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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湖上的新起之秀那么多,更甚者,第一公子,第一江湖美女這些頭銜紛紛換人,就算他沒多余的想法,但總有些好奇的。趁傅冬心一個不注意,他就往前院人多得地方竄去。這宗里面人來人往的,小廝們領(lǐng)著各個門派代表前往住處,唐頌混在門口迎人的管事身后,看管事與他們寒暄。【哎果果,這個人是那個什么第一公子?看起來明明是故作風(fēng)流嗎,還沒我好看的……】【咦這人蒙著面紗?第一美人嗎,看眼睛確實挺好看的?!?/br>【真的有華山派哎!那有沒有令狐沖??】【……】糖果覺得自己不僅耳朵疼,還頭疼。“哎你,帶我們?nèi)ツ莻€什么云陽院。”一道女生突兀得響起。唐頌正不動聲色得看她們呢,她這一指過來,自然就發(fā)現(xiàn)了唐頌的目光。“看什么看!”這女生身著蓮葉荷底的白綠色水群,看起來文靜,動作聲音卻帶著江湖兒女的不拘小節(jié):“叫你帶路呢!”那管事順著她的手轉(zhuǎn)頭,這才發(fā)現(xiàn)站在他身后的唐頌,他也是認(rèn)得唐頌的,連忙轉(zhuǎn)身對那女子道:“脂荷姑娘,不好意思,這是新人,不認(rèn)得路,我換個人給您指路吧。”他隨口叫了個人:“傅元,還不領(lǐng)婆娑門的客人去云陽院。”“什么啊,居然還不認(rèn)識路?!蹦侵捎悬c不甘心,走一步回次頭,看著唐頌,眼波流轉(zhuǎn),卻被前面帶路的白衣女子扯了把袖口。待那些人走后,管事這才擦了擦額頭的汗:“祖宗哎,你快回去吧,讓宗主見著您在我這,非活扒了我不可?!?/br>“放心吧,他忙著呢。”唐頌示意他放寬心:“等下要人手不夠我還能頂上。”管事無奈:“這哪兒會不夠人手喲。”“哎呀您就管自己吧,我也就看一會,等等馬上就走。”聽了他的保證,管事這才放心得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兒。這天環(huán)月宗陸陸續(xù)續(xù)得住進(jìn)了不少人,也都是在江湖有頭有臉,能收到傅家請柬的門派,而那脂荷的婆娑門,更是江湖上亦正亦邪的存在,也是武林盟需要拉攏的盟友。傅冬心這次是真的下定決心要鏟除千鶴宮。迎客迎了三天,唐頌也在這短短幾日與那脂荷熟了起來,后者的性子與第三個夢境里的蔣瀾很像,英姿颯爽,帶有女兒家特有的嬌羞,又有不輸男兒的氣概,就連說起話來,都比唐頌還要中氣十足。“你長得這么好看,怎么還在做小廝???”脂荷問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的衣裳看起來雖說簡單,材質(zhì)卻是頂好。唐頌問:“這兩者有關(guān)系嗎?”“哎,你新來的不知道?!敝蓽惤?,小聲道:“這環(huán)月宗宗主傅冬心,據(jù)說是個斷袖!看見好看的男子就會收到后院……”“你聽誰說的???”唐頌哭笑不得,傅冬心后院里不就他一個么?“我?guī)熃銌h!他們都有婚約的,我?guī)熃懵犝f這個后眼睛都要哭瞎了,但誰要那傅冬心長得好看呢,她就硬要親自來會會那群小賤人!”脂荷說得煞有其事:“我看那群人要倒霉了?!?/br>“婚約?”“對啊,我?guī)熃憧墒浅掖笮〗?,從小就和那傅冬心訂下娃娃親了?!?/br>“哎,我還有事,明天再來找你玩啊?!碧祈炞蛔×?。“等等!”脂荷連忙也起身跟在他后邊,奈何輕功比不過,很快就跟丟了唐頌的影子,“什么啊,這環(huán)月宗還真的臥虎藏龍啊,一個小廝的武功都比我好?”話說唐頌聽到傅冬心的娃娃親后整個人都?xì)獾貌恍?,更何況這傳說中的未婚妻都找上門來了。他匆匆得去了傅冬心的常駐地——書房,還沒推開門呢,里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想了想,他還是等在了門口。說習(xí)武中人五感靈敏,那可真的不是夸大其詞,唐頌根本沒想要偷聽,里面的話卻自己傳到了他耳朵里。大概也是因為私心,唐頌沒有離開。“我們沒什么好說了?!?/br>“傅冬心,我們的婚約是你爹親自和我爹訂下的!”與傅冬心說話的女子音色該是溫婉的,卻被她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顯得尖利。“我沒答應(yīng)?!备刀牡穆曇袈犉饋淼故桥c平常無異,又或者說是含了一絲冷意。“我不管,你把那人給我趕出去!”“楚姑娘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傅冬心聽起來沒了什么耐心,“我不計較你如何污蔑我的名聲,你要其他任何補(bǔ)償我也可以滿足你。至于別的,怕是楚姑娘要不起?!?/br>“你……”“楚姑娘,話就擺在這,其他的,我們也沒什么好說了?!?/br>聽到屋里的動靜,唐頌想了想,還是躍到了屋頂上,猛地與那楚姑娘撞上,還真是有點尷尬。畢竟與一個女子做情敵,這感覺還是有點微妙的。等那抹白色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后,唐頌這才竄下來閃到了書房里,一抬眸就看到了傅冬心帶著笑意的眼神。不等他說什么,后者就道:“賢弟放心,為兄就只有你一個?!?/br>唐頌剛剛也聽了個大概,大致是摸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你怎么不早點去退,這下那姑娘為了等你白白浪費了年華。”“什么為我。”傅冬心不屑:“她與他那大師兄好著呢,來我這里不過就是想找找存在感,又或者是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br>“哦?!碧祈灢幌肼犎税素?,便轉(zhuǎn)了個話題:“三日后的武林大會,你沒有選上武林盟主怎么辦?”“我如何當(dāng)選不上?”傅冬心反問。神態(tài)之間宛如出鞘的劍鋒,讓人不敢拭其鋒芒。“你有自信就好?!?/br>“說起婚約……”傅冬心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深思。唐頌看他:“什么?”“你今年也十八了,打算何時嫁與我?”唐頌:……他怕是每個夢境都逃不過這個結(jié)婚梗過了。“賢弟?”傅冬心又喚了他一聲。唐頌只道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先找到我爹娘再說吧?!?/br>當(dāng)時蔣嘯從他親身父母手上奪走了他,也不知道那對失去了兒女的夫妻如何了。“你爹娘答應(yīng)你就答應(yīng)?”傅冬心說著,從一旁的書架上抽出一個信封來,“他們有消息了,那個穆豐也是,等等我就派人去具體打探打探?!?/br>唐頌連忙拿過那個信封,“你怎么不早說?”“今日才到的消息?!备刀膹澊綋u搖頭:“放心吧,他們似乎過得還可以,并且又擁有了一個孩子?!?/br>“嗯?!碧祈炚归_那信封仔細(xì)看了起來。比武的擂臺占地百米,看起來比電視里的要寬敞百倍,四周高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