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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 “我為什么不可能喜歡你?”他手指在她臉頰處輕輕摩挲,柔聲問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br> 岑言覺得有陣火從耳根處燒了起來,燒得她理智全無。 “還要再來嗎?”他又問。 她怔怔地看向簡離,眼睛濕漉漉的,眼角輕輕往上揚,可愛與嫵媚并存,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他眸色一深,那只本是捧著她臉的手慢慢滑向了她小巧玲瓏的下巴,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住,在抬起她臉的同時低頭吻了下去,不似剛才的淺嘗初試,唇也不似之前的微微冰涼,相反帶著如夏日般熱烈的躁動。 他含住了她的下嘴唇,剛開始只是輕輕的吮吸著,但很快他便不僅僅滿足于此,捏住她下巴的手松開,改用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腦,使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 他的舌尖就這樣直直地闖了進來。 岑言一時只覺得被他的氣息所籠罩,無論是唇間還是鼻下,甚至是身體中的每一處,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這抹氣息。 她一直以為無論是怎樣的味道都掩不過他的薄荷味,但此時隨著他的靠近所帶來的男人氣息是如此的濃烈,她在他身上再嗅不到一分一毫的薄荷味。 明明他才不過二十一歲,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 可這一刻,他脖子處輕輕滑動的喉結(jié),亦或者撐在她身子兩旁的手臂上那緊繃的肌rou,都無一例外地顯示出一個男人該有的成熟。 岑言總結(jié)出一個道理。 男人野獸的程度,與年齡無關(guān)。 這個道理也是到很后來她才完全通透。 男人野獸的程度,其實是和年齡成正比:) 特別是那種活了五百年的老年人,千萬千萬別去招惹。 良久,兩人唇分。 岑言紅著張臉細細地喘著氣,簡離用拇指替她拭去嘴角的晶瑩,而后,手輕輕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抱在懷里。 “真好,”他將下巴倚在她的頭頂,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嘴角和眼中的笑意似要溢出,止都止不住。 “我們現(xiàn)在是在一起了吧?!?/br> 岑言的手抓著他胸口的衣服,抬頭看他,臉燒得不行,但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其余更多更多的事,她這個時候都不想去考慮。 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而這個人,他也喜歡自己。 她抿了抿唇,看著頭頂之上的那張臉,忍不住傻笑出聲。 “簡離,”她喚了一聲。 “嗯?!?/br> “簡離簡離。” 他看上去有些無奈:“嗯?!?/br> 她高舉雙手,臉上掛著笑,眼睛特別亮:“簡離簡離簡離!” 簡離摸了摸她的頭,她頭發(fā)軟軟的,從指間滑過,像是涼涼的水汩汩流過。 “我在。” 她突然就笑彎了眼,高舉的雙手放下來將他的脖子一把抱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隨后在他耳邊輕聲道:“真好?!?/br> 簡離愣了愣,不過很快反手?jǐn)堊×怂难?/br> “是啊?!?/br> ××× 是暗的會議廳,廳內(nèi)關(guān)著的窗簾,是深紅的顏色。 廳中央擺放著一張長桌,主座一個位置,右四個,左五個,看上去就很中二的樣子。 這本應(yīng)該是十個人的座位,如今卻只有七個人入座。 因為排名第六的石鵬已經(jīng)死了好段時間了。 而排名第二的咕嚕和排名第八的大全前兩天被簡離打成重傷,還在住院。 “誒誒誒?現(xiàn)在先發(fā)制人?講真?”排名第十的張狗蛋聽了坐在主座上的陸遷和的話,一下坐直了身子,詫異地看著陸遷和。 要知道他們現(xiàn)在不僅缺少了咕嚕和大全的這兩個戰(zhàn)斗力,而且排名第三的老鬼之前所受的傷也沒能完全恢復(fù),別說先發(fā)制人,就連貿(mào)然攻擊也會失去不少勝算。 ……他本來還以為這個緊急會議是來通知大家得先隱忍一段時間,別去敵方面前瞎晃蕩…… 現(xiàn)在想想,之前攻擊那座游樂園,實在是太虧了??! 而在這么虧的時候,老大卻告訴他們先發(fā)制人? Excuse me ? 還有還有…… 怎么感覺其余所有人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雖說他新加入暗不久,然后恰好不好把之前的第十打贏取代了其地位,但這時這種莫名不合群的感覺是個什么鬼? 排名第一的首領(lǐng)像是說了一句今晚吃牛排還是牛排???這樣平淡的生活話語,完全不是什么就明天吧,我們主動開戰(zhàn)這種能決定一場戰(zhàn)爭開始的死亡咒語。 排名第二的咕嚕在醫(yī)院躺尸。 排名第三的老鬼因為屁股疼所以趴在椅子上。 排名第四的蘭嵐在涂指甲油。 排名第五的凌沉玩著自己手上的閃靈球。 排名第六的石鵬死了。 排名第七的靈靈暗中觀察玩閃靈球的凌沉。 排名第八的大全和咕嚕同間病房在醫(yī)院躺尸。 排名第九的丸子在摳腳。 這種只有自己是正常人的感覺是怎么回事?張狗蛋有些想哭,有些想回家。 “當(dāng)然現(xiàn)在先發(fā)制人咯,”坐在他旁邊的丸子收回了摳腳的手,側(cè)過頭,有些奇怪的看著他,“打協(xié)會那群腦白金一個措手不及?!?/br> 丸子一直喜歡稱協(xié)會的人為腦白金,大概意思就是 腦殘,白癡,人傻錢多。 “反正他們也打不贏我們,”蘭嵐涂完指甲油,將手舉得老高,一邊自我滿足地欣賞著,一邊懶懶地附和道。 …… 大佬大佬。 張狗蛋想要給各位大佬磕頭致敬。 他又看了一眼最有話語權(quán)的首領(lǐng),卻見首領(lǐng)正搖著高腳杯中的紅酒,像是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這時,會議廳的門被推開,首領(lǐng)的小秘書路則快步走了進來,附在首領(lǐng)耳邊說了些什么。 隨著這些話,首領(lǐng)的臉色越來越差,眼神也越來越凜冽,張狗蛋覺得自己有些不敢去對上那雙冰冷的藍色眼睛,于是低下了頭,但緊接著,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把他嚇得又抬起了頭。 只見那只玻璃杯已經(jīng)被首領(lǐng)捏得碎成一片片渣子,紅酒灑在首領(lǐng)手上,看起來有些像血。 “很好?!?/br> 半晌,他聽到首領(lǐng)這樣說道,聲音中滿是怒意。 作者有話要說: 從大山中回來的我 汪汪汪 第73章 小出血 這是和簡離確認(rèn)關(guān)系的第二天, 一看手機, 才不過六點十分, 但從窗簾間的縫隙中露出來的亮來看, 今天又是陽光正好的一天。 回想起昨天兩人的互相告白,起初岑言還有些許剛睡醒過后的恍惚, 但很快又想到簡離將她按在床頭連著親了好幾次, 甚至后來他嘴唇還往她的肩膀和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