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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爸爸吃了飯就回來,大概……11點左右?!?/br>艾露嘉朝他拋個夸張的媚眼:“去吧,小沒良心的?!?/br>白喬枝推門走了。在走出門那一瞬間,他的笑容消失,拔了一根看似漆黑,實則在光線照耀下會泛磷光漸變藍的頭發(fā),夾在門腳。可算得了獨處的時間,白禁城、易宵光和白喬枝一輛車,四個哥哥狠心的拋棄到另一輛,易宵光躊躇的斟酌著語句,想打探他和戚戎到底怎么回事兒,卻發(fā)掘出哪里不太對來。白喬枝天生嘴角向上翹,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笑臉,可愛極了,可現(xiàn)在,卻毫無笑意,面無表情,垂著眸子,望向窗外憂郁的陰暗黃昏。再看他眼角,微微泛了紅,似乎剛哭過。易宵光心中關于戚戎的嘀咕一下全忘了,他猛地扳過白喬枝的小臉:“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白喬枝明顯不想說,卻在自家雄父前破了功,那有什么堅強防線啊,一下就淚崩了。“爸……”他緊緊抱住易宵光,“我,我不高興……”白禁城一聽后座不對,差點要熄火下車看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呢小寶就哭了。易宵光瞪他一眼示意先別急,柔和拍背:“大過年的,高興點。怎么了這是,導演罵你了?”白喬枝搖頭:“您們就沒好奇,為何現(xiàn)代科技這么發(fā)達,主腦還能把我性別判斷錯誤嗎?”他這一說,兩位父親心中早有疑惑,只是沒見出事,也沒繼續(xù)追究。易宵光神色一動:“難道,還有隱情?喬喬,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白喬枝沉默的點點頭:“我還不能確定。但,確實是有人將我和他的性別信息交換登記……”世家圈對性別一事實在敏感,他這幾個字,爸爸們能不知道什么意思嗎?白禁城氣的一拳打在控制臺上,語氣是白喬枝從未見過的暴怒與狠厲:“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欺負到我的孩子身上!喬喬,說,確不確定都說,爹給你調(diào)查!”四十八易家位于鎮(zhèn)國山兩個街區(qū)外的玉鏡湖畔,易家遠古種族為皇蜻蜓,天□□水,當年建國后,這一片便是心照不宣的易家私地了。一行人下了車,就見亭臺畫舫燈火通明,易老爺子為首的一行人樂呵呵的等寶貝雄子回家呢。白喬枝嘴甜的說了些吉祥話,拿到了磚頭似的大紅包,美滋滋的進了屋。他們到時還算早,只是天黑的晚,也不多客氣,直接就宴。白喬枝逗著三歲小侄子玩了一會兒,想起了什么:“博明哥呢,怎么沒見他?”“那小子公務沒處理完,”易宵陵感嘆道,“我說有什么問題依靠依靠家里,他可不行,犟脾氣,非得自己事無巨細躬親去辦才覺得妥當?!?/br>桌上人都夸易博明十分青年才俊,教育的好,易宵陵苦笑,儼然十分擔心他,又不愿多說,扭轉(zhuǎn)了話題。白喬枝悶悶的有心事,易博明也與他多日未聯(lián)系,本以為正月初二能好好聊一聊,誰料他竟正月初二的家宴也不來,當下沒了胃口。小黃雞來陌生府邸,新奇的跑過來跑過去,一會兒滾個地瓜丸子玩,一會兒拿了果盤里的小紙傘走貴妃步,圓滾滾身子一扭一扭,十分欠揍。白喬枝捏住他,調(diào)出微信,而易博明的頭像是亮的,卻標記了“勿擾”。他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只得到一個自動回復。唉,博明哥看上去隨和,實則脾氣很犟,又十分獨立不喜別人幫襯,讓白喬枝聯(lián)想到他身世,就心悶悶的。易宵光是老小,易家和他年紀差不多的都是侄子輩了,白喬枝和他們聊不到一起去,無聊極了。百無聊賴的一餐吃完,易博明都未出現(xiàn)。家長們酒過三巡,好歹醉醺醺的要散席,白喬枝才跟著唯一沒醉的白鶴獵進了車庫開車。白鶴獵看出他不高興了:“咋的,那么大一紅包沒能讓小寶開顏?。俊?/br>白喬枝笑了:“剛成年一年的人羨慕嫉妒恨不?”“那可不是,小五大財主,茍富貴勿相忘!”白鶴獵輕車熟路的摸到自家懸浮車,開雙閃:“你往后點?!?/br>白喬枝后退一步,卻不料撞上了一輛車。他吃痛的回頭,卻愣住了。低調(diào)而霸道的流線型,可不就是易博明的卡宴?作者有話要說:過渡一下,以作者的尿性,怎么可能有虐呢,不可能的,下章進入到新的三位小伙伴~維爾德·李,艾露嘉,還有一位軍哥哥,兄弟內(nèi)斗什么的嘿嘿嘿=w=第50章突然分道揚鑣再仔細一看,那卡宴好似是開了隱形模塊,得走進一米左右才勉強看得清光線干擾后的車。白喬枝坐過那么多遍,車牌號早背過了,不會認錯。他一時心里悶痛——易博明這是真的要躲他?白鶴獵此刻已發(fā)動了車子,從另一條路過來了,打著雙閃提醒他快上車,白喬枝一步三回頭,是確認,也是不敢置信,最終沉默的坐上副駕駛。那幾個醉酒的找了代駕走了,只剩白鶴獵開車載著白喬枝。“我說……你和戚戎,真好了?”白喬枝從茫然中回神,鄭重的點點頭。他吃的太飽,聽著筵席上歡聲笑語,渾身發(fā)涼,只是渾噩的往肚中塞吃食。現(xiàn)下?lián)蔚挠掷У貌恍?,窗外冰冷夜景無情后退,街燈成一線匆匆略過,不復白日輝煌光景,教他滿心直覺荒涼寂寥。但聽到戚戎這個名字,他又不自覺心里軟了下來。哎。“真好啊,”白鶴獵嘿嘿的笑,“你可是咱家第一個脫單的咯?!?/br>白鶴獵多少陪易宵光喝了些葡萄酒,沒到醉的地步,卻有了些沉迷醉意的意味,他這句話,讓白喬枝有些意外。“你……不反對我們啦?”“反對什么呀?”白鶴獵很悠閑的看他一看,又撇回頭去,“你是說下午?那可不是嚇到我了嗎?,F(xiàn)在想,是挺配的。不過哥哥還是那句話,受了委屈,別把哥哥們當外人。”“嗯,”白喬枝勾起嘴角,“不用你說,你們不幫我,幫誰去呀?!?/br>事情走向符合了白喬枝的驗證。放在門邊的頭發(fā),動了。白喬枝開門前仔細蹲下身看了看,白家臥室門為了方便,都是180度開的,而門外地毯并無白喬枝留下的頭發(fā),說明……門在他離開后向里開過。人出門時習慣推門,是有人進去了。白喬枝穩(wěn)住心神,推門進去,眼神不經(jīng)意間掃視門口地毯,果然,在右側小矮柜下,找到了很不起眼的微卷黑發(fā)。艾露嘉正半躺床上打游戲呢,慵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