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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識趣的沒有繼續(xù)問有關(guān)于這枚丹藥的事,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組織里面高手如云,不可小瞧,給你這枚丹藥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可惜,我現(xiàn)在手中也只剩下這一枚丹藥,若不然,你和展昭的安全便有一些保障了!”賴藥兒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就算是展昭和白玉堂今天不來找他,他遲早也是要把這枚丹藥送過去的,畢竟,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組織的實力,賴藥兒和白玉堂的實力雖強,但在保護一個人的情況下,想要不受傷也是有點難。“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如何能收呢,這只有一粒的保命丹藥,藥兒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賴藥兒這話一出口,白玉堂頓時神色一正,把這丹藥塞回了賴藥兒的手里,這么珍貴的丹藥,又只有這么一枚,他怎么能收呢,同為江湖中人,賴藥兒比他的仇家還要多,更需要這種丹藥護身啊。“這丹藥是我練得,我越想要,遲早還可以再練出來,更何況,這段時間我也沒有離開山莊的打算,相比于你和展昭,實在是沒有什么需要,你還是拿著吧,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賴藥兒微微一笑,把藥瓶重新放回了白玉堂的手中,心中則是有些淡淡的欣慰之意,一般的人若是看到這樣的保命神丹,哪里能夠想到這么多,白玉堂在這個時候還能考慮到自己,足以說明他賴藥兒沒有看錯人。只是可惜,想要練成這藥,需要七七四十九日,還需要收集大量的天材地寶,別說現(xiàn)在再練這藥的材料還沒有收集齊全,就算是收集全了,也沒有那個時間去練,要不然,白玉堂和展昭一人一粒,也算得上是十全十美了,現(xiàn)在,就只能期望,這兩人不要同時出事,想到這里,賴藥兒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淡淡的憂色。“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見賴藥兒說得在理,白玉堂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自然就把那玉瓶給收了起來,沉吟了一下,白玉堂抱著一絲希望的說道:“藥兒,你那迷藥那么強勁,對你那組織里的人難道不起作用嗎?”“那迷藥是我早在八年前就練出來的,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離開組織,在出任務(wù)的時候也是使用過得,組織里的人都有了相應(yīng)的解藥,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賴藥兒輕輕的嘆了口氣,背過身子走了幾步,沒有說話,更何況他若是真的這么做了,那幾乎就相當于公開于組織而敵了,雖然他現(xiàn)在對于組織很是失望,對于教主更是不想見到對方,但他還是狠不下那個心來。或許有人會說他心慈手軟,猶猶豫豫,明明組織都已經(jīng)威脅到他的頭上來了,卻還下不了狠手,但他們畢竟不是站在他這個位置,沒有經(jīng)歷過他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永遠都不會明白,曾經(jīng)把一個組織當成家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藥兒,有些事情終歸還是要你自己去做決斷的,我不是你,也不明白你的感受,但只要是你做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人生在世,變幻莫測,做人做事但求無愧于心便足以!”看了眼賴藥兒的背影,見對方說道這里便停止,白玉堂仔細一想,便猜出了對方未盡的意思,握緊手中的玉瓶,白玉堂沒有再繼續(xù)勸說對方與那個邪教組織劃清界限,而是上前幾步,看著賴藥兒的眼睛,很是認真的說道。有些意外的聽到白玉堂這樣的話語,賴藥兒心中一暖,白玉堂是一個性格很高傲的人,更是嫉惡如仇,現(xiàn)在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是真心的把自己當成朋友,設(shè)身處地的為自己著想。這讓賴藥兒不禁微微有些感動,他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唇角微勾,沒有說話,但眼神交匯之處,一切便盡在不言之中。☆、第95章95展昭一離開賴藥兒的山莊,便絲毫都不耽擱直奔開封城而去,相比于一般的江湖中人,他對于朝廷上的事了解得要更多一些,當今天子還沒有兒子,若是真的遇刺身亡,那對皇位早有企圖的長沙王必會乘勢而起,到時候天下又將面臨一場大的戰(zhàn)亂。而且這些年邊關(guān)本就不寧,若是讓西夏和大遼有機可乘,那就當真是大宋子民的一場災(zāi)難了,就算不說這些,當今天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從這些年的舉措來看,也算得上是一個有名的明君,別說展昭現(xiàn)在身在開封府任職,就算他還在江湖上,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不能坐視不理的。當展昭快速的趕回開封府時,包大人也已經(jīng)從宮里面回來了,此時正在書房中跟公孫先生談著話,聽到展昭有要事稟告的消息,包大人本就沉凝的臉上更是不禁皺了皺眉,心中在琢磨著展昭是不是查出了什么,一般讓展昭進來。走近書房第一眼,展昭就把目光放在了一身官服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包大人身上,見對方那格外凝重的神色,展昭心里也有些思索,但他得知的事情太過重要,倒是沒有時間先去問包大人那邊出了什么事。“包大人,我剛得到一條重要的信息,有人要在萬壽節(jié)皇上祭天之時,謀劃行刺!”展昭兩手一抱拳,沒有任何耽擱,左右掃了一眼書房,見沒有外人之后,便神情嚴肅的說了出來,可謂是非常的干脆利落。“什么?展昭,你此言是從何而來?”包大人一聽,心中就不禁一驚,手一抖,頓時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展昭的身上,跟對方所說的事情一比,他今天在朝上的事都可以算作是小事了。“這件事是從賴藥兒那里得來的,謀劃行刺的人就是上次想要威脅賴藥兒的那群人……”對于這件事,展昭沒有絲毫隱瞞,畢竟事關(guān)重大,若是不說清楚消息的來源,和要謀劃行刺的人,未必會引起包大人多大的注意,當然,有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起因,也就是太行山劫貢品這件事,展昭是半字未提。“那賴藥兒可知道那些人打算如何動手,有著怎樣的計劃?”又聽到賴藥兒的名字,包大人不禁有些眼前發(fā)暈,總覺得好像跟對方一扯上關(guān)系就沒有好事一般,當然,包大人心中也清楚,除了第二次拿那些無辜百姓威脅之外,其他的事都與賴藥兒無關(guān),只不過,每次聽到對方的名字,都有著重重危機,這不禁讓包大人感到有些無奈。“賴藥兒所知道的有限,他只知道那些人中有很多高手,動手的時間地點就是萬壽節(jié)祭天,圣上出宮之時,至于更具體的行動計劃,他便不清楚了……”展昭搖了搖頭,在知道這件事之后,展昭也詳細的問了賴藥兒這些問題,但對方只告訴了他這些,從神情看,也不似作假,想來賴藥兒也就只知道這些了。“也對,他既已脫離了那個組織,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