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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回去之后還不定得用譴責的眼神看了多少天呢。不過好在現(xiàn)在還不晚,在眾人視線一致注目之下,賴藥兒走過公孫先生的座位,從對方手里把那藥方抽了出來,又重新回到包拯桌前,用手輕輕的把藥方壓在桌子上,很是隨意的說道:“誠惠一萬兩……”說著,賴藥兒眼神環(huán)視了眼屋內,看著眾人一致看向他的目光,不知為何,竟突然覺得這樣好像很帶感的樣子,興致一上來,賴藥兒便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后才薄唇微啟,緩緩吐出一個詞:“黃金……”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疏樓鳳棲的地雷,么么噠?。?!☆、第29章賴藥兒本來說一萬兩的時候,屋內的眾人雖然有些震驚,但好在可接受的范圍之內,沒有太過吃驚,但當他說出那黃金兩個字的時候,這屋內的眾人就徹底的被鎮(zhèn)住了。但不是說開封府的人沒見過世面,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錢,事實上,作為經(jīng)常追查各種貪官污吏的官府,開封府對于這些東西,都是見得多了的。可即便是他們見得多了,也被賴藥兒的開價嚇了一跳,一萬兩黃金啊,那可不只是一萬兩銀子那么簡單了,普通的貪官就算是貪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貪得了一萬兩黃金啊。家中算是豪富的白玉堂,都有些承受不起這個價格,就更別說一貫清廉的開封府和包拯了,展昭忍不住皺了皺眉,遲疑著開了口:“賴兄,這一萬兩黃金,是不是有些……”“停……”抬起一只手打斷了展昭要說出口的話,沒有理會包拯那瞬間變得有些犀利的視線,賴藥兒雙手環(huán)胸斜靠在桌子上,眉頭微皺的看著屋內的眾人,很是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既然能夠找到我,讓我去醫(yī)人,不會不知道我的開價吧!”雖然說實話,就連賴藥兒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開價,還是臨出門前福伯千叮萬囑特意告訴他的,但他不知道歸他不知道,畢竟,他一向都不管這些事情。但來找他求醫(yī)的人不知道那就有些過分了吧,連他的開價都不知道就貿貿然的找上他,他是該說這群人天真呢,還是該認為他們以為他好騙呢。被賴藥兒這么一說,屋內頓時就沉默了下來,包大人和公孫先生的目光瞬間就看向了展昭和白玉堂,畢竟,他們對于賴藥兒其實都不是很了解,對方畢竟是江湖中人,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們會把事情交給展昭和白玉堂的原因。被包大人和公孫先生這么一看,展昭和白玉堂兩人都顯得有些尷尬,畢竟作為這個屋子里最應該知道這一點的兩個江湖中人,竟然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這實在是讓他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過,真要說起來,其實也不能全怪他們,賴藥兒的開價雖然不是一個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但如果你不刻意去打聽也是不知道的。當初,他們接到包拯這個任務的時候,事情就已經(jīng)很緊急了,兩人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找到賴藥兒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哪能了解到那么多的事情。看著屋內瞬間沉默下來,互相對視好像真的不知道有這么回事的眾人,賴藥兒忍住翻白眼的**,有些無奈的開了口:“看來你們真的是不知道,算了,那我也就不怪你們了,不過記得,下次做事之前要謹慎一些!”說完,賴藥兒放下雙手,拿起桌子上的那張藥方,微微側了側身,在包拯眼前晃悠了兩下,沒有在意對方的神情,直接開口算是下了最后通牒:“所以說,一萬兩黃金,要不要隨你嘍!”“賴公子……”包拯的神情有些尷尬,很明顯這一萬兩黃金,開封府現(xiàn)在是完全拿不出來的,不過還沒等他說什么,就被一旁靜靜觀察的公孫先生給打斷了話頭。“賴公子剛剛說這藥方里面一些珍貴的藥材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這么短的時間,那么多珍貴的藥材,恐怕便是再有實力的商人都很難備齊!”剛剛公孫先生查看藥方的行為,可不是白看的,作為一名大夫,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那藥方里藥材的稀少程度,倒是不能說有多名貴,但那么多份藥材想要在短時間內集齊,就算是皇家也做不到。從展昭和白玉堂去找賴藥兒的那天算起,滿打滿算也不過才過去了幾天而已,但想要集齊這些藥材,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根本就行不通的,所以說,其實就算是他們不去找賴藥兒,對方也早就有了想要出手的打算,甚至都可以說得上是已經(jīng)行動了。“那又怎樣,你想說什么?”沒想到對方對于那張藥方里面的藥材居然能夠看得懂,賴藥兒不禁來了些興趣,他的藥方向來都是慣于走偏鋒,與那些普通的大夫不同,他習慣于利用各種各樣不常見,有時候甚至都不是那種傳統(tǒng)醫(yī)書上記載的藥物去進行治療。這也是為什么他要把一些藥材都提前給包拯準備好的原因,不只是因為它們不常見,很稀少珍貴,短時間之內不容易湊齊,更是因為很多大夫都根本不知道它們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難得碰到一個能讀懂自己藥方的家伙,賴藥兒自然是難免有些詫異,不過詫異過后,他對眼前這幅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這并不難以理解,對于真正有實力有本事的人,賴藥兒的態(tài)度向來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是他對展昭和白玉堂,當然,一般情況下,其他人都是感覺不到他態(tài)度有什么不一樣的,畢竟,他的性格就是那樣。但是如果與他接觸的時間長了,那他們就會明白,賴藥兒對待他比較欣賞的人,態(tài)度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賴公子應該是早就有心想要醫(yī)治那些感染時疫的病人了吧,若不然怎么會提前準備這些藥材?”公孫先生帶著笑意的看向賴藥兒,作為同行中人,公孫先生對于賴藥兒可以說是聞名已久,比白玉堂和展昭他們都要更加了解,就說賴藥兒的收價規(guī)則,平常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只是剛剛一直都沒有說出口而已。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公孫先生看懂了那張藥方,連帶著便也看懂了賴藥兒那對于時疫病人的善心。公孫先生這話一說完,展昭和白玉堂都忍不住驚訝了,白玉堂就不用說了,一直認為賴藥兒不可能答應這件事情,就算是覺得賴藥兒可能會答應的展昭,都從來沒有想過賴藥兒居然在他們之前就已經(jīng)有所準備了。互相對視了一眼,本來覺得通過這兩天的接觸,已經(jīng)有些了解賴藥兒的展昭和白玉堂,頓時覺得他們看到的還是太表面了。就連包大人也忍不住望了過來,雖然他的觀察力一向都是很敏銳的,但畢竟術業(yè)有專攻,對于醫(yī)術一竅不通的他,自然是沒有公孫先生那樣的本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