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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有數(shù)千人感染了時疫了,難道這對你來說都算不上是嚴重嗎,那可是數(shù)千條人命啊!”白玉堂忍不住瞪了賴藥兒一眼,雖然知道對方對于這些事情都不怎么關(guān)心,但對于這種混賬話,還是忍不住感到有些氣憤。“賴兄,人命關(guān)天,數(shù)千條人命放在那里,如果你有辦法的話,還請一定施以援手,我展昭感激不盡,以后定當(dāng)赴湯蹈火在所不惜!”與白玉堂的譴責(zé)不同,雖然聽了這樣的話,心里也難免有些氣憤,但展昭還是壓制住火氣,站起身來,拱手行了一禮,鄭重的請求道。“既然你們都這么說了,那好吧,我會認真考慮一下的,等我考慮好了,會派人去開封府通知你們,這總行了吧!”敲了敲桌面,賴藥兒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一幅被展昭和白玉堂給磨得沒有辦法了的樣子,這話聽起來,也更像是隨口說出來敷衍兩人的。白玉堂眉頭一皺,剛想要再說些什么,便被展昭給擋了回去,展昭拱手施了一禮:“既然如此,我和白兄就先行告辭了,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還希望賴兄你能夠好好考慮!”說完,便拽著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的白玉堂,快步離開了,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賴藥兒眨了眨眼,不知為何總有那么一種感覺,對方現(xiàn)在走得這么快,像是再怕如果繼續(xù)呆下來,會跟他打起來的樣子。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賴藥兒忍不住搖頭失笑,要是真打了起來,那可就有意思了,不過話說起來,他剛剛的表現(xiàn)好像確實挺混賬的,如果換個人在這里,真不一定能夠壓制住白玉堂那個小暴脾氣。不過,回想起兩人剛剛的話語,賴藥兒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神情之中也略帶上了些得意,果然,他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至于三七和蘇錦妍,那純粹純粹只是個例外而已。“公子,展護衛(wèi)和白少俠已經(jīng)離開了……”還沒等賴藥兒一個人在大廳里呆上多大一會,福伯就走了進來匯報到,說是匯報,但若是仔細聽的話,還是能夠感覺到福伯語氣中那點子無奈。“福伯,怎么樣,展小貓和白老鼠離開的時候都是什么樣的,是不是很失落,很氣憤,有沒有苦著一張臉,很沮喪的樣子?”一見福伯進來,賴藥兒眼睛就瞬間明亮了幾分,胳膊拄在桌面上,兩手托著腮,目光一刻不離的看著對方,一幅興致勃勃的樣子,完全不在乎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若是讓旁人看到,會驚掉多少人的下巴。“白少俠都快氣炸了,若不是展護衛(wèi)拉著,可能隨時都會沖回來,展護衛(wèi)倒還好,看不出有什么異常,不過神情也明顯比往常凝重一些!”所以說,少爺,您到底是對這兩人做了什么啊,好好的兩個青年才俊,就硬生生的被您給揉搓成這樣,真是作孽啊。福伯忍不住有些同情剛剛離開這兩人,他家少爺?shù)膼喝の栋?,這輩子恐怕都是改不了了,被他家少爺給盯上,以后恐怕還有得他們受得呢。“福伯,你不要想太多了,我只是見那只小貓成天板著一張臉,那只小白鼠又總是一副一臉傲氣的樣子,忍不住想逗逗他們而已,沒有對他們做什么,只是說了幾句話!”一看福伯這樣子,賴藥兒就知道對方這是又腦補過度了,忍不住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有這么一個同情心泛濫,愛腦補的管家,他也是cao碎了心啊。“少爺,蘇錦妍和三七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您打算怎么處理?”沒有理會自家少爺那根本就沒有任何說服力的解釋,說什么只是想要逗逗對方,還不是因為總是喜歡給自己加戲,到處找機會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要不然為什么非得想要去開封府里走一遭呢,直接把東西給他們不就好了,省時省事又省力。作為看著賴藥兒從小長大的老管家,福伯表示,早就已經(jīng)看穿了對方那酷愛表演,喜歡給自己加戲的小心思,不過明明知道,卻要時常裝作看不懂看不明白的自己,真是有一種淡淡的憂傷。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考試,保佑我能考好~\(≧▽≦)/~☆、第23章“等我一會回來再說,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聽到福伯這話,賴藥兒總算正經(jīng)了一些,從桌子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調(diào)整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一頭青絲隨意散落,又恢復(fù)了一貫瀟灑隨性,俊逸風(fēng)流的模樣。“準(zhǔn)備好了,少爺隨時都可以出發(fā)……”福伯微微一彎腰便要目送賴藥兒離開,可看到賴藥兒已經(jīng)快要走到門口的身影,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立刻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對了少爺,那些東西的成本大概在三千兩銀子左右,還請少爺不要忘了!”腳步一頓,賴藥兒回過頭來,便看到福伯那一幅嚴肅認真的模樣,靜靜的看了對方一會,見對方別說是有一點改變主意的意思了,甚至就連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福伯,你之前不是還說,我們要多做些善事嘛!”眨了眨剛剛看得有些酸澀的眼睛,賴藥兒是徹底搞不懂老人家的思路了,之前是誰忙前忙后的張羅著,說是要幫助那些可憐的生命垂危的人,就連他說了一句有違他行醫(yī)的規(guī)矩,都被福伯給嗆了回去,怎么現(xiàn)在又突然跟他說要收錢了呢。沒錯,早在展昭和白玉堂沒來之前,賴藥兒和福伯就已經(jīng)著手準(zhǔn)備應(yīng)對這一次的時疫了,雖然有些違反自己一貫的行事作風(fēng),但考慮到如果時疫真的蔓延開來的危險性,賴藥兒還是暫時的放下了自己的心理包袱。當(dāng)然,這其中到底是因為時疫如果真的蔓延開來,會威脅到自己的生活,還是因為心中對于那么多條人命無法做到無動于衷,那就只有賴藥兒自己知道了。“少爺,這您就不懂了,之前是我們自己準(zhǔn)備做,但現(xiàn)在是朝廷的人來求我們,朝廷的銀子與其給那些貪官污吏,倒不如被我們賺來……”像是再看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福伯的話語顯得格外的語重心長,這自己做這種事情,跟朝廷請求他們做這種事情,那能一樣嗎,這明顯就是兩回事嘛。不過自家的少爺,福伯是知道的,一向?qū)︺y錢就沒有什么概念,生活上的各種用度,那就不用說了,都是被他們?nèi)堪才藕昧说?,至于看上個什么東西,也是只要他說一句,就會有人幫他買下,幾乎就沒有讓賴藥兒自己去掏錢的機會。而對于那些病人的收費,福伯也是從來都不敢讓自家少爺接手的,雖然賴藥兒從來都沒管過,不知道他自己管起來會是什么樣子,但福伯只要想一想就覺得那會是一場災(zāi)難。這次,要不是因為對展昭和白玉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