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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憲都只是坐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這藥果然管用,等汪畏之 高熱退了些許,他才站起身帶著侍衛(wèi)走了。 等到了府中,一旁的下人急步走了過來,“殿下,來消息了?!?/br> 溫憲笑著接過,這字條 上的花紋很是熟悉,前幾日他和汪畏之困在孤島,對方字里行間似乎一點都沒有做為侯爺?shù)淖杂X,反倒像是正真的鄉(xiāng)野少爺,索性在深夜, 他傳了信命人兩頭去查,一支去了青山鎮(zhèn),而另一支暗中調(diào)查曾經(jīng)的魏府之事。 他打開字條,上面只有一句話:魏家獨子身上有月牙胎 記。 溫憲微挑了挑眉,將紙條在手中捏碎,如果消息早來一刻,剛才應(yīng)該就能確認他的身份了。 將那細碎的紙削仍給一旁的下人, “處理掉?!保f完他又問道:“雁飛在做什么?” 那下人回道:“沈公子今日在院子中彈琴?!?/br> 溫憲嗯了一聲,似乎心情很好, 帶著人往后院去了。 這頭魏夫人一路跟著到了東宮,按著規(guī)矩行了禮,對著太子的人說明來意,片刻后便被引進了殿內(nèi)。 “問太子 殿下安。”,魏夫人行禮道。 一位長相十分溫潤的青年走近將人扶了起來,“夫人起來說話吧?!?/br> 青年聲音十分溫厚,眼角眉梢都 帶著柔和的善意,不知為何魏夫人看著這人,竟是再也繃不住落了淚。 她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請?zhí)拥钕戮让 ?/br> “夫人先起來 說話?!?,青年面對著這樣的魏夫人似乎有些無措。 魏夫人站起身將此事來龍去脈又敘述了一遍。 青年臉色閃過詫異,“二弟當真 這么做了?” 魏夫人無奈點頭,“還請殿下幫幫魏家?!?/br> “我這就差人去請?zhí)t(yī)?!?,他說罷對著身后人吩咐了幾句。 很快一 名太醫(yī)背著箱子進來,溫玨囑咐了幾句,便命人帶著他趕去魏府救人。 見太醫(yī)離開,魏夫人心中一塊大石落地,身體再也撐不住,竟是 一軟癱坐在地上。溫玨連忙命人將她扶坐到椅子上,還以為她是擔心魏侯爺,便出聲安慰,“夫人不必多慮,魏家是京城名門世家又兼有侯 爺爵位,二弟雖是驕縱了一些,但也不會不分輕重,想來必不會為難魏侯爺,夫人盡管放心,我已經(jīng)派人去請二弟了?!?/br> 魏夫人點點頭 ,她到不是擔心魏侯爺,正如溫玨所說,他們魏家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但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了,況且爵位可是皇上賜的,二皇 子就算在跋扈,也得顧及皇家臉面。 只是這二皇子仗著身后母家是皇室宗親,行事囂張,難保不會真就這么拖死汪畏之,就算皇上問責 ,他只需將名頭推給魏家,宣稱汪畏之是因病亡故,自身倒是脫的干干凈凈。 一柱香后,太子派人前去請人的奴才回來了。 溫玨坐 在案幾后問道:“二弟怎么沒跟著來?” 那奴才臉上印著個鮮紅的大巴掌,臉色灰敗的跪在下面回道:“奴才按殿下要求去請二皇子, 二皇子卻說......” 他邊說邊偷偷抬眼看了一旁的魏夫人一眼。 溫玨到未多想,“二弟怎么說?” 那奴才咽了口唾沫,“二皇 子說,除非讓魏家的人跪在他殿門外請罪,才肯放人?!?/br> 一室靜謐,半晌后溫玨才沉聲道:“胡鬧?!?/br> 他轉(zhuǎn)頭看去,只見魏夫人正 臉色煞白。 溫玨站起身走到魏夫人身前,“夫人不必多慮,二弟只是驕縱一些,不如夫人先回魏府,今日我必定將魏侯爺平安送回府中 。” 魏夫人起身似乎身形有些不穩(wěn),她身后的丫鬟連忙上前扶住她。 穩(wěn)了片刻,魏夫人閉了閉眼,這才轉(zhuǎn)身對著溫玨又是一拜,“ 多謝太子殿下,魏家一定會記得這份恩情?!?/br> 溫玨似乎有些不忍,伸手親自將人扶了起來,“夫人,起來吧?!?/br> 看著魏夫人離開的 背影,原本傲慢挺拔的背脊此刻卻有些佝僂,溫玨不忍的搖了搖頭,待人走后,他對著剛才的奴才道:“走,去二皇子殿?!?/br> 二皇子殿 前十分巍峨,溫玨剛帶著人進去,門內(nèi)就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怎么,京城一個小小的魏家都能請的動太子殿下了?” 抬眼看過去, 門口站了個氣宇軒昂的青年,他眉目皎好,眼神凌厲,只是眉宇間透著幾股煞氣,和溫玨溫和的神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二弟?!保瑴?nbsp;玨知曉他這位皇弟向來不喜歡自己,只是礙于他太子身份,才處處被他壓了一頭,索性直接說明來意,“教訓你也給了,又何必扣著人不放 ?” 溫珅冷哼一聲,“太子殿下倒是樂的做個好人,這魏家明知道溫憲和我不對付,偏還與我對著干。” 溫玨嘆了口氣,“你我都 知道三弟他這么多年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你又何必處處為難他?” 溫珅神情滿是不屑,“太子殿下何必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兄友弟恭的 樣子?你不也對這廢物的遭遇視而不見嗎?” 話音一落,溫玨溫和的神情消失,反而露出一股隱忍的哀傷和悔意。 溫珅嗤笑,“莫 不是今日太子殿下除了來要人,還打算與本皇子敘敘舊?” “這事實與魏家無甚牽扯,如今你也敲打了一番,該放人了吧?!?,溫玨的 聲音里帶上了一絲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