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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一收,將她抱在了懷里。 他下巴擱在她肩膀處,有些沉沉的,岑言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輕輕笑了一聲。 岑言從來不知道,不過是一聲笑,也能撩得她面紅耳赤的。 就好比現(xiàn)在。 “怎么辦?。俊彼终f道。 “恩?” “連你流鼻血也覺得可愛。” 岑言一聽又急了,從簡離肩膀上掙扎著抬起頭來,直直地看向他:“不要再提這茬了好不!” “鼻子里塞兩個紙團也可愛。” “喂喂喂喂!” “岑言?!?/br> 就在她要暴走的時候,他突然喚了聲她的名字。 她一下就安靜了下來,但嘴里還是忍不住叨叨:“干啥啊,這么正經(jīng),像是要說什么重大事情一樣?!?/br> 簡離:“嗯,確實很重要?!?/br> 她立刻一臉嚴肅加緊張:“什……什么事?”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軟軟的,像是他最喜歡吃的布丁似得:“我可能離不開你了?!?/br> 岑言一愣,隨后將小腦袋放回了他肩膀上,又細又瘦的手臂慢慢環(huán)過了他的腰,嘟囔道:“你可真是rou麻死了。” 可唇角還是忍不住慢慢朝上彎,最后定格在一個弧度之上,揚起一抹笑。 這個人,也太犯規(guī)了。 ××× 早飯還是一如既往地岑言來準備,簡離負責搓盤子。 簡離搓完盤子后出來一看,看到岑言正在給院子里的狗子倒狗糧,她蹲在狗窩外小小的一團,樣子看起來格外仔細。 結(jié)果還是一不小心手抖倒多了。 狗子屁顛顛地湊過去就想下嘴,簡離一直覺得還蠻神奇的,感覺狗子作為一個從暗里被派出來的高端異能者,從一開始十分抗拒狗糧到現(xiàn)在那種像是上癮一樣的喜愛,讓他覺得很神奇。 但岑言絲毫不給狗子下嘴的機會,動作極快地搶過了狗飯碗,捧了兩把放回裝狗糧的袋子中。 然后才遞給不知為何能從那張狗臉上看出明顯失望的狗子,遞了后還在一旁語重心長地勸道:“朋友你看你都胖成啥樣了,天天就知道吃吃吃,還是像我一樣盡量控制一下自己的食欲好吧?!?/br> 簡離看到狗子張嘴的動作瞬間僵住。 耷拉著耳朵和尾巴繞著狗飯碗走了一圈,一副挫敗的樣子,接著默默地鉆進狗窩,無心吃食。 那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還特激動地跑過來告訴他:“我的媽呀,咱家狗子是不是成精了,我怎么覺得它聽得懂我在說啥?” 簡離接過她手里的一大包狗糧,對“咱家”這兩個字相當滿意,開著玩笑:“別傻了,你去問叫它給你磕了頭,你看它會不會?” 一句玩笑,結(jié)果她還真跑去了。 簡離:“……” 隨后一臉失望地跑回來,癟著嘴嘆了嘆氣:“看來是我的錯覺啊,我都恐嚇它說它不磕頭我就拉它去廁所吃 | 屎,它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狗窩里,如果不是聽不懂就只能說它真是太穩(wěn)得住了?!?/br> 簡離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不……我覺得是因為……狗并不會磕頭?!?/br> 岑言一個哆嗦:“……冷笑話?” 簡離:“算了……” …… 等到中午,岑言去看狗子,發(fā)現(xiàn)狗飯盒里的狗糧還是沒有一點減少的跡象,她有些詫異,往狗窩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狗子依然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倦怠的樣子,眼角和鼻子都有些許水樣的分泌物,摸摸腹部,和平常的體溫不太一樣,偏高。 岑言雖然沒有養(yǎng)過狗,但這種狀況也能判斷出很可能是生病了,便叫來簡離,問他有沒有寵物藥。 簡離自然沒有。 說實在的,他之前并沒想過狗子作為被派來監(jiān)視他的異能者會生病這件事。 岑言想了想,此時也只有去寵物醫(yī)院這一個辦法,于是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下,單手扛上狗子,就鉆進了簡離開過來的車中。 狗子:“……” 它好歹也是個幾十斤重的大型犬,給個面子雙手略帶吃力地抱好嗎,這一臉輕松是要鬧哪樣?。?/br> 裝病已經(jīng)夠累了,沒有面子的裝病,身心俱疲。 關(guān)鍵是這個絲毫不給它面子的女人還總是從副駕駛上轉(zhuǎn)過來吵它:“沒事沒事,大不了就是打針,你爸爸有錢,打多少針都不是問題?!?/br> 駕駛座上的男人淡淡地補充道:“有錢也是給你mama用,不存在給你的錢?!?/br> 狗子:滾滾滾。 煩死人了。 不僅要吃真實的狗糧,現(xiàn)在還得吃這種精神狗糧。 煩死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開始正常更新了??! 終于忙完 煩死狗了 第74章 小醋意 說來也奇怪, 明明現(xiàn)在正值白天, 但他們在附近繞了一圈, 其中兩家寵物醫(yī)院都處于閉門狀態(tài), 還有一家前兩天直接倒閉了,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厄運在牽扯著狗子一樣, 看不得它好過。 最后沒有辦法只能翻地圖, 然后在距離這邊差不多半個小時車程的商業(yè)中心里找到一家寵物醫(yī)院顯示正在營業(yè)。 “啊這里!”岑言看上去有些激動,又指了指這家寵物醫(yī)院附近的炸雞店, “之前皮皮向我提過這家炸雞店超好吃的。” 簡離正在開車,聽到炸雞還是低下頭瞥了一眼地圖。 “那就去那兒吧?!?/br> 說著,手腕微轉(zhuǎn),方向盤在他手中旋了半圈, 車身便掉頭朝著目的地方向駛?cè)ァ?/br> 好一會兒都沒聽到身旁有動靜,簡離看過去,發(fā)現(xiàn)岑言正望著他放在方向盤上的手出神,眼睛都不帶眨得,他一直覺得很厲害——為什么有人能做到無論什么狀況下都能這樣時不時得走個神? “嗯?”他漫不經(jīng)心地輕嗯了聲。 岑言眼睛眨了眨,呆愣的神色一松,看起來應(yīng)該是回了魂兒。 “想什么呢,”簡離問她。 岑言抬手摸了摸鼻子:“以前你開車時不好意思看,現(xiàn)在仔細看了看,果然你掌方向盤的時候整個手都流露出性感啊?!?/br> 白皙修長, 細如蔥白。 特別是在右手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純黑的方向盤時,那點點敲擊聲就好像落在了她心間, 帶著心跳情不自禁的鼓動。 完了完了。 她現(xiàn)在是……完全被這個人勾引了?! 還未等簡離來得及說話,她又自說自話地補充了句:“美色誤人啊美色誤人!” 簡離愣了愣,目光朝旁邊輕輕一掃,最后定在岑言臉上。 她由于剛說了話的緣故,殷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像是顆放在那布丁般白軟的臉蛋上的櫻桃,顯得甜嫩多汁。 岑言見他突然望了過來,在一瞬間的怔愣過后立刻敲了敲他的手臂:“喂喂開車呢,我就算沒駕照也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