個是地鐵工作者,脾氣溫良,逆來順受,對每個人都笑臉相迎。就算碰到蠻橫無理的顧客,那也是低頭哈腰……看到這里,傅冬心便手指輕點,將資料移往了下一個。夢境里的那個人雖然本性善良,但脾氣卻不怎么好,有一點點被寵壞的驕縱,更是受不得半點苦。他開始看第二個,只看了上面的照片,他便省略了過去,滿頭華發(fā)的老年人……傅冬心覺得考慮都不用考慮。他堅信夢里的唐頌是個與他年齡相仿甚至比他還稍小的年輕人,不論從脾氣還是言行各方面來說,都該是個小孩才是。殊不知他夢里的這個人,年齡比這個老人不知道要大出幾輪,只是與人類社會接觸甚少,沒怎么沾染風(fēng)塵氣味,過于孩子心性罷了。……一個個得查找過去,待資料全部翻完,他又著重抽了三個人出來。一個是稚氣的學(xué)生,一個是無業(yè)游民,再一個是深海市某知名大學(xué)的掛名教授。這三個人無聊是年齡,還是身上的某一個特性,都與夢中的人有一點相似,但要真正得確認下來的話,就要見過面再說了。不過他心里雖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人是誰,但又怕是自己的鏡花水月。他忍不住得想,如果這世上沒有這么個人,又或者他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自己窮盡一生都找不到呢?本來已經(jīng)握住手機的手,又緩緩得松開。與其自己打破自己的希望,不如不去觸碰,這樣他還能自己欺騙自己一番。傅冬心越想越猶豫,俊挺的眉緊緊糾結(jié)在一起,打印出來的資料被他捏在手心里,皺成一團,照片上面的人笑得明朗,宛若朝陽初生。如果,如果他下次還來自己的夢里,他就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都要將他找到,綁在自己身邊,這次,就讓他再懦弱一次,也給彼此一個機會,給他一個后悔的機會。聰明點的,應(yīng)該不會再來招惹他吧?外面陽光已經(jīng)明艷,卻被窗簾嚴實得擋在外面,透不進一點光。【果果,你說我要怎么去接近他?。俊?/br>唐頌休息了一會后,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難題,見了面之后他要怎么介紹自己呢,他該自稱唐頌,還是符樂樂,宇文逸抑或是其它兩個他在夢境里的名字?到時候如果傅冬心問起來,他又該怎么解釋呢,到時候不管怎么說,他欺騙他這個事實,是怎么也改變不了的。【他到時候會不會說我在戲弄他???】糖果這個時候不能安慰他,畢竟太樂觀了確實不太好,因此道:【我不知道?!?/br>【哎,我有個辦法?!刻枪话l(fā)奇想:【我們過兩天再進入他的夢去,到時候你再慢慢透露給他,你是唐頌,是外來進入他夢境的……】話還沒說完呢,唐頌就截了過去,面露驚喜:【對對對!我們到他的夢和他老實說,這樣也算坦白從寬了吧?】至于讓他去找現(xiàn)實中的本人這種事,糖果已經(jīng)勸都不勸了,它叫他慫慫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的。明明都是渴望在現(xiàn)實中見到對方,卻偏偏都被自己魘住,不敢踏出那一步。兩人都在等待晚上的到來,糖果叫唐頌再等兩天去,他一下子吃太飽對身體也不好,但后者不聽,迫不及待就想進入傅冬心的夢境去。這次的夢境,環(huán)境唐頌還算熟悉,與第三次的夢境很是類似,綾羅綢緞的衣裳,古色古香的房間。而此刻,他正與許多人待在一個大堂內(nèi),黑紅色的裝飾裝修,透著詭異的暗紋無處不在,上方坐了一個蒙著半邊面具的男人,坐姿大刀闊斧,聲音陰冷,內(nèi)容血腥。一看就是個反社會的邪教。唐頌有些抖,身邊的人都沾滿了血腥氣,他狀作無意得用余光往旁邊探了探,發(fā)現(xiàn)有些人的黑色勁裝上居然還有血跡殘留,腰間別著的彎刀痕跡斑駁。【果果。】唐頌低頭看自己的腳尖,他覺著上面坐著的疑似頭頭的人正在看他,目光讓他格外有壓迫感:【我腿軟,有點站不住了怎么辦?】【別怕。】糖果已經(jīng)替他完整觀察過四周了:【你站在第一排,地位應(yīng)該不低。】【別露怯就好!】【好吧?!刻祈灡緛碛行┕谋秤滞α送Γ瑤Я嗣婢叩哪樥暻胺?,目不斜視,與身旁的人一個表情。“逍遙山莊的任務(wù)還有疑問嗎?”上面的男人終于說完了前面的一串串死亡名單,開始說別的了。“沒有!”底下的人異口同聲得回答,聲音中氣十足,嚇得唐頌又是一個哆嗦。“嗯。”蔣嘯揮揮手:“少宮主和左右護法留下,其他人先退吧?!?/br>話音剛落,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