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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燒暈了,再這么下去,人估計就要死掉了。”“消炎藥給他吃幾片?!?/br>“消炎藥也不管用呀,灌了一次,越燒越厲害?!?/br>紀秋聽到耳邊的爭執(zhí),他微微挪動了下身子,好側著頭睜眼,屋子里還是比較昏暗,看是窗戶處還能看出外面的天光,他沒有昏迷多久。“你們還在拿這個賤人干嘛?”王佳榮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尖利得有些破音。在場的其他幾個壯漢沒有說話,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現(xiàn)在就打著用紀秋撈錢的主意。“我勸你安靜一點?!?/br>向來是天之驕子的王佳榮能忍這些人嗎?自顧自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木倉,指著金耳環(huán)大漢。“是你們違反契約的,現(xiàn)在也休想拿到尾款了,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不然你們也活不了?!?/br>這里是一處早就廢棄的民居,距離最近的高速公路只有幾分鐘的路程,非常適合逃跑,王佳榮一直在催促離開,那幾個壯漢卻好像有別的企圖。金耳環(huán)老大舉起雙手,毫不在意的說道,“行,我們滾蛋,但是錢必須給我們。”王佳榮將腳邊的大袋子扔過去,“把人質給我扔到車后座去?!彼呗暫鸬馈?/br>金耳環(huán)返身拿起桌上的香煙放進口袋,給這幾個兄弟遞了個眼神。紀秋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跟融化的冰淇淋,又冷又熱,腦袋都要炸裂了,大漢解開鎖鏈,只留下手銬,給人套上一件發(fā)臭的羽絨服般拎著下了樓。周圍都是被燃燒過的痕跡,斷壁殘垣的,管不得這群綁匪敢這么明目張膽在這停留。王佳榮已經(jīng)坐上主駕駛的位置上,手木倉指著這群壯漢將紀秋推進車里。“滾蛋吧,雜碎們。”王佳榮收回手臂,慢慢搖上車窗,金耳環(huán)大漢猛地出手,透過未關攏的車窗,一拳將人砸中。副駕駛那頭的車門也被拉開,另一個綁匪迅速的搶過手木倉。“喔,該叫誰滾蛋呢?!?/br>紀秋靠在車窗邊上,冷眼看著這一切,就在王佳榮要被趕下車的時候,隱隱約約傳來車聲和人聲。“不好,這么快找來了,老大,這個人怎么辦?”金耳環(huán)大漢咬咬牙,“帶上,這家伙知道的不少,可不能落在警/察的手上了?!标P鍵的時候,還能拉出來墊背呢。于是剛剛還趾高氣揚的王佳榮,現(xiàn)在比紀秋還慘,紀秋這個當人質的,好歹還有個位置坐,王佳榮只能蜷縮在小車的走道上。“一個個不得好死,扒皮抽筋,下輩子當豬當狗。”熟悉的華國語言,紀秋勉強睜開眼睛,望著那邊蜷縮一團的身影,問道。“你為什么要綁架我,明明你有很多錢?!辈蝗灰膊粫蛡虻竭@些綁匪。王佳榮抬起頭,惡毒的說道,“我是要你死?!?/br>“為什么?”綁匪狠狠的踢了一腳王佳榮,“嘀嘀咕咕說什么呢?”“老大不對勁,好多人跟著我們追呀?!北緛砣藷熛∩俚母咚俟飞贤蝗怀霈F(xiàn)好幾輛車子。金耳環(huán)壯漢斜眼看了下后視鏡,不是警/車,但是各個價格不菲,絕對不是什么普通的私家車。“不管,加速往前開,把這群小崽子甩掉。”紀秋扒著窗戶想要看看后面的情況,被旁邊的綁匪狠狠砸了一拳.“你給老實點?!?/br>本來就是病重的紀秋,現(xiàn)在真的是憑著一絲絲的毅力對話,“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只要你們現(xiàn)在停車,我答應你們,那個姓王的給你們多少,我給雙倍?!?/br>王佳榮冷笑道,“千萬別聽他的,這就是個窮光蛋,他就是被被包養(yǎng)的,輪得到他說話嗎?都是騙你們的,你們一停車,馬上命就沒了。”“都給老子閉嘴?!苯鸲h(huán)老大十分不耐,加大馬力在高速公路上奔馳,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跟老子飆車,怕是還嫩點。”這輛小車應該是被改造過的,速度已經(jīng)遠遠超過高速的最高限速了,坐在車門斗能感覺到,輪胎因為告訴運轉在打滑。在這么下去,還沒等到被撕票,紀秋就要跟著這輛小車車毀人亡了。后面的車子越來越近,金耳環(huán)老大脖子上青筋暴起,“把那個小白臉伸到窗外去,叫后面的人瞧瞧,想要人活還是死掉?!?/br>王佳榮被提到更角落的地方,拉開車門,紀秋整個上半身都給伸出來了,冰冷的木倉口對著他的太陽xue。后面的車隊不得不放慢速度,綁匪們哈哈大笑,就憑這幾個慫蛋還敢來截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正午的太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但是高速公路上的寒風更加寒冷,紀秋望著后方,想從模糊的車前窗里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可是太遙遠了,什么都看不到。這樣雙方人馬又僵持了十來分鐘,金耳環(huán)這邊就將紀秋扣在車門處,當做警示,后面的車子一旦跟近了,綁匪就會用木倉柄擊打紀秋的面部。進入到山區(qū)地帶,這里更加荒蕪,金耳環(huán)已經(jīng)密謀在某個隱蔽的地方棄車逃跑,轉過一個驚險的大彎。突然路邊的草叢間撲出一個男人,雙手把住車頂,順著大開的車門就翻進來了。“衛(wèi)楚!”紀秋失聲叫出來。此時的衛(wèi)楚也不是那個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他穿著一身黑綠的迷彩服,瞬息之間就奪走一名綁匪的手木倉。眼疾手快的打中幾人的手部,局勢瞬間就改變了,車子在公路上走著大s路線,車里的都無法保持平衡。然而手木倉里的子彈有限,衛(wèi)楚廢掉其中幾個人的戰(zhