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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揉揉唐頌的發(fā)頂后轉(zhuǎn)身離開。“滿意了?”蔣嘯在此之前一直沒有動作,直到傅冬心的身影消失后,他才上前站在唐頌的身后。健碩的胸膛貼上來,帶著讓唐頌不寒而栗的溫度。“爹,村民……”唐頌向前走了兩步,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蔣嘯。蔣嘯不說話,唐頌便學(xué)著原主的樣子,拉著他的袖子撒嬌,“爹~”“閉嘴。”蔣嘯現(xiàn)在是看著他就來氣,偏生還打不下手,氣得自己的臉越發(fā)得冷了,“回去之后別想再出來晃了!”說完,他也不等著唐頌說話,率先走出了這個房子。而這間由村民特地給他和傅冬心搭起來的木房,很快就被火苗吞噬,所有的東西都一點不剩,化作黑色的灰燼。唐頌全程黑著臉,面對蔣嘯也不再是討好的神情,甚至連個眼神都欠奉。回去的路上,或許是為了讓唐頌吃點苦頭,一行人全程風(fēng)餐露宿,快馬加鞭,蔣文睿的人設(shè)不會騎馬,唐頌就被蔣嘯挾持在懷里,別說調(diào)整姿勢了,他連動都不敢動。每次晚上修整的時候,他從馬上下來,整個身子都是僵的,更何況被磨破皮的大腿內(nèi)側(cè)。唐頌疼得想哭,看著自己白嫩肌膚上充血的地方,十分得想念傅冬心。而就算他苦著臉,蔣嘯在第二日依舊會面無表情得重新挾著他趕路,這也導(dǎo)致他的大腿一天比一天腫得高。“少宮主?!?/br>這樣的情況維持四日后,左長風(fēng)終于看不下去了,想過來勸唐頌服服軟。但唐頌這次是難得硬氣了一回,看都不看他一眼,翻過身子假裝睡覺。“那村子里沒人出事?!弊箝L風(fēng)知道對方心里肯定還惦記著村子里的人,便打算從這里入手。果然,那個背對著他的人立馬轉(zhuǎn)過了身子,漆黑的瞳仁亮晶晶得看著他,“你說真的?”“真的,宮主知道若是他動手了,那少宮主怕是真的一輩子都不會理他了?!弊箝L風(fēng)說得煽情,但確實也算一點事實,“宮主對少宮主如何,少宮主是真體會不出來么?”“那些村民都只是被迷暈了,躺在家里罷了,宮主還特地吩咐我們,別動刀動劍的?!弊箝L風(fēng)說話真假參半,唬得傻呆呆的唐頌真相信了他。“那…門口躺著的尸體?”那些人的尸體,唐頌到現(xiàn)在都記憶猶新。“那些都是武林盟的人?!弊箝L風(fēng)坐了下來,看起來似乎是要長談的架勢,“應(yīng)該是來找他們的少盟主,也可能是來抓少宮主你的,目的不明,不過,那個傅冬心,少宮主以為他是怎樣的人?”“文弱,溫和,長得好看……”變態(tài),冷血,脾氣差……即使知道傅冬心真實的內(nèi)里,唐頌也忍不住想夸他的心。畢竟,對方是真的在慢慢變好,不是么?“少宮主,你真是太單純了!”左長風(fēng)嘆息:“傅冬心其人,心思深沉莫測,性格歹毒陰狠,就是面對自己的親身父親,下手也是毫不留情……”“行了,別說了,我要睡了。”唐頌忍住想抽左長風(fēng)的心,又翻了個身,背對著左長風(fēng)閉上眼睛。說到一半的左長風(fēng):……???第107章第五夢(十二)第二日,蔣嘯依舊冷著臉提著唐頌的腰將他放在身前。后者的大腿不可避免得又與那堅硬的馬鞍產(chǎn)生摩擦,火辣辣的疼痛叫他難以忍受,但蔣嘯卻沒事人一樣,更是拿著馬鞭,甩了馬屁股一鞭子。山路顛簸,唐頌終于帶著哭腔喊了一聲:“爹——”那聲音可能過于凄厲,蔣嘯的速度當(dāng)即就慢了下來,低首與唐頌抬頭望過來的眼神對視,清楚得看到那雙晶瑩的雙眸里氤氳的委屈。那顆想教訓(xùn)他的心瞬間有了松動。“我腿疼?!碧祈炚f。蔣嘯一手勒住韁繩,一手示意身后跟著的人停下來。唐頌從馬上滾下來的時候,連路都走不利索了,被褲子摩擦的大腿恨不得一字排開,什么都碰不著才好。“褲子脫下來?!笔Y嘯從胸口處拿出一罐藥來。左長風(fēng)等人見此,自覺地背過身去。宮主很介意這個。唐頌脫下外褲,又卷起寬松的褻褲,那傷口在日光的照耀下尤其清晰,蔣嘯見此擰眉,“怎么不早說?!?/br>掀開藥的蓋頭,蔣嘯用手指沾了藥膏,然后在凝脂般的大腿處抹開,入手的膩滑讓他的眸色逐漸加深,手上的動作卻仍舊細致小心。抹好了藥,蔣嘯也不折騰他了,將自己的斗篷卷起來放在唐頌的屁股底下,又讓他兩條腿并攏得坐,防止大腿再與馬鞍接觸,然后開始以之前的三分之一的速度行動。“這都受不住,還敢和人去那種地方。”蔣嘯邊騎邊訓(xùn)斥他,字里行外得都在表達一種他吃不了苦的意思。也確實,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蔣文睿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得,皮膚什么的都嬌嫩得不行,當(dāng)初也虧得與他在一起的是傅冬心,不然別說幸福了,他根本過不下一日。“爹,我知道錯了,你回去以后別關(guān)著我?!甭牭绞Y嘯看起來訓(xùn)斥,實際是變相關(guān)心的話,唐頌開始得寸進尺得提要求。那晚上蔣嘯“別想出去”的話一直在他腦子里浮現(xiàn),他捏不準對方是不是說真的。“呵?!笔Y嘯以一句哼笑代替了回答。回到千鶴宮的時候,唐頌是真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少宮主?!庇液畱c守在宮里,見到他后,冷酷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他是真怕因為自己自以為是的成全,害得少宮主落在武林盟的手里。那群人巴不得將他們處之而后快,少宮主若是落在他們手里,想想就是兇多吉少的。“阿右。”唐頌勉強沖他露出一個笑容。看到他這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右寒慶這才注意到他怪異的姿勢,但當(dāng)著宮主的面,他什么都沒法做,只能用擔(dān)憂的眼神看了幾眼他的腿。“寒慶。”蔣嘯喚了右寒慶跟在身后,又拉著唐頌的手,進了一個房間。房間里只有他們?nèi)耍Y嘯終于拿下了臉上的面具。帶著張揚銳意的五官毫不掩飾得暴/露出來,再被那雙鷹隼一樣的眼神盯著,唐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你們兩個,把和那個傅冬心相處的日子給我完完整整得交代清楚!”明眼人都能看出唐頌與傅冬心的關(guān)系,蔣嘯又不是瞎子,相反,他在這方面的感覺敏感得很,“寒慶,我是真沒看出來,你居然也有騙我的一天?!?/br>“宮主!”右寒慶渾身一顫,不帶猶豫得雙膝跪地。蔣嘯不看他一眼,自顧自得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這隨意的態(tài)度,卻依舊掩蓋不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