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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完成后你們的臉我一張都不想看見?!?/br> “……”李狂撓撓臉,堅強的拉回話題,“話說,你知道言四為什么要約飯嗎?” “你知道驚蟄為什么要赴宴嗎?” 兩人各自一個問題,對望三秒,皆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臉。好嘛,全是一頭霧水來的。 “上去吧?!鼻嗌奖镄Γ白矝]用?!?/br> “不,我們一定要理出個頭緒來!”鶴唳和李狂一起大吼。 青山微微抬起右手作投降狀:“好,你們理?!彼揭贿叺顾安贿^樓上的大人久等了是不是不好?” “沒事,他們還在雅間聊事情,等吃飯了會叫我們的?!崩羁耧@然已經(jīng)摸清情況,“而且,我是真不想跟驚蟄一個屋檐下……鶴唳你一直知道驚蟄很嚇人的吧?” 鶴唳聳聳肩:“不知道啊,我跟他又不熟?!?/br> “???” “不過……”鶴唳咂咂嘴,“我天生趨利避害,大家一個門里的,我唯獨跟他最不熟……嗯……” 所以本能已經(jīng)知道他危險了嗎!李狂哆嗦了一下,立刻八卦起來:“對了,言四是不是遭什么難了?我還以為他會缺胳膊少腿的,剛才看他意氣風(fēng)發(fā)的過去,好像沒什么事情嘛?!?/br> “被爆菊了?!柄Q唳言簡意賅。 “臥槽!真的假的?” “那要不你找他求證一下?” 李狂皺起了臉:“不我相信了……如果我說這是驚蟄搞鬼你信不信?” 鶴唳想了想,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如此!哎!表面不當(dāng)回事,心里還是恨得不要不要的嘛,你們男人啊?!?/br> “那我就算再恨也會正面剛,絕對不會把對手往另外一個男人懷里推啊,這算是我打敗他的還是那個男人打敗他的?”李狂思維倒是很清晰,“不過如果這么說,與其我打敗他,倒不如讓他被另外一個男人□□更加讓他痛苦呢……這么想,真的好狠……哇……設(shè)身處地一下都難受……言四快氣變態(tài)了吧?!?/br> “他一直變態(tài)啊,瞧他興高采烈那樣?!柄Q唳想了想,忽然嚴(yán)肅道,“我說,你要不,想個法兒,把鄭和勸走?” “???” “我覺得,言四心里是有數(shù)的……驚蟄在后面陰他這事兒……他都千里迢迢追到這兒來,不出個命案,怎么能瞑目?” “所以……今天!” “對,是最好的機會了。”鶴唳攤手,“反正要我我是打死都不會錯過的?!?/br> 李狂騰的站起來,毅然決然:“任務(wù)可以敗!” 鶴唳也騰的站起來:“鄭和不能死!” 兩人轉(zhuǎn)頭就往樓上沖。 青山一杯茶端著一口都沒喝進去,凈顧著哭笑不得了,此時也只能付了茶錢,跟在后面上了樓。 ☆、第161章 此時言四訂的菜剛上齊, 雅間那臨海的棋室門剛開,驚蟄走了出來,言四和鄭和還在對弈。 見到他們, 他笑了一聲:“通了氣了?” “我們又不干什么,有什么好通氣的?!柄Q唳翻了個白眼, 忽然又壓低聲音,“你是怎么把這個大佬帶來的?“ “出門的時候碰巧遇到?!彼鸬幂p描淡寫,“怎么了,害怕了?” “怕?怕什么?”鶴唳就差呵呵笑出來 ,“這時候?qū)Υ罄袆邮? 到底誰損失最大,你比我清楚吧?!?/br> 驚蟄也笑:“所以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呢,瞧把你跑的,樓下都聽到你倆蹬蹬蹬上樓的聲音了?!?/br> “驚蟄!這就是你師妹嗎?”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鄭和正推開棋盤走過來, 沿途還轉(zhuǎn)頭夸獎言四,“言掌事文武雙全,玉樹臨風(fēng)不說,棋藝還如此高超,果真是一等一的人才啊, 難怪那位如此看重。“ 哇大佬你是真心的嗎這時候提那位! 言四笑容不變:“大人謬贊了,錦春可不敢當(dāng),一直托各位大人照拂,錦春也時常心下惶惶, 唯恐哪里辦事不利,壞了大人們的正事。今天貿(mào)然設(shè)宴,承大人賞臉,錦春心里不勝感激呢?!?/br> “還真是八面玲瓏呢?!编嵑鸵魂嚧笮?,坐到了上坐,又開始慰問鶴唳,“鶴唳姑娘與謝老弟同出一門,想必也人才出眾,只可惜身為女子多有不便,否則鄭某還真想也請你們上船呢。” 這話一落,鶴唳還沒動靜,言四的笑容卻幾不可見的兇狠了一下。 于是鶴唳覺得自己其實也不需要說什么了,顯然言四已經(jīng)看出了驚蟄的用意。 鄭和邀請人上船的門檻很低,至少說出這個意思的門檻很低,對鶴唳可以說,甚至一會兒還有可能邀請青山……而無論再怎么夸獎他嚴(yán)錦春,都不可能松口說出他最想聽的那句話。 這是在讓鄭和“殺”他,言四已經(jīng)沒有退路。 好殘忍啊,鶴唳都不忍心了,所以她決定干脆補個刀,一臉純真:“我哪行呀,不過我與言大人一路過來,聽他對海事了如指掌,若是大人求賢若渴,還不如把他捎上。言大人八面玲瓏的,說不定能有大用呢?” 言四表情抽動了一下,他竟然望向鶴唳,似乎是驚訝,又有一絲絲近乎溫柔的親和。 而鶴唳卻只管看完鄭和看驚蟄,這邊驚蟄正去倒茶,右手大拇指高高的豎著。 “你真壞?!彼目谛腿邕@般。 鄭和大笑:“鶴唳姑娘說笑了,言掌事大才,在我們船上那可真是浪費了。況且君子不奪人所愛,言掌事職權(quán)在身,豈能說走就走?那這幾年空落下來的事,我找誰給廠公填上?” 至此,算是再沒什么寰轉(zhuǎn)的余地了。 言四的表情徹底放松了下來,他嘴角帶著一絲微笑,開始給自己夾菜吃,吃著不夠,還給鶴唳夾了一筷子海魚,越笑越開心:“能得鄭大人夸贊,此生還有什么遺憾呢?來,鶴唳,這個可好吃了?!?/br> 隨后他緩緩站起來,擦了擦手:“人有三急,容在下……” 他不再說,得了別人意會的眼神,便出去了。 言四一走,氣氛竟然突然輕松了。鄭和一口喝了一口酒,嘆氣:“老弟,老哥可被你害苦了啊?!?/br> 原來他心里都清楚。 驚蟄似乎也驚了一下,他給鄭和倒了一杯酒,賠罪:“是老弟的不是,連累老哥了。只是言錦春于我還是半個上司,若以后回得廠里,終究還要靠他們吃飯,撕破臉著實不好,倒是老哥你已經(jīng)位極人臣,實在無需像我這般擔(dān)心這些俗事。幸虧老哥你善解人意,給老弟面子……” “這言錦春心智詭譎,令人捉摸不透,縱使收歸麾下,老哥我也是掌控不住的,不如遠遠推開,也好過不知什么時候被反咬一口?!编嵑蛽u頭,他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在場其他人聽到,“方才聽了個不字便目露兇光,老哥我可真是嚇了一跳啊?!?/br> 鶴唳微張著嘴抬頭,就那么一瞬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