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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跑開,一雙小短腿掄得飛快,幾乎畫出一個完美的圓圈。 白蘭又忍不住笑了,待斑走到自己身邊,才轉身看向他:“鏡蠻厲害的,感覺他教的技巧挺有用的。”她拿著剛才宇智波鏡交給她的五枚手里劍,比劃了一下,學著剛才小孩的動作,將左手稍微偏轉一些。 正在體驗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一只帶著黑色皮手套的手從旁邊伸過來,握住白蘭的手腕,輕輕糾正她:“再往這邊轉一點,保持靶子中心和手腕呈二十度角,這樣能減輕手腕壓力?!?/br> 白蘭一頓,宇智波斑仿佛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什么,聲音猛地收起,但握著白蘭手腕的手卻沒放開,依舊抓得牢牢的。 黑色的手套和白皙消瘦的腕部形成鮮明對比,斑只覺手心里握著的骨頭異常纖細,好像用一根食指和拇指就能環(huán)繞過來。 他不禁皺了皺眉,瞥了眼白蘭衣襟下隱約露出的鎖骨,眉頭皺得更深:“你太瘦了。” 白蘭的笑容微妙地收了收,隨后重新笑開,瞥了眼斑:“沒辦法,天生的。”說著從他手掌里抽出手。 斑沒有阻止她,反而隨著她的動作松開,放下手,五指成拳虛虛握起:“我想找你談談?!?/br> 白蘭何等敏銳,立刻意識到是什么事:“是關于泉奈的眼睛嗎?” 不等斑回答,她就豎起一根食指貼在薄唇上微笑著補充:“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她這么直接干脆,倒讓斑準備好的說辭全都卡在了喉嚨里。 對上那雙微微彎起的細眸,斑沉默了一下:“……謝謝?!?/br> 白蘭噗嗤一聲笑出來:“這有什么好謝的,猜也猜得出來啦。所以你也開了萬花筒,你的眼睛沒事吧?” “……”斑再次發(fā)現(xiàn),白蘭真的太聰慧了,他不用多說一個字,她就從只言片語中將整件事都串聯(lián)起來。不過也正因為她是這樣的人,才能一語中的,點出問題的關鍵。 之前也是他們被固有的思維束縛住了,以為普通的寫輪眼用起來沒負擔,就想當然的覺得萬花筒同樣如此。 結果,被事實狠狠打了臉。 想起弟弟的眼睛,饒是斑這種慣于不動聲色的人眉宇間也染上了一層愁緒。 白蘭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現(xiàn)在查出來……到底是什么原因嗎?” “還沒有確定,”斑的音調異常低沉緩慢,“畢竟,擁有萬花筒的人太少了?!敝挥兴麄冃值軆?,族里也沒有相關資料記載,誰也沒想到萬花筒使用多了會造成失明?,F(xiàn)在想想,斑自己偶爾看東西會出現(xiàn)的重影也是這種影響的先兆。 “你之前說過,查克拉是通過細胞產(chǎn)生的。寫輪眼說到底無非也是忍術的一種,使用時必定會使用查克拉。”白蘭慢吞吞地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一方面是好心幫斑分析,另一方面也是給自己理清思路,“據(jù)我所知,眼部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和毛細血管是非常復雜精細的,而這兩者說到底也不過是由多種細胞組成,這些細胞再產(chǎn)生查克拉將其輸送到眼珠里……萬花筒寫輪眼需要的查克拉量大嗎?” 斑一愣,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答案:“很大?!?/br> 白蘭點點頭,先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且不說你們忍者,光是我們普通人一旦用眼過度,也會有眼睛的酸脹感,長期積累還會導致視力下降甚至于視網(wǎng)膜脫落,后一種就是直接失明了?!?/br> 她纖細的手指又隔空指了指斑的眼睛:“既然如此,負擔這么大,又使用多次,導致眼部負荷過載,最終失明,這樣也能理解吧?!?/br> 斑張了張嘴,對上那雙通透的紫色眼睛,啞口無言。 比起斑的沉重,白蘭倒是有種撥開云霧見天日的豁然感,輕快地一拍手,自我總結道:“所以如果泉奈不想失明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換一雙眼睛,或者找到其他辦法修補受損的眼部細胞。要我說,還是后一種更好,畢竟就算換了一雙眼睛,也還會使用過度,只有想辦法解決眼部細胞負荷過載的問題,才是從根源上解決?!?/br> 白蘭巴拉巴拉給斑分析了一大堆,一時間倒是過了科學研究的癮。自從離開原來的世界后,她已經(jīng)好久沒像這樣秉承科學嚴謹?shù)难芯繎B(tài)度,給一個人單獨說這么一大堆話,要不是沒有條件,現(xiàn)在她甚至有種把宇智波泉奈按在手術臺上好好研究一番的沖動。 可惜,就算有那個醫(yī)療環(huán)境和工具條件,宇智波斑也不會同意。他是想治療弟弟,不是把他弟弟給別人當成研究體的! 不管怎么說,白蘭說完還有些意猶未盡,斑卻是恍然大悟,再次向白蘭道謝之后匆匆離去。 如此一來,沒了唯一的聽眾,白蘭倒是挺掃興的?,F(xiàn)在她也沒了修行體術和手里劍的心思,只好百無聊奈地往家里走。 越走,就越不開心,就越想繼續(xù)找人探討這個話題。 可這些東西她又能對誰說呢?剛剛才主動答應不告訴別人的,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應承宇智波斑了。 還不是看他皺著眉一臉憂郁的模樣,一時間被美色迷惑,鬼迷心竅地主動開口。 白蘭唉聲嘆氣,腳步越走越慢,到最后干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坐著散心。她選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南賀川旁,這條河流寬闊卻平穩(wěn),至少白蘭在的這段水流并不湍急。她坐在地上,隨手撿了幾顆石子沖水里扔水漂。 小小的一顆石子在河面上連蹦了好幾下,幾乎快要彈到對岸才撲通一聲落進水里。 冬天正是萬物休眠的季節(jié),周圍一片寂靜,連風聲都沒有,因此河水的流動聲才格外清晰。 在這么安靜環(huán)境里,突然有人說話就異常明顯。 白蘭覺得自己好像在聽一部信號不好的老式電話機,耳邊有很嘈雜的電流聲,隔著霧一樣的刺刺聲,有不少人在嘀嘀咕咕說話。 換成一般人早就嚇得半死,以為自己撞上了鬼,白蘭卻正是無聊的時候,就算是鬼也好歹是個能玩的對象,故此她反而高興起來。 索性電流聲很快便消失了,那些說話聲也清楚起來,只一句,白蘭就知道這種“靈異情況”是怎么回事了。原因無他,因為在那邊不知名的地方,某個不知名的青年張嘴就是一句:“喂喂喂,聽得清楚嗎?白蘭七號?我是一號?!?/br> 第25章 不科學的忍者(二五) 白蘭沒急著回答。 相反, 她攥著一把石子托腮靜坐在南賀川旁, 等到那邊喂了半天開始懷疑并沒有接通后, 才慢吞吞開口:“你好呀一號,這里是七號?!?/br> “哦哦哦!”那邊傳來幾聲亂七八糟的驚呼, 好像有幾個人在爭搶話筒似的, 嘈雜的噪音忽大忽小。 等了一會兒, 最后還是那個“一號”的聲音越眾而出:“沒想到我們之間真的有女孩的我啊!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