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父親真乃尤物?!?/br>可不就是尤物。莫說他那傾城之姿,比旁人多出的那一個(gè)妙處,就連初次享受後挺歡,也比常人更快得趣兒。長華親吻著他,腰部開始挺動,用yinjing狠狠侵犯著他的父親。起先,動作還算斯文,但是抽插了一會兒後,隨著xiaoxue越來越濕滑,父親的呻吟越來越銷魂,他也控制不住了,氣息不穩(wěn)的開始瘋狂抽動起來。每一次都盡根抽出,再盡根沒入。yinjing摩擦著細(xì)嫩的rou壁,手也沒停下,饑渴地?fù)崤赣H美妙的rou體。沈世哪里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激情,發(fā)出哽咽的抽泣,實(shí)在是太快活,後面快活,全身都快活,但是被晾在一邊兒的蜜xue,卻不快活。他無力地攀著兒子寬闊的肩,不顧姿態(tài)地張開大腿,向長華哀求:“也摸摸那兒……”長華問:“摸哪兒?”“就是……就是那兒……”長華故意刁難:“父親不說清楚,兒子實(shí)在不知道該摸您哪兒?!?/br>沈世知道他在故意刁難自己說那些yin詞浪語,心中難免尷尬,雖說拋開了禁忌與之交歡,但兩人畢竟是父子,而他身為父親,被兒子壓在身下玩弄成這樣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要他說那些不堪入耳的話,他實(shí)在不能。因此強(qiáng)忍著,不再哀求。長華看他緊抿著的嘴角露了點(diǎn)兒小倔強(qiáng),笑了笑,也不再問,繼續(xù)插弄著他的後庭。果然,過了一會兒,沈世還是開口求饒了:“你便摸摸那里吧?!?/br>長華挑眉:“說清楚?!?/br>沈世抬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惡氣沖沖道:“你這孽畜,這是要反上麼!叫你弄就弄!”“可不就是在反上?!毕袷亲C明自己的話一般,長華挺腰,用力將yinjing往更深處一頂。完全不在乎自己剛被父親扇了一耳光的臉還是紅的。這一頂恰好頂?shù)搅松蚴赖臉O樂點(diǎn)上,那種快活如同電擊,躥升於四肢百骸,血液筋骨,令他當(dāng)即就尖叫起來,莖身抖了抖,就要射出。要緊關(guān)頭,yinjing卻被長華用手緊緊掐出,扼住精關(guān),就是不讓他出,說:“不說清楚便不讓你出精?!?/br>沈世被憋得快要崩潰,哪里還顧得上什麼顏面,當(dāng)即什麼yin詞浪語都喊出來了,討好的親吻著兒子的臉,喃喃道:“你可饒了我吧,相公,要摸摸我的xiaoxue,我那里癢得很sao的很,相公快救救我,給我止止癢……”話剛落音,前方的xiaoxue便被兩根手指狠狠插入,與後庭的急速抽插相呼應(yīng),攪的兩處皆yin水泛濫。好一派活色生香。找到極樂點(diǎn)後,長華便每一次頂入都朝著那凸點(diǎn)插去,九淺一深,連連搗干,直把沈世弄的渾身酥軟,低聲哭了出來。長華在他耳邊誘惑著:“再叫一聲相公來聽聽?!?/br>沈世便哭著叫他:“相公……好相公……”他叫一聲,長華便更用力一分,繼續(xù)問:“相公干的你快不快活?”“快活……”“哪一處更快活?前面的xiaoxue兒還是後面這小洞?”“哪一處都快活……”終於還是攀至極樂。兩人幾乎是同時(shí)射了出來,長華guntang的jingye射進(jìn)沈世的後庭,一股股沖刷著他的內(nèi)壁。