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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名神使重傷,要不是麻倉好他們及時趕到,后果還會更嚴重。 在這樣的情況下,會退縮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不是誰都敢跟“天”對著干的。 奈奈生抬起頭,眼圈通紅,淚花閃爍:“白蘭我……巴衛(wèi)……我……對不起!我不能當(dāng)雨之守護者了!”她吞吐許久,最終豁出去般猛地彎下腰鞠躬,大聲喊出自己的決定。 白蘭已經(jīng)從她的欲言又止中猜到了大概情況,心情異常平靜: “是巴衛(wèi)不同意吧?!?/br> 奈奈生垂頭喪氣應(yīng)了一聲。 那就更在情理之中了,和“天”作對太過危險,那只狐貍神使不同意奈奈生涉險再正常不過,想必從自己把雨戒交給奈奈生后,他們兩就起了爭執(zhí),而上次的雷神事件,只是爆發(fā)的□□。 果不其然,奈奈生小聲說明了巴衛(wèi)的威脅。那位神使聲稱奈奈生如果真的不還回戒指,他就離家出走。 白蘭:“……”這么幼稚的威脅,那只狐貍是小孩子么? 可在奈奈生眼中,這絕對不是小事。 望著棕發(fā)少女眼中的情愫,白蘭沉默一瞬,輕輕笑了,搖了搖頭:“不用這么不好意思,守護者又不是一經(jīng)綁定終生不換。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下次我們?nèi)ツ慵野菰L,不會被趕出來吧?”白蘭調(diào)笑著詢問,“就是朋友間的拜訪,我保證不跟巴衛(wèi)搶人?!?/br> 奈奈生偷眼看了她好幾眼,似乎確定她真的沒生氣,這才松了口氣,勉強笑道:“當(dāng)然不會,歡迎你們隨時來御影神社做客?!?/br> 白蘭又安慰了奈奈生幾句,順便調(diào)侃了一下她和巴衛(wèi)的感情,直把小姑娘逗得破涕為笑,臉蛋紅撲撲的,這才揮揮手給她放行。 奈奈生臨走前又忽然被叫住,回頭只見戴著墨鏡的銀發(fā)美人微笑著詢問:“對了,巴衛(wèi)記憶全部恢復(fù)了嗎?” 奈奈生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多虧了雷神的那次攻擊,引來了前土地神御影,風(fēng)神乙比古和大國主命,在這三位神明的幫助下,巴衛(wèi)既解開了詛咒又恢復(fù)了記憶,終于能坦率接受對奈奈生的感情。 少女正苦惱又甜蜜于戀人的霸道,卻見白蘭詭異地加深嘴角弧度:“這樣啊,那真是太好了?!?/br> 那輕快愉悅的語氣讓奈奈生困惑不已,還以為是對方單純地為巴衛(wèi)感到高興,只是白蘭小姐不是一直和巴衛(wèi)不太對付么…… 奈奈生心里裝著事,腳步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之前走了十幾分鐘的路,這次拖到了半個小時。 直到站在了御影神社神道石階的下方,她才“啊”了一聲,想起來一件事:之前惡羅王是不是說等巴衛(wèi)記憶恢復(fù)了,再找他算賬? 那邊奈奈生還在替巴衛(wèi)擔(dān)憂,這邊白蘭已經(jīng)手起刀落地給惡羅王打完電話。 雖說她沒有怪罪奈奈生,但畢竟被拐走了一個守護者,還是很不爽。 白蘭玩著手里的雨戒又從口袋里掏出晴戒,兩枚戒指并排放在手心,上面的寶石在陽光下分別透著藍色和黃色光芒。 這下好了,還差兩個人,她到哪去找這兩個苦力。 白蘭托著下巴嘆了口氣,彎曲手指收好戒指。 一轉(zhuǎn)身,卻對上一雙充滿好奇的黑色眼睛,這才想起來這里還有個大活人。 