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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大頭蛙蛙 文案: 反派們的一貫套路:一言不合就殺人。 你得罪我了,殺殺殺。你敢反抗?殺殺殺。 沒有用了,殺殺殺。長得太丑?殺殺殺。 更過分一點的:一言不合就殺你全家。 對此來采訪一下女主有什么想法—— 岑言:沒有事啊,我穿越的,身穿,沒有全家給殺。 采訪君:你很囂張嘛,就不怕自己被殺? 岑言:不怕不怕。 采訪君:看來你是個富有犧牲精神的選手。 岑言(笑嘻嘻):因為我根本就死不了啊。 總而言之就是個,喜歡殺人的反派們×怎么殺也殺不死的智障女主的故事。 內(nèi)容標簽: 異世大陸 穿越時空 傳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岑言 ┃ 配角:反派1234…… ┃ 其它: =============================== 第1章 序 我這輩子只見過兩次我媽的眼淚,一次在幼兒園中班,那時剛知道爸爸這個詞,老師說我們是這個世界送給爸爸mama的禮物,全班只有我大聲地問老師爸爸是什么。 老師尷尬地笑了笑,而圍成一個圈坐著的同學(xué)們顯然覺得我這個問題問得非常白癡,哈哈大笑起來。 但我真的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我以為這是對mama的一種新叫法,就像我叫鄰居的阿姨為彤彤阿姨一樣,mama也可以被叫成爸爸mama。 于是我放學(xué)回家后立馬向mama顯擺我今天新學(xué)的知識,她在廚房做飯,我撲過去抱住她的腿,蹭了蹭,親熱地喊道:“爸爸mama!” 她身體明顯地僵住,正在切菜的手一頓,轉(zhuǎn)過來蹲下身看著我:“寶寶你剛才說什么。” 我裂開嘴笑了:“爸爸mama??!” 她眼淚就這樣毫無征兆地掉了下來,我一下就慌了,肥肥的小手胡亂地就往她臉上擦去,但她眼淚不斷從眼眶涌出,我怎么也擦不干凈,最后我急得也哭了,抱住mama的脖子哭得喘不過氣來:“mama你別哭…哭了嗚嗚嗚,你要是不喜…喜歡,我…我以后都不這樣叫你了?!?/br> 后來怎么樣了我已經(jīng)不太能記得了,好似我媽給我講了很多她和爸爸之間的故事,我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并聽不懂,注意力很快就被電視里播放的動畫片吸引了。 回想起來,那時我媽并不需要我聽不聽得懂,認不認真聽,她只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我的話就像一根導(dǎo)火線,將她的藏在回憶里的難過與悲傷全都點燃了,她需要的,只是一份傾訴罷了。 而作為她傾訴對象的我,十五年后的現(xiàn)在只記得一句話,那會兒我正看著動畫片里主角殺死了反派拯救了世界,被所有人稱為英雄,剛好聽到我媽對我說道:“你爸爸他啊,是個英雄?!?/br> 我看了看電視中的主角,又看了看mama,認真地說道:“那我喜歡爸爸!” 我媽一愣。 接著我又說道:“因為我喜歡英雄!” 再后來長大了一些我才知道,我爸爸他,死于戰(zhàn)場,保家衛(wèi)國,是個當之無愧的英雄,而我喜歡英雄的那份心,從來沒有變過。 還有一次是在我的葬禮上,我坐在我媽旁邊,她嚎啕大哭,仿佛失去了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一般絕望與無助。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失態(tài)的她,在我這十九年匆匆歲月中,她一直是個堅強溫暖的女子,她就像一個無所不能的女超人,獨自撐起了家里的天空,而我在這片天空的庇護下,活得灑脫又快樂。 我知道,即使沒有父親,我這個世界送給他們的禮物,早就被母親的愛填滿了。 可我卻死了。 死在一場本與我毫不相干的車禍,為了救一個小孩,幾乎是出于本能的沖上前將小孩推開,然后以當場死亡的方式,結(jié)束了我的生命。 臺上的知賓開始致辭,帶著熟練的哭嗓和悲傷的語調(diào)緩緩開口道:“各位尊敬的先生和女士,今日我們將在這里送別一位英雄,她勇敢善良,舍己為人,很遺憾用這樣的方式來認識到這位英雄,請大家能一直記住她的名字,她叫岑言?!?/br> 我和我爸終究都是成了英雄,但卻在成為英雄的同時,都將我媽拋下了。 我突然就好難過,我不想成為什么英雄,我只想我媽她好好的。 一瞬之間周圍的場景全都消失了,我的面前是一片荒蕪虛幻的混沌,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入我耳中。 “你想要繼續(xù)活下去嗎?” 人死后還有一次重返人間的機會,以魂魄的狀態(tài),是在自己的葬禮上。 問我想不想繼續(xù)活下去,我自然是想的。 沒有人會在看到至親之人在參加自己葬禮時那樣崩潰悲痛的時候會想著就這樣一死了之的。 我許久沒說過話,聲音帶著嘶?。骸翱梢詥?。” 作者有話要說: 萌新打滾求收藏求小天使評!~ 第2章 遇寒 夜寒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今天所需要做的事情在他腦中迅速的過了一遍,他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所有的一切依然在他掌控之中。 小皇帝依然是個傀儡,皇宮中的人上到太后下到奴才依然看到他就額冒冷汗,生怕一個字沒說對便引來殺身之禍。 他很享受這種敬畏,看著這些人如同螻蟻一般唯唯諾諾,他有時會覺得有些好玩。他喜歡看人在尊嚴中掙扎的樣子,也喜歡看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驚恐的表情。 權(quán)力,人性,讓他感興趣的事物不多,這一生僅此兩樣就足夠了。 他緩緩坐起身,想要喚侍婢進來替他更衣,誰知一眼就看見了趴在他屋子中紅木雕葡萄紋圓桌上睡著的人。 是一個女人,個子小小的,卻穿著一件特別寬大的白色布質(zhì)裙子,裙子上沒有任何裝飾,只是裙擺未到膝蓋,兩條雪白的腿露在外面。她將頭埋在手肘中,睡得正熟,烏黑的長發(fā)就這樣未加點綴地披散在身后。 她連鞋子都沒穿,但腳卻一點未臟,像是根本沒有走過路似得。 夜寒略一沉吟,確實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裝扮,但是比起這樣的裝扮,更另他在意的是,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屋中? 別說是府中各懷絕技的侍衛(wèi),他在戰(zhàn)場中出生入死這么多年,一點風(fēng)吹草動就能讓他醒來,而現(xiàn)在一個大活人出現(xiàn)在他不到十步的距離,他卻沒有一點感知。 呵,不可掌控的事物。 有點意思。 岑言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男人正站在她面前打量著她,她瞥了一眼床間已經(jīng)沒有人了,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第一個需要通關(guān)的BOSS夜寒。 只見眼前這個人穿著只有在電視劇中才會看到的古風(fēng)寢衣,純白絲質(zhì),看起來質(zhì)量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