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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耐心做這些的,也就是蔣華寧這個小姑子是蔣云玉的親meimei,又非常討她喜歡,她才愿意費(fèi)心一二。 黎靜水給蔣華寧準(zhǔn)備的是一整套的東珠頭面。上面的東珠個個圓潤飽滿,色澤純粹,樣子也是時下流行的花樣,一眼便能看出價值不菲。 一時女眷們都看呆了,哪個女人會不喜歡華麗漂亮的首飾,只是蔣家清貴,對家中女眷約束甚多,根本沒有銀錢買這么貴重的飾品。 佟嬤嬤給蔣云龍準(zhǔn)備的是一塊兒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的魚躍龍門佩玉。 蔣華惜是一套純金打造的蝴蝶頭面,雖比不上蔣華寧的東珠,也是相當(dāng)?shù)牟诲e了,工藝精湛,上頭的蝴蝶翅膀會隨著步伐顫動,仿似要飛起來似的,可以看出來蔣華惜十分的喜歡,眼神一直盯在上面舍不得放開。 蔣華夢是庶女,給她準(zhǔn)備的便是一套小珍珠瓚成的頭面,不管價值如何,工藝是肯定不差的,瓚出來的花兒十分的精致漂亮。 給蔣云霄的則是一方硯臺,上好的端硯。 至此可算是把所有的人都見完了,其實(shí)跟別家比起來,蔣家的人口算是少的了,無奈黎靜水生在一個只有父女兩人的家庭,實(shí)在應(yīng)付不來這些,只覺得頭昏腦漲。 全部見禮完畢,出了青松院,黎靜水這才松了口氣,就這么一會兒,她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了,大房的倒是都記得,二房目前有印象的只剩下蔣云南,白胖白胖的,好記。 黎靜水揉揉眉心,可憐巴巴的看著蔣云玉,“君山,你家人也太多了,我都沒怎么記清?!本竭@個稱呼黎靜水是從呂氏那聽來的,她覺得這個稱呼蠻好的,又好聽又親密,便也這么叫了。 蔣云玉聽了卻是一個激靈,渾身麻麻的,說不出的怪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強(qiáng)壓著心頭的躁動,蔣云玉含糊的說:“時間長了總能記住的。” 第19章 畫的真好 回到青竹院,蔣云玉仍舊覺得十分的羞澀,與黎靜水在一處呆著就會渾身不自在,便直接去了書房看書,以書來平心靜氣。 黎靜水首先第一件事便是換衣服,因著是敬茶,不能穿的太隨便,她今日早 起的穿著并不比昨日成親時簡單多少。 一身妃色薔薇寶相紋樣褙子,裙擺在地上拖出老遠(yuǎn),梳的是簡潔的墮馬髻,配以一套紅寶石薔薇花頭面。 這還是黎靜水強(qiáng)烈要求的,不然清木打算給她梳十字鬢。十字鬢堆疊的有兩個手掌那么高,用到的頭飾繁多,真梳那個發(fā)髻,脖子都不用要了。 脫下身上一層又一層的衣裳,黎靜水換了一身簡潔的藏青道袍,一頭烏絲挽了個高髻,僅插了根烏木蓮花簪固定。 換好衣服,黎靜水輕松許多,昨天遇襲的事兒還沒解決,口述怕小丫頭說不清楚,她想著寫封信更方便。 也沒讓人跟著,黎靜水來到書房,直接推了門進(jìn)去,看到蔣云玉正在作畫,眉微微蹙著,嘴唇緊抿,神色十分嚴(yán)謹(jǐn)認(rèn)真,她這么大的動靜都沒驚動他。 黎靜水只有識字的水平,這還是鎮(zhèn)國公逼著她學(xué)的,識得字以后她就徹底放飛自我,寧愿挨打也不愿看書學(xué)習(xí),她的那些戰(zhàn)友兄弟,特別有文采的也是一個都沒有。 是以一直以來黎靜水都特別佩服文采好的人,能夠靜下心來看書,不!只要是能夠靜下心安靜坐著的人都是厲害人物,讓她靜坐半個時辰都能要她的命。 怕打擾了蔣云玉,黎靜水特意放輕了動靜,走至蔣云玉左手后方站定。 