他叫什么來著?毛利霧仁? 也不知道他聽去多少。 正當(dāng)白蘭考慮白蘭找奈落或者斑先生過來“技術(shù)支持”時,毛利霧仁笑了。 他一手握拳,敲在手心,眼睛亮晶晶的,連帶著整張秀氣的臉孔也閃閃發(fā)光:“我懂了!你們是在排練話劇是嗎?!演的真好!好好奇這是個什么樣的故事!“ “……是說一群人不畏強權(quán),堅守自我,可歌可泣的奮斗史?!卑滋m微笑。 “聽上去真不錯。”毛利霧仁甚至激動得往前走了兩步,“我能知道后面會在哪上映嗎?真的很想看呢?!?/br> 于是,白蘭跟他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回去的路上,她握著手機還有點恍惚,沒想到就這么糊弄了過去,那毛利霧仁似乎堅信她跟奈奈生在排演話劇,連那兩枚瑪雷戒指都被認定為話劇道具。 晚上麻倉葉王再次發(fā)來紙鶴關(guān)心白蘭今天白天的進展,不知道他在紙鶴上做了什么手腳,原本只能用于傳訊信息的紙鶴在院子里發(fā)出淡淡的白光,一道半透明的人影就這么在白光形成的光柱中出現(xiàn)。 居然還是面對面交流。 麻倉好的虛擬影像懸浮在半空中,長發(fā)披散,似乎坐在一塊石頭上,臉上倒映著篝火的紅光:”喲,晚上好?!?/br> 白蘭很好奇他怎么這么關(guān)心自己有沒有遇到那個”熟人“:“您百忙之中怎么抽出空來關(guān)心我啊?” 麻倉好似乎沒聽出來她的諷刺,臉上笑容紋絲不變:“你見到他了嗎?” 等等……他? 白蘭沉默了一下:“不是桃源奈奈生嗎?” 麻倉好也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慢開口:“當(dāng)然不是她……我說的熟人是師兄?!?/br> 能跟白蘭有關(guān)系的師兄,也只有安倍晴明了。 “晴明不是已經(jīng)……” “所以是他的轉(zhuǎn)世?!甭閭}好打斷白蘭,笑容消失皺起眉,喃喃自語,“不應(yīng)該……我的占卜不會錯的……” 白蘭的腦海中閃過毛利霧仁那張俊秀的臉孔。 麻倉好的自言自語一頓,松了口氣,抬起眼重新笑起來:“你不是見到了嘛?!?/br> 隨后他又通過靈視得知奈奈生退還了雨之戒指,這小子立刻幸災(zāi)樂禍地笑道:“真是悲慘啊,這樣一來你那邊又少了一個。”本來就不多,還差一個,這樣下去全跑光了。 白蘭冷笑:“還不是你讓我去那邊等的?!?/br> 麻倉好攤手:“就算我不讓你去,她也會去主動找你吧,應(yīng)該說你能跟師兄重逢還是托我的福。” “……”白蘭頓了頓,垂下眼輕聲道,“他不是安倍晴明?!?/br> 麻倉好默然:“……好吧,我知道了?!?/br> 這個話題就這么過去了。 后來白蘭想了想,麻倉好之所以還以晴明稱呼毛利霧仁,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是陰陽師。在陰陽師眼中,**可以變,人可以生老病死,唯一不變的只有靈魂。 所以在他們眼中,無論是轉(zhuǎn)世還是重生,只要靈魂未變,那個人就始終還是原來那個。 可惜,這只是在陰陽師的眼里。 在白蘭看來,安倍晴明是安倍晴明,毛利霧仁是毛利霧仁,那位風(fēng)華絕代的大陰陽師早已隨著平安時代的逝去一同消失在歷史的長流中。 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盡管如此,第二天在拍戲的時候,聽見毛利霧仁這個名字,白蘭還是忍不住分出幾分注意力到麻倉一誠身上。 一身陰陽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