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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殺死了狼?!?/br> 岑言沒想到夜寒還挺配合的,她以為夜寒會罵她一頓。這落差著實有點大,以至于她沒能立刻接上話。 “還救了本侯?!?/br> 他說著,露出絲笑意:“本侯覺得此舉有功,需得獎賞?!?/br> 岑言好奇:“什么獎賞?金銀珠寶什么的就算了,我想吃rou,你獎勵我吃一頓rou吧?!?/br> 夜寒凝視著她,目光有些灼人,過了半晌他才開口,聲音帶著低沉的磁性,竟有種蠱惑人心的吸引力。 “獎賞你成為侯夫人?!?/br> 岑言愣住,不敢對上夜寒那炙熱的目光,下意識想要低頭,卻被夜寒一把捏住了下巴,他帶有繭子的手指在她下巴上輕輕摩挲,不算用力,但逼著她正對上他的眼。 “不是在同你商量,本侯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知道嗎?” 見她的樣子呆呆地,像是被嚇住了,他不禁又將聲音緩和下來,甚至連自稱都懶得用了:“你救了我,就當我是以身相許,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堅強得在外面浪了一天后回家碼字,碼到現(xiàn)在 快夸夸我(閉嘴 算了別夸我,來夸夸殺了狼的女主吧,她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第19章 答應 “我…我……我……” 岑言原本想說自己無私奉獻不求回報不用以身相許,可看著夜寒眼眸垂下,微有沉色,捏著自己下巴的指尖也稍稍用了力,指腹貼在皮膚上,像團雄雄燃起的火焰,帶著熾烈的guntang。 “怎么?除了我,你還想嫁誰?”他微微瞇起眼。 莫不是還想著她那位情郎? 岑言被他居高臨下含著幾分審視意味的目光一掃,更加不知所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我…不想嫁誰啊……” 他又是盯了她半晌,突然唇角勾起,輕輕一笑,捏住她下巴的手也垂放下來:“既然不想嫁誰,不如就嫁給我吧,正好我很想娶你。” 岑言覺得這人怎么什么話都能接?。?/br> 于是她試圖跟夜寒將講道理:“你不怕我是個妖怪,正在給你下套想要害你嗎?” 嗯……怎么覺得這個道理有點歪了。 夜寒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沒這么聰明。” 岑言:“……” 岑言:“那你就不怕我是個神仙,指不定哪天就返回天庭了?” 這句話說完,她見夜寒臉色一變,像是被戳中了心中所想,嘴角的笑容頓時煙消云散,他背著手立在她床前,岑言覺得就連他周圍的空氣都彌漫出一股悲傷。 岑言想起中學的時候,她走路去學校,路上看到個皺皺癟癟的紙箱,里面裝了條小奶狗。那條小奶狗原本蜷成一團在睡覺,聽到有人來了立馬抬起頭看,眼睛黑溜溜的,只看了她一眼,她卻一直沒能忘了那個眼神。 是被人拋棄后無辜又哀傷的眼神。 不知為何,看著此時的夜寒,竟覺得他和那小奶狗有幾分相似。 她突然就有些不忍,開口喊了他的名字:“夜寒?!?/br> 夜寒應了聲。 她又說:“我餓了?!?/br> 結(jié)果因為受了新傷的緣故依然不能沾油,不能沾油,也就代表著不能吃rou;不能沾油,也就代表著又得喝稀飯吃小菜。 岑言看著那一大碗粥,幾欲落淚。 “上次燈會去酒樓的那頓rou你還欠著我呢!”她嚷嚷著。 夜寒:“嗯。” “還有上上次就是我背后被插了一刀的那次你問我想吃啥,我說吃rou,你也是欠著我的!” “嗯?!?/br> “你剛才問了我要什么獎賞,我說想吃頓rou,也不見你拒絕??!” “嗯。” 岑言被他嗯的沒了脾氣,哭喪著臉:“求你了?!?/br> 夜寒抿了抿唇,忍住了笑,像是為了保持嚴肅讓她知道在這件事上他不能退步,他道:“別任性?!?/br> 岑言更加委屈了:“沒有rou吃我寧可絕食?!闭f完用被子遮住了嘴,明確地表達出自身堅定不移的決意。 夜寒又抿了抿唇:“你…絕食?” 剛好不好“咕?!币宦晱谋蛔又许懫穑懥劣智宕?,回蕩在整個屋子里,久久不能消散。夜寒輕挑入鬢劍眉,看著面前原本還一副絕不屈服樣子的人瞬間從脖根漲紅上臉,但偏偏她還要為了面子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 若不是礙于周圍還有侍膳的丫鬟在,真想現(xiàn)在就將她拉進懷里,好好疼惜一番。 夜寒想著,從丫鬟手中接過粥,舀了一勺起來,吹了吹,遞到她用被子遮住的嘴邊:“乖一點,就當是嘗嘗。” 丫鬟們?nèi)w傻眼,雖說最近也聽著府中的八卦過來,先是聽到侯爺與個不知身份的姑娘一同用膳,接著又聽聞侯爺因這位姑娘受傷的緣故居然將其養(yǎng)在了宮中,今日居然還有了侯爺準備娶這位姑娘為正妻的版本,對于這個版本,府中大部分人都是持著現(xiàn)在的八卦真是越傳越離奇的態(tài)度。 要知道,這可是一向?qū)ε藳]什么興趣的安國候??!上次有位如出水芙蓉般貌美的侍婢往他面前寬衣解帶欲圖勾.引,卻被他一把扔了出來讓人亂棍打死,且不說對女人沒什么興趣,這根本就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典型代表啊。 然后這位代表,現(xiàn)在正小心翼翼地誆著床上那與傾國傾城完全沾不了邊甚至臉上還有傷跡的姑娘…喝粥。 岑言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一眾丫鬟眼中已經(jīng)是神一樣的存在。 她只知道勺中的粥看上去濃稠可口,在她那沒能遮住的鼻間散發(fā)出陣陣清香。 直到她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禁不住誘惑吃了好幾口了。 有些迷茫地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夜寒正仔細地吹著勺中的粥,見她看過來,他還朝她笑了笑:“好吃嗎?” 岑言:“……” 媽.的,大意了。 由于是右手受的傷,所以握不了勺,須得人來喂,可她現(xiàn)在食量又大,基本要吃接近三十碗才能吃飽。之前背部受傷的時候是由驚蟄及幾個宮女輪流而行,可現(xiàn)在十碗下肚,夜寒依然沒有要把勺子交給其他人的樣子。 岑言不禁有些替他累,于是讓他將碗直接遞到嘴邊,左手掌住碗,非常豪邁地一口將碗中的粥干了個凈。由于這種食法才是她的風格,她一下氣勢就變了,用手背抹了抹嘴:“再來!” 夜寒:“……” 各種丫鬟:“……” 她以為她是在喝酒嗎摔! 直到她吃飽,膳房里幾大鍋粥也一點米的跡象都找不出了,夜寒聽到下人匯報后,回過頭看著岑言,眼里帶著幾分寵溺的笑意,開著玩笑道:“尋常人家還真是養(yǎng)不起你啊?!?/br> 岑言對此無辜地眨了眨眼。 “對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