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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份殘忍而單純喜歡虐殺別人啊,她聽機(jī)械君講得時候可是聽得瑟瑟發(fā)抖,覺得這真特么是道難過的坎。 她明明都做好了自己要在這個世界死個成千上萬次的準(zhǔn)備,可…可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啊啊?。?/br> 能不能來個人告訴她? 機(jī)械君呢? 怎么總是在她需要科普的時就玩消失??! 她還在那里風(fēng)中凌亂,BOSS卻伸手將她…扛了起來…這位BOSS他居然像是扛大米一樣將她扛了起來? “喂!”她一時連說啥都不知道了,只能喂了一聲以表驚嚇。 “眼睛閉上,周圍很多血,”BOSS還是那冷冰冰的語氣,隨后頓了頓,接著又繼續(xù)說道,“我?guī)慊丶??!?/br> 路過一旁震驚到石化的大長老,他還點了點頭:“欠你?!闭f完,一個躍身就跳了出去,只留下腳邊因踏出的力量而帶起的灰塵,瞬間在大長老的眼前彌漫開來。 大長老:“……” 一根手指換一個不高興就能將妖界踩平的惡妖的人情。 比以前賺了十倍不止啊… 不過這女人到底是誰?總不可能真的是惡妖的meimei吧,畢竟他meimei不可能轉(zhuǎn)世成一個人類的… 算了不管了,回家繼續(xù)磕剩下的葵花籽去吧。 能活下來,就是最好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終于! 想寫偽兄妹很久了! 話說之前寫大長老視角的時候總覺得他和BOSS有種詭異的CP感?。?/br> 差點就忍不住寫個主受視角了(不對 第23章 竹中屋 岑言剛開始還拍著灰湮的背讓他放自己下來,可等灰湮突然得往天空一躍,一陣勁風(fēng)從頭頂灌到腳后跟,把她的腦子直接灌成一片空白時,她一下就收住了手,老老實實地呆在…不知道該說是肩上還是背上。 正常情況不是應(yīng)該公主抱嗎,就算不是公主抱好歹也該是個粉紅滿滿的少女心摟或男友力max背?。∵@像個土匪搶親一樣的扛著是個什么鬼?如果穿的是超短裙此時走光都不知道走哪兒去了! BOSS你可長點心啊。 岑言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以此來轉(zhuǎn)移當(dāng)下她身在高空中瑟瑟發(fā)抖的注意力。 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在坐一架沒有外殼的飛機(jī)吧… 飛了好一會兒,這架飛機(jī)終于有下降的趨勢了,他本來降得急快,猶如飛機(jī)墜毀,失重感瞬間從體內(nèi)漫出,岑言下意識尖叫了聲,不知為何下降的速度立刻就慢了下來,就像跳樓機(jī)突然變成了摩天輪,速度慢得讓岑言都忍不住想讓他快一點。 照著這速度下去,落地說不定就是明天了… “那個啥,這樣真的好嗎…”她終于還是忍不住。 “嗯?”灰湮還是這種沒什么起伏的語氣,岑言分辨了好久才分辨出這個嗯到底是陳述語氣還是疑問語氣。 “你是不是累了不想飛了,所以想在天上飄一會兒啊…”岑言生怕BOSS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扔下去,所以盡量含蓄的表達(dá)出自己的意思。 “不是,”灰湮答道。 “那怎么一下變慢了…”岑言問出核心。 灰湮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他眸色很深,望過去像是看到了一潭死一樣寂靜的池水,岑言甚至都不能在那雙眼中捕捉到一點她的倒影。 他應(yīng)該是在在組織語言,好半天才開口說道:“你剛才,不是害怕嗎?” 岑言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從剛才也好,現(xiàn)在也罷,這個BOSS怎么和她聽聞的完全不是一個畫風(fēng)啊。 于是忍不住再次確認(rèn)遍:“…你真的是灰湮嗎?” 灰湮又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要叫哥哥?!?/br> 岑言覺得周圍有無數(shù)個問號在向她招手,身體里每一根神經(jīng)都注滿了疑惑,這特么?玩情趣呢? “為…為什么?”她嘴角抽搐了好半天,最后只能用這三個字將心中所感表達(dá)出來。 灰湮倒像是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奇怪,又組織了會兒語言,回答道:“因為你是我meimei。” 岑言更加心中無數(shù)了,正好這時落了地,灰湮將她放了下來,岑言正對著那張猶如天賜般好看的俊臉,實在想不明白是怎樣的誤會導(dǎo)致灰湮會覺得自己和他是兄妹。 “你meimei她…長得很像我嗎?”想來想去她只能想到這一種可能。 灰湮又沉默了好會兒,眼眸向下,看起來像是在回憶,半晌開口道:“記不得了?!?/br> “啥啥啥?”岑言完全懵比。 “回家吧,”灰湮卻轉(zhuǎn)過身,邁開步子。 岑言只能急忙跟了上去,她雖然現(xiàn)在好奇得不行,但也知道這不明所以的關(guān)系是讓她呆在灰湮身邊的機(jī)會,能呆在BOSS身邊,就是現(xiàn)下最好的情況了。 就把這關(guān)系當(dāng)成是上天好心給她開了個掛吧。 這樣一想,本來圍繞在全身上下的疑惑才得以微微松散。 她開始打量現(xiàn)在身處的周圍。 BOSS家什么的,估計又得是個豪宅吧? 然后懷揣著這種想法的岑言便看見了眼前處于竹林中的一間古樸的小木屋,以及小屋外圍那圈非常接地氣的籬笆。 這…… 她又看了眼自帶狂狷暗黑氣質(zhì)的灰湮,看了眼他沒有一丁點兒表情的臉,簡直是與這種田園文雅的住所格格不入啊… 怎么感覺有點反差萌? 她跟著灰湮走進(jìn)籬笆院子,院中什么都沒種,唯有幾顆孤單的野草在風(fēng)中絮絮飄開??孔笪恢糜袕埾袷侵褡又瞥傻目恳?,椅旁是一口枯井,上面爬滿了青苔。接著進(jìn)了小木屋,屋里一股淡淡的木頭香味,居然有些好聞,其中東西也不多,廳間只有一張大木桌子以及幾張小木凳子,擺放的整整齊齊,看上去干凈利落。 灰湮指了指左手處的一間里間,朝她說道:“你的房間?!?/br> 岑言應(yīng)了聲好,便走過去推開房門,出乎意料地看著房中從銅鏡柜臺到架子床居然應(yīng)有盡有,布置得也和尋常女子閨房一樣,看上去是相當(dāng)用心。 她回過頭磕磕巴巴地問灰湮:“你…你布置的?” 灰湮答:“不是,敖空弄得?!?/br> 岑言不知道這個敖空是誰,但聽到灰湮的話心里竟有種稍微松了口氣的感覺,她覺得自己今天不能再接受更多的反差了,原以為這世界的BOSS會把她的頭當(dāng)保齡球扔著玩,沒想到來了過后才發(fā)現(xiàn)這位BOSS不僅不殺她,還被她當(dāng)成meimei一樣愛護(hù)著。 她到現(xiàn)在都沒從這反差中走出來。 她走過去踮起腳拍了拍灰湮的肩,先是叫了聲:“灰湮啊。” 灰湮抬了抬眼皮,他好像對這件事有種謎之執(zhí)著:“要叫哥哥?!?/br> 岑言:“……” 岑言:“…哥哥” 灰湮眼皮又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