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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抓到了罷!” “我就奇怪了,咱們又不是非法同居,被知道了有那么可怕么?”霍昭遠(yuǎn)也很不高興,畢竟是被老婆嫌棄,任誰換成了他都不會高興的。 當(dāng)時凌如意望著他呆滯了半晌,居然哽咽了起來,眼眶已經(jīng)濕了,“……要是你是個十八線沒人認(rèn)識的就罷了,可是你紅啊,腦殘粉多啊,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不滿意我覺得我配不上你然后來跟蹤我,甚至想給我潑硫酸?” 霍昭遠(yuǎn)呼吸一滯,他很快想到凌如意說的是什么。彼時圈內(nèi)一位殿堂級女神正被狂熱的粉絲sao擾,那男人幾次三番將帶有自己精/液的內(nèi)褲寄到她的辦公室,因為顧慮于形象與影響,強忍著不敢報警,生怕被捕風(fēng)捉影的小報媒體抓到黑料大肆報道,誰知有一天突然就被綁架,綁匪正是那個瘋狂的粉絲,所幸綁匪是第一次作案,布局漏洞百出,警察來得夠快,才沒有收到傷害,但嚇也快嚇破膽了。 因為這起綁架案,先前的事才被外界所知,沒多久又陸續(xù)有同行在采訪時遮遮掩掩意有所指的說起自己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在機場等公共場合圍追堵截就不說了,跟蹤尾隨、徹夜蹲點比比皆是,有的同行公開戀情,為的是希望得到祝福,卻沒料到會在網(wǎng)絡(luò)上掀起口水戰(zhàn),另一半被痛罵得一無是處,連牙齒不夠白都能成為攻訐點,戀愛的甜蜜瞬間被煩惱代替。 這也是婚后凌如意堅決不同意公開婚事的最最重要之處,她見過太多人性了,前倨后恭仗勢欺人,世人總有那么一點劣根性,容易挑軟柿子來捏,喜愛霍昭遠(yuǎn)的粉絲當(dāng)然不會覺得他不好,那么不滿自然就會沖著她來。 如同一個病人對主任查房時詢問他不如隔壁床多而不滿,卻因為那是主任,他惹不起,便將氣撒在身為主管醫(yī)生的她頭上,開口閉口均是你們醫(yī)生如何如何看不起人云云,還道:“不要以為你做了這份工我們就要求你們,我們是給了錢的……” 她很想頂回去道那干脆你回去抱著你的錢罷,看看病會不會好,但又不能這么做,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忍耐和一笑置之,沒有別的辦法可使。 但這種氣凌如意受得多了,不想再因為霍昭遠(yuǎn)而受另一波氣,她也知道這樣對他不公平,但又寧愿如此,過一天算一天,至少眼前的日子是平靜的。 于是日子就這么過下來了,在霍昭遠(yuǎn)和沈均年等人的通力合作下,凌如意始終沒有曝光,捕風(fēng)捉影還是有,但始終沒有證據(jù),過幾天就被其他新聞給蓋過去了。 霍昭遠(yuǎn)也不知道這樣到底好不好,他只記得那天她惶然驚懼的面孔,眼淚噙在眼里始終不肯落下,既別扭又可憐,他沒有辦法不答應(yīng)她。 后來每次聽說凌如意有科室活動,想到別人都帶家屬,她只能一個人去,就覺得對不起她。 可是又無能為力。 凌如意出了門,去了菜場,菜場離家并不遠(yuǎn),大約二十分鐘左右的路程,早上十點半,正是人多的時候。 她從禽rou區(qū)一路走進(jìn)去,一面看一面在心里合計著菜譜。 休漁期已過,水產(chǎn)品多了不少的選擇,新鮮的魚蝦生鮮看著生龍活虎,一股海腥味撲面而來。 凌如意將近十二點時回到家,霍昭遠(yuǎn)接過她手里的菜往廚房去,一面走一面聽見她在身后道:“淘米煮飯,放兩杯米就夠了?!?/br> 聽見霍昭遠(yuǎn)哦了一聲,凌如意就轉(zhuǎn)身回臥室去換衣服,天氣實在悶熱,她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才換好衣服出來,就看見霍昭遠(yuǎn)舉著濕漉漉手正一臉迷茫的站在廚房門口四處張望,“你找什么?” 霍昭遠(yuǎn)聽見她的聲音,忙轉(zhuǎn)頭看過來,“阿意,我要放多少水才好?” 原來是煮飯不知道放多少水,凌如意在心里嘆了口氣,笑道:“你伸食指進(jìn)去比一比,大約沒過米面兩個指節(jié)就可以了。” 到底是沒怎么做過家務(wù),少時在家,霍母一手包辦了衣食,他從未cao心過,后來工作在外,大都是住酒店,自然也不需要他會做飯,再后來結(jié)婚成家,他難得在家,凌如意又能干,同樣也想不起要學(xué)習(xí)做飯,乍然進(jìn)了廚房,自然感覺無從下手。 “為什么要這樣?”霍昭遠(yuǎn)依言放了摁了電飯鍋開關(guān)后問道。 “這我哪知道為什么,我媽就是這么教的?!绷枞缫鈸]了揮手,“把那袋海白給我拿來,去把冬瓜皮削了?!?/br> 凌母雖然不喜歡她,但有些事還是教了的。 霍昭遠(yuǎn)見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也不追問了,只是按照她的吩咐拿著刮皮刀慢騰騰的削著冬瓜皮,她說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凌如意買了海白,與冬瓜同煮,是一道海白冬瓜湯,能夠清熱去暑,味道又十分鮮甜可口。 她一面做一面對霍昭遠(yuǎn)道:“你也不需要會做什么大菜,蒸雞蛋煎雞蛋這種簡單的會就可以了,呦呦也住不了多久?!?/br> 霍昭遠(yuǎn)嗯了一聲,忍不住道:“那以后呢?” “以后?”凌如意失笑,她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以后是什么意思,“你那么忙,難道還能指望你回來帶孩子?” 霍昭遠(yuǎn)摸了摸鼻子,接過她遞給自己的東西,伸手拿了個雞蛋,屏住氣往碗沿上一磕,“啪”,力氣用過了頭,沾了滿手滑膩的蛋液。 他有些尷尬,側(cè)頭望了望身旁的凌如意,但見她面色平靜的遞過來一顆雞蛋,好似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幕,“繼續(xù),多磕幾次就好了?!?/br> 霍昭遠(yuǎn)點點頭接過蛋,屏住氣又磕了下去,這次是力氣小了,蛋殼只有極淺一道裂痕,再磕一次,就又碎得滿手都是了。 “放輕松些,磕個雞蛋而已?!币娝嚵藥状味疾怀晒?,凌如意笑著安慰道。 霍昭遠(yuǎn)覺得自己額頭都沁出汗來了,他是真的沒料到打個雞蛋都能打得那么困難。 他吸了口氣,又接連打壞了兩三顆雞蛋后,終于有一個稍微看得過去的了,雖然落進(jìn)碗里時蛋黃已經(jīng)破了,凌如意見狀也松了口氣,忙道:“行了行了,可以了,再打下去蛋就沒有啦?!?/br> 接著她又教霍昭遠(yuǎn)將雞蛋打勻,這個他倒是懂得,知道該往同一個方向攪拌,到底是演員,演過形形色色的人物,因為劇情需要也學(xué)過許多東西,雖然只有皮毛。 蒸蛋和煎蛋極簡單,霍昭遠(yuǎn)在凌如意的提醒下還算是有條不紊的將這兩個菜做好,凌如意試過味道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