沈世也噴了出來,後庭急劇收縮,前方y(tǒng)indao也猛烈抽搐,噴出一股股透明的yinjing,更別提那被松開的yinjing,白濁濺了滿床新被。兩人抱在一起緩了一會兒。沈世經(jīng)歷了一波三重高潮,身體就像剛從河里撈上來一般,全是汗水,臉上的表情十分迷醉,嘴角微翹,像只饜足的貓。長華卻是沒有吃飽,那根棍子插在父親的後庭里,被父親無意識的收縮後,很快就又硬了起來。他親親父親的嘴角,將欲根抽出,下床用毛巾擦了擦,再上床,將沈世抱起來,趴跪在床上。沈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到前面的蜜xue再次被貫穿,才呻吟出聲,卻很快就被情欲遮了下去。床間翻滾的紅浪。窗外綻放的煙火。海棠花靜靜盛開,色彩絢爛的年畫,喜氣洋洋的鯉魚剪紙,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我欲何求?執(zhí)子之手。同賞明月,共讀紅樓。庭中遍植,依依楊柳。年年凝碧,歲歲弄柔。我欲何求?偕子白頭。相偎相伴,無怨無尤。青山隱隱,流水悠悠。死後歸土,并葬荒丘。黑暗中,長華的眼睛在熠熠閃光,星辰一樣發(fā)亮。沈世在他懷中呢喃:“明年……”“嗯,這一輩子的除夕,我都陪你過?!?/br>沈世閉眼,安然睡去。第二十章第二十章:年初二,沈自明他們過來拜年,帶了一堆上好的梅花酒與筆墨紙硯。長華打開酒壇,一股清冽的酒香撲鼻而來,忙贊好酒。沈寄流微笑道:“自然是好酒,這可是用山上的雪水與三九的臘梅釀造,以火泥封口,埋在地底下十多年才挖出來的。外頭買不到這樣的酒中極品?!?/br>沈世比較喜歡他們送來的筆墨紙硯,一邊收著一邊交代他們以後不要再送禮。他對這些侄子的態(tài)度還好,并沒有將父輩的恩仇記到子孫身上。幾個(gè)人熱熱鬧鬧的吃著飯。沈家自從出事之後,許久沒這麼熱鬧過了,連帶著下人心情也松了口氣,總覺得陰霾或許就要過去。飯桌上,四個(gè)年輕人交談甚歡,他們什麼都談,大多都是一些聽來的趣事。沈世偶爾也說發(fā)表幾句自己的觀點(diǎn),句句都一陣見血,見解十分精辟,惹來沈自明感慨:姜還是老的辣?。?/br>大家哄笑。沈長華靜靜地將梅花酒加熱,倒上一小杯,放到父親跟前。一旁的沈中書見了,眼底閃過一抹驚愕的表情,隨即垂下頭,不再言語。“對了。”沈自明忽地問,“小翠呢?怎麼好像沒看見他?”沈世拿著酒杯的手頓時(shí)一僵。長華淡淡道:“她回老家結(jié)婚去了。”“?。俊鄙蜃悦黧@訝,“小翠從小就在這鎮(zhèn)上長大,哪來的老家?”“她祖上在淮陰,那邊有她的舅舅們。前些日子寫信過來,說給小翠找了戶人家,還不錯,小翠也到了成親的年紀(jì),就回了?!?/br>“哦。那阿采呢?怎麼好像也沒看見?”“阿采出遠(yuǎn)門采購了。鋪?zhàn)永镒罱獠诲e,外頭有好幾個(gè)大客戶訂了我們的東西,就讓他去了?!?/br>沈自明眼里流出羨慕之色:“真好啊,阿采可以出去?!?/br>沈長華微笑道:“總有機(jī)會的?!?/br>沈自明苦笑。飯後,幾個(gè)人圍在火爐邊繼續(xù)聊天。冬末春初,桑葉還沒抽出嫩芽,一切都是蕭條索蹤。天色陰冷,寒侵入骨,天空一直沒有放晴,好像沈得要墜下來一般。沈寄流看著這天氣,嘆氣說:“這天陰的,怕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