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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我還有事兒,先掛了。晚安寶貝兒?!?/br>“……嗯。”白喬枝聽著話筒中的“嘟嘟”忙音出神。世家圈大小破事兒那么多,白喬枝作為孫輩中的老小,其實是遠離各類糾紛的。白家身陷利益糾紛的孫輩,畢業(yè)后開始承擔家族事業(yè)的像白添殊、白玉衡、白愷陽,就身不由己,老謀深算得多。他們其實很少在白宅住了,都在外有了房產(chǎn)和事業(yè),也馬不停蹄全星盟飛,感覺……與白喬枝已然是兩個世界了。他猛的想起什么,“限制出境”這個詞很快讓他聯(lián)想到困擾他兩日的裴家的事兒,他趕緊播回去,孰料,剛才還聊的親切的電話號碼,卻已關(guān)機。艾露嘉遇的事兒絕對不小。如果是普通民事糾紛,財產(chǎn)糾紛,那么求助的便會是金錢,白喬枝小金庫被家人塞得滿滿的,渡個難關(guān)沒問題,可艾露嘉求他幫他偷/渡。他捏著那張小紙條,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游戲室門突然開了,他嚇了一跳,來人步伐很沉穩(wěn),卻有些踉蹌,是戚戎。白喬枝松了口氣:“你還沒睡呢?!?/br>戚戎不說話,緩緩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他的姿勢有些別扭,圓形沙發(fā)陷下一大片陰影。戚戎注意到他手里有東西,附身看,白喬枝想要收起,卻已經(jīng)晚了。“這是什么?”戚戎瞇起眼,白喬枝想越掩護越可疑,便大方遞給他。“接一個朋友來我家玩,”他垂眸,“沒什么?!?/br>戚戎皺眉:“凌晨三點?玩什么要這么晚接?”“他在美國讀書,時差和我們不一樣,”白喬枝蒼白的解釋,“你管的真寬。”這個解釋顯然不能說服戚戎,他摩挲著白喬枝秀氣而富有靈氣的筆跡:“美國?你確定?”白喬枝一愣,他本來是確定的,可一想到剛才通話號碼的詭異ip,辯解的話卡了殼。“雪鸮號,”戚戎冷哼,“這不是你大哥的產(chǎn)業(yè)么,怎么,還和我裝傻呢?”???戚戎這一說,白喬枝才反應(yīng)過來,還真是。易家是運輸業(yè)大拿,手下私人航線眾多,易宵光擁有跨洲際的海運航線、空中航線數(shù)十條,均交由白禁城打理。而白添殊成年后,聯(lián)合初爺爺?shù)某蹶栔毓ら_發(fā)了第五紀元級超豪華游輪,目前投入使用的便是百鳥型游輪。最出名的,便是熱門航線、鏈接美帝與太平洋列島的“海東青號”,“矛隼號”,“黑肩鳶號”,以及若干亞太地區(qū)的游輪。而雪鸮號,則是沒那么熱門的航線,白喬枝一時沒想起來。他趕緊打開智腦,上網(wǎng)搜索,發(fā)現(xiàn)這是亞太地區(qū)走印度洋的偏熱帶地區(qū)旅游航線。“美帝,嗯?”戚戎神色揶揄,“毛長全了嗎,都會偷/渡小相好了?”白喬枝一時氣結(jié):“什么跟什么呀,人家剛放假旅游回來不行嗎?”見小孩炸毛,戚戎也不多嗶嗶,見好就收:“行了,這事還早著呢。幾點了不睡覺,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嗎?”戚戎這畫風突變,白喬枝一肚子精神輸出卡殼了。戚戎還在那委屈:“我困死了,腿還疼,尋思的你不睡我睡了不太好,硬撐到現(xiàn)在,結(jié)果你可好,在這算計和相好見面呢,唉,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什么跟什么呀?白喬枝一個頭兩個大:“你別在這瞎說,什么新人舊人,八竿子沒有一撇的事兒你說的和我多渣似的?!?/br>語畢,他才反應(yīng)過來,壞了。果然,戚·套話專家·戎危險的瞇起眼睛:“八竿子沒有一撇?就是說你準備撇一撇了?”“沒有,撇什么撇,我這是個比喻而已,”白喬枝快被他急死了,“我這是雄性好友好吧!你思想怎么這么齷齪,我和你說仁者見仁yin/者見/yin,我們純潔友情就你多想?!?/br>喲,小奶蟲難得和他說這么多話呢,可惜是為朋友辯解。戚戎嘴角耷拉成危險的角度,怒火簡直一觸即發(fā)。雄性?他可沒忘小崽子之前過了十八年雌性生活,萬一審美還沒扭曲過來呢!“哦,朋友啊,”戚戎冷笑,“我可沒見過你為哪個朋友凌晨三點接風過,也沒見你哪個朋友凌晨三點偷摸摸聯(lián)系你覺都不睡了?!?/br>他說的若有其事,弄得白喬枝順著他思路走,自己都覺得自己有問題了。可他們真的是共患難的友情好吧!微博風波,雖然事后證明和白喬枝屁關(guān)系沒有,只是拿他粉絲當靶子使,可白喬枝還在那內(nèi)疚呢,這次艾露嘉終于開口要幫忙了,他能不幫嗎?“總之,”白喬枝撇頭,越抹越黑,和這個神煩真是講不清楚,“你少管閑事好吧,我可沒見你之前這么八卦過,你更年期到啦?”他大眼珠子一轉(zhuǎn),繼續(xù)精神輸出,必須搬回一局:“你知道小明爺爺為什么活到103歲嗎?”戚戎面無表情:“吃雪糕吃的。”……這天聊不下去了!兩個人互相氣的不行,回了屋一句話不說。白喬枝還沒洗澡,戚戎倒是洗了,也不知道這老弱病殘腿怎么解決的,他沒好氣的:“趕緊洗澡!虧我還好心給你燒了熱水。”白喬枝倒是有些驚奇,也沒說話,脫了衣服進浴室。白家老宅構(gòu)造原因,沒法安太陽能,洗澡熱水都是熱水器現(xiàn)燒的,燒好得五六分鐘,戚戎看來剛才出門找他前就幫他燒了。時間不早了,他隨便沖了沖,裹上小浴袍就直撲大軟床。他超愛老宅的圓形水床的!本來也想在弄一個,但是易宵光認為小孩子睡水床對骨骼發(fā)育不好,他便只能臨過年在老宅睡!結(jié)果白跳水員想象中的柔軟彈性沒有傳來,硬生生跌上了某個鋼板一樣的東西。鋼板還在那猛地大叫:“我艸——!”戚戎這狗東西竟暗藏在他!的!床!上!白喬枝顧不得撞得疼了,氣的大喊:“你在我床上干嘛呢!不睡你的地板去!”戚戎不甘示弱:“你能不能心疼一下病號,你忍心啊!”“我怎么不忍心!”白喬枝掄起奶拳噼里啪啦打他,“你快下去,這是我的地盤!”小奶拳那有什么威力啊,戚戎一身腱子rou穿衣服看不出,實打上就能感覺有多結(jié)實,打上去和淋雨似的,還有點舒服。戚戎不要臉的換個姿勢:“往上點,對,往上點?!?/br>感情當他免費按摩了!白喬枝踢也踢不動他,撞也撞不動他,這狗東西和在他床上生根發(fā)芽了似的,死沉死沉的,一會兒白喬枝累得癱瘓軟床上了,那邊戚戎還煽風點火:“繼續(xù)啊,怎么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