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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將其立了起來,指給他看。 “這個,和我們大學里的一座建筑很像?!?/br> 簡離順著她的手指往上看,一座歐式的圓形建筑立在畫面上,墻上有大量浮雕,整個建筑看上去線條簡潔、外觀宏偉,看得出來建筑技術(shù)高超精湛。 不過說起來,還是第一次聽到她講自己以前的事,他有些好奇,問道:“哪所大學?” 岑言的嘴張了張,很快又合上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那所存在于自己世界中的大學,她只在網(wǎng)上查了資料還沒來得及前去讀書就死去了,即使兩百年的時間徐徐而過,她卻依然將大學的名字記得清清楚楚。 畢竟也算得上是生前的遺憾了吧…… 沒有享受大學生活什么的。 見她突然就沉默下來,眼里帶著明顯的失落,簡離也不再問,他雖然好奇,但比起她那些過往來歷,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其他的所有事都算不上重要。 “這個拉面,”他轉(zhuǎn)移了話題,“上面有雞蛋?!?/br> 岑言一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掛在墻上的店家推薦,是碗再正常不過的拉面,面上攤著一個煎雞蛋。 她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 他緊緊抿著嘴,像個看到了自己不喜歡的食物的小孩:“好惡心?!?/br> 岑言突然想起挑食的他對雞蛋一向沒什么好感,這讓早上起來喜歡吃白水煮雞蛋的自己一直都不太能理解,覺得他真的是錯過了一樣超美味的世紀佳肴。 自然,什么都吃的岑言對于各種挑食的簡離,只要遇上他不吃的東西,就會覺得他在錯過她心中的世紀佳肴。 都是偏見。 但偏偏他再怎樣挑食,自己腦海里也只有不吃就不吃,反正我也能把他養(yǎng)得很好很好這樣的想法。 真是…… 拿他沒有辦法啊。 剛好這時好幾份炸雞也被端了上來,岑言知道他對炸雞的喜愛并不亞于甜食,于是捻起一塊抹了醬往他手里塞。 “看什么雞蛋啊真是,吃炸雞吃炸雞?!?/br> 簡離看著整個拼盤中最大的那塊被她塞進手中,無奈地笑了笑,每次在吃東西的方面,她都像養(yǎng)了個兒子似得,什么好的都往他手里塞。 好像生怕他在這“二十一”歲的年紀里不能好好長身體似得。 岑言塞了塊炸雞給簡離后便準備自己也開動了,但剛往翅中上抹了層醬,坐在她對面的簡離突然站起身來。 皺著眉,表情有些嚴肅。 岑言不明所以,一手拿著一只翅中,一臉懵比地看向他。 簡離取下戴在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拍了拍她的頭,稍微調(diào)整過來表情:“我去趟廁所,很快就回來?!?/br> 岑言揚了揚手里的翅中,又朝他呲了呲嘴,像只占下地盤的威風小老虎似得:“那你可得快點啊,不然回來可能我就吃完了。” 他唇角輕輕彎起。 “好?!?/br> 當他站到大樓的樓頂后,感受著鋪天蓋地的異能者在這附近一圈瞬間聚集,簡離眸色微微沉下,腦海之中一個想法越加清晰。 他和岑言之間的第一次約會,任何對她來說不好的記憶,都不該在這個時候發(fā)生。 而坐在座位上悠閑的吃著炸雞的岑言,聽到有匆忙的腳步聲在耳邊傳來,她抬頭看了眼,怔住。 前幾天突然離開的皮皮正站在她面前,額上有汗,表情很驚恐,他緊張地搖了搖岑言的手臂:“幫幫我?!?/br> 岑言想起第一次見到這小孩時,也是這樣的情景。 歷史總是驚人的似曾相識啊…… 她的心情不可控制的有些復(fù)雜。 只是不同于上次的素不相識,她如今和這小孩也算得上是共同生活過的……朋友了? “怎么了?”她問道。 “我的mama……我的mama她……”皮皮的表情像是隨時都會哭出來,“你能不能和我去救救她?”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瘦…… 啊啊啊啊臨近完結(jié)真的好卡啊 第76章 小曲折 岑言本來是想讓皮皮坐下來一起吃炸雞的, 但聽他這么一說不由一愣:“你的mama……” 想了好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大概就是將皮皮接走的親人。 于是正色道:“她咋啦?” 皮皮紅了眼圈, 由于演技相當可觀, 此時儼然是個悲傷恐懼中帶了那么一小點不知所措的小孩模樣。 “我們遇到了歹徒, mama她……她為了讓我先跑,獨自留下來拖延時間, 幸好在這里……這里看到你了嗚嗚。” 岑言看著他, 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將手里的炸雞放到碗中。 “在哪兒?”她一邊取下手套一邊問道。 取下手套后又迅速地發(fā)了條短信給簡離, 大概內(nèi)容差不多是自己也去廁所了,讓他回來看到?jīng)]人不要著急。 由此看來,廁所才是最無辜的那個吧…… 皮皮立刻報了位置,聽完岑言才想起自己對這里完全不熟悉所以并聽不懂, 不過還好皮皮說他記得方向,于是岑言便一只手撈起沒幾斤rou的小孩,從炸雞店出來后便疾步飛奔而起。 她的速度一向極快,到達目的地的位置也不過幾分鐘。 面前是一條小巷,沒有路燈,唯一的光源是黃昏之時從云層間透出的晚霞,小巷中站著三個人,逆著光,看不清臉,兩高一矮, 兩個男人一個女人。 岑言將皮皮放了下來。 眼睛微微瞇起,靜默了會兒, 合上,再睜開。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她漫不經(jīng)心地攤了攤手,問道。 陸遷和見她已經(jīng)察覺,也懶得再演,本來天真稚嫩的孩童面孔畫風一轉(zhuǎn),掛上了幾分蔑視涼薄的笑意,看上去像個黑心小正太。 “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就連聲音也不再是清脆的童聲,而是低沉磁性的成熟男人嗓音,配上那張黑心小正太的臉,居然一點違和感也沒有。 岑言看向陸遷和,目光涼涼的,仿佛再看個第一次認識的陌生人。 “一開始我就懷疑,我坐在炸雞店最靠里的位置,你如果不是有意尋我,根本不會有什么湊巧才對。” 這倒是陸遷和意料之外,他饒有興趣地應(yīng)了聲:“哦?那你為什么還跟過來?” 岑言默了半晌,突然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以為你是被逼迫的啊,沒想到居然是一伙的,這樣看來,上次在超市受傷也是故意的吧?” “沒錯。” 他點了點頭。 岑言又繼續(xù)說道:“所以你也是暗派來的嗎?上次半夜莫名其妙地被暗的人攻擊,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好像這個組織對我很有興趣的樣子。” 陸遷和腦中有什么念頭晃過,心中控制不住地有些不舒服。 他抬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