紙上畫的是一株白色的花,花瓣細(xì)長。什么花黎靜水認(rèn)不出來,只覺得像似籠罩了一層霧,朦朦朧朧??粗阌X得好看,舒服,身心由內(nèi)而外的透亮,怎么個透亮法她又形容不出來,就好像原本身上壓著什么的,現(xiàn)下又沒有了。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神奇了,只不過是看了一幅畫,竟然能讓整個人的心境都發(fā)生變化,黎靜水不由得更加敬仰,難道讀書人都能這樣厲害? 蔣云玉心無旁騖的畫下最后一筆,擱下畫筆,邊擰著手腕子邊細(xì)細(xì)看著完成的畫作。今日為了靜心,他畫的是雨后的寒蘭,清幽寂靜。 發(fā)揮穩(wěn)定,畫完果然便平心靜氣了。驀地耳畔響起一道清亮的聲音,“畫的真好!” 蔣云玉一回頭便看見了幾乎要貼到他臉上的黎靜水,還對他露出八顆大白牙,眉眼彎彎的笑著又強(qiáng)調(diào)了一遍,“你畫的真好,看著怪舒服的?!?/br> 蔣云玉的表情一瞬間有些奇怪:“你看著很舒服?”他的畫,沒有幾個人看了是覺得舒服的,大多都是看了便心神不寧,一副魔怔的樣子。到底為什么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黎靜水點(diǎn)點(diǎn)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其實(shí)我沒大看懂,這是什么花兒我都不知道,就是覺得看著它我的心里就特別透亮。” 蔣云玉笑笑,“那看來我畫的還可以?!?/br> “哪里是還可以,這是非??梢?。換成是我,便是一根草我都畫不出來?!崩桁o水肅著臉極為認(rèn)真的說。 蔣云玉的畫,只要是看過的人都無不說一聲好,甚至有許多大儒特地做了詩來贊美。現(xiàn)下他卻是被黎靜水這認(rèn)真的小表情感染的心花怒放。 “你來書房可是有什么事兒?” “嘿,我差點(diǎn)兒忘了,我是來給我爹寫信的,昨天的事兒還得讓他去查,我可查不出來是誰干的。” 蔣云玉將畫好的畫掛在晾墨的架子上,又重新拿出一張信紙,“那你便在這兒寫吧?!?/br> “能不能你來寫?”黎靜水扭捏的笑笑,“我的字不大好看,我想看看你的字?!?/br> “行?!笔Y云玉爽快的答應(yīng),“除了昨日的事兒,還有什么別的要寫的嗎?” “沒了,就寫請我爹幫忙查查昨日的事兒就成。” 蔣云玉挑了一支細(xì)狼毫,沾得了墨,提筆便寫。他喜寫行書,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用詞簡潔干練,只用了幾句話便將整件事說的清清楚楚。 黎靜水在一旁都看傻了,刷刷刷幾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人家就已經(jīng)寫好了。而且字還特別瀟灑,撇是撇,捺是捺的。 蔣云玉將信仔細(xì)的塞入信封封好,封面寫上岳父大人親啟幾個字,寫的時候臉還稍稍紅了紅。 輕咳一聲,蔣云玉將信封收于袖中,“等下我安排人送到岳父那兒去?!?/br> 黎靜水表示沒意見,又說:“午時了,我餓了,咱們用膳吧?!?/br> 蔣云玉畫了半天畫兒,也有些餓了,當(dāng)下點(diǎn)點(diǎn)頭。天氣沒有逐漸轉(zhuǎn)涼,午膳便擺在正房堂屋。 蔣云玉成親放了五天假,正好明日是學(xué)子茶會,便將這事兒跟黎靜水說了一聲。 黎靜水哪里是閑的住的,況且她雖然不愛讀書,但是卻很想與讀書人多打交道,學(xué)子茶會,去的都是讀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