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嚨,白蘭這才勉強用了起來。 宇智波斑被她一手抱在懷里,看著她如同一只輕盈的蝴蝶側身閃開迎面山賊的斧頭,另一只手順勢一甩—— 寒光閃過,鮮血四濺中,一顆頭顱飛了出去。 他不由點了點頭:“不錯?!?/br> 看手法是使用苦無的方式,還是他們宇智波一族專用的特殊握持法。前宇智波族族長頓感欣慰,發(fā)現(xiàn)就算過了一個世界,白蘭還能記得怎么用,忍不住在心里給留在家鄉(xiāng)的宇智波結衣記上一筆功勞。 白蘭也覺得當初那位結衣老師教得好,甩掉短刀上的血跡,不緊不慢地繼續(xù)前進:“雖然好用,但是近身戰(zhàn)還是短了些?!币撬裁磿r候能學會使用太刀就好了。 宇智波斑沒聽出她的畫外音,自得片刻后,轉而想起另一件事:“為何要去救那個城主?” 頓了頓,渾身漆黑的小貓瞇起金色的貓瞳,毛茸茸的貓臉居然成功擺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你可沒那么好心。” 看來斑先生多多少少也有點了解她了呢。 白蘭咯咯一笑,側身一轉,躲開一把薙刀,右手在身后一抹,便卸下一條握著薙刀的胳膊。 山賊的哀嚎聲中,她轉身補上一刀。 嚎叫戛然而止,白蘭也停下了腳步,望著不遠處人影閃動的寬闊院落:“因為很有趣啊?!?/br> “……有趣?” “幫助勢單力薄的城主,讓他重新奪回權力,反敗為勝不是挺有趣的嗎?尤其是到那時那群家臣臉上會出現(xiàn)的表情……想想就覺得開心呢?!?/br> 現(xiàn)在他們站立的地方已經(jīng)沒有山賊了,留在主院外留守的人已經(jīng)被白蘭輕描淡寫間做掉,剩下的只有那群在院中圍攻城主及城主衛(wèi)兵的山賊主力。 宇智波斑發(fā)現(xiàn)自己又看不懂白蘭了。他艱難地仰起頭,望著頭頂女子精巧的下頜提醒道:“再不抓緊時間進去,你要幫助的人就死了?!?/br> “嘛,不急,死了再重新去找一個差不多的城主唄?,F(xiàn)在這個時代啊,公卿貴族少,城主可不少。”白蘭掂了掂右手的短刀,挽了個刀花。銳利的刀刃反射出一線火光,照耀進她的眼瞳中,泛起一片奇異的色彩。 那片色彩中,清晰倒映出一個青年的影子。 海藻般漆黑的長發(fā),蒼白的皮膚,藍色的常服,正是見過一面的人見陰刀。 此時,這位陰刀殿下正手持一把長刀,被幾名忠心耿耿的武士護在中間,而在這幾個人外,則包圍著至少有十幾個人的山賊。 倒是沒有妖怪,聽著耳邊稀稀落落、遠遠近近的哀嚎,大概是在別的地方享用“美食”吧。 人見陰刀也能聽見那些慘叫。那些屬于他子民的慘叫,讓他的臉色更加蒼白,近乎白紙般毫無血色。他抿緊同樣素色的嘴唇,向來溫和的眼神在看向山賊首領時,濺起凌厲的光芒。 然而這光芒對上殺人如麻的山賊首領卻不痛不癢。 這近乎兩米高的壯漢彭地一下將手中石錘砸下,雙手交疊放在錘柄上,得意洋洋地欣賞面前這小白臉城主的臉色:“真想不到,這就是人見城的新城主?怎么長得跟個娘們一樣。” 首領身邊的手下聽老大如此奚落對手,連忙附聲應和,接二連三地開起有色笑話,說著說著竟還攀比起來。 這個說人見城新城主比花街的女人還漂亮。 另一個就說比女人還白,還要弱不禁風。 聽得人見陰刀身邊僅存的衛(wèi)兵個個臉色充血,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這些侮辱主人的敗類砍成碎片??伤麄円睬宄?,一旦自己真沖出去,那就中了山賊們的詭計。對方人數(shù)眾多,自己這邊連上陰刀殿下也只有四個人,若是分開,那就是瞬間被殺,如今之計,唯有繼續(xù)防守,等待家老們派來的救援。 似乎看出這些武士在想什么,山賊首領冷冷一笑,抬起左手。 隨著他手臂的抬起,其他山賊的叫囂聲瞬間消失,無形中展露了這支隊伍紀律的彪悍。 陰刀微微擰起眉,心中早就存在的那點懷疑再次翻了上來:這么訓練有素,武器精良的隊伍……真的是普通山賊嗎?可如果對方不是山賊,那又是誰派來的? 一個個對應的面孔從年輕城主的眼前閃過,一個個名字幾欲從喉嚨里冒出又被他生生吞了回去。 人見陰刀深吸一口氣,握緊手中刀柄,幾乎能感覺到掌心的冷汗不斷被刀柄上纏著的布料吸走,隨后又繼續(xù)冒出。 望著山賊首領臉上的笑容,他知道,今晚……大概是不會有援兵了。 “你們還在等援兵嗎?”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山賊首領咧開嘴笑了起來,層次不齊的暗黃色牙齒仿佛野獸的獠牙,張開時噴出腥臭的冷風,“沒有援兵了。你們就跟你們的殿下一起死在這里吧!” “上!”石錘揮起,掀起一陣刺骨的冷風,十幾個山賊瞬間撲了上來,如同等待已久的豺狼迫不及待地開始享用他們的獵物。 陰刀身邊僅剩的三個武士,也算是經(jīng)過層層廝殺精選出來的,個個人高馬大,武藝高強。 但再厲害,在面對比己方多了近五倍的人數(shù)還是無可奈何。 猶如被蟻群蠶食的大象,亂刀長槍中,三名武士一個接一個倒下。 最后武士是站著死去的,死前左腹插了一把刀,胸口有一只箭,左臂只剩下半截,眼睛也瞎了一只。就是這樣,他還滿嘴含著鮮血,沖人見陰刀大叫:“殿下!快走!” 啪的一聲細響,這位死后也以刀駐地佇立著的漢子,被一只巨大的石錘錘爛了腦袋,紅色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腦漿四處飛濺,一塊碎骨頭劃過陰刀的臉頰,讓他蒼白的面孔上出現(xiàn)了一絲血痕。 山賊首領呸地唾了一口,不滿地望著那具被他捶碎了腦袋,仍然站立的尸體。 抬腳一踹,身著鎧甲的無頭武士緩緩倒下,他左腹上插著的太刀應聲掉落,磕在地面上發(fā)出一聲輕響。 被這響聲震動,人見陰刀如夢初醒,視線從手下的尸體上緩緩抬起,那雙溫潤的黑眸似乎泛起了血色。 而他這幅模樣,顯然很好地娛樂到了山賊,尤其是那小山一樣的首領,拿著半人高的石錘哈哈大笑起來:“聽到?jīng)]有,他讓你快走!殿下快走哈哈哈哈!你還跑得動嗎?!娘們唧唧的陰刀殿下!” 周圍的山賊一同哄笑起來,閃耀的火把中,他們的影子被拉長投映到地面上,影影幢幢,如同惡鬼般向陰刀發(fā)出嘲笑。 手下臨死前的吶喊和山賊首領的嘲諷混在了一起,像是漩渦般,旋轉,融合,在陰刀面前飛快轉動,讓他頭暈目眩,口舌發(fā)干,手腳發(fā)軟,心跳如擂鼓—— 他竟然在這個時候病發(fā)了! 人見陰刀狠狠咬了口舌頭,晃了晃腦袋想要遮掩過去,然而他愈發(fā)縹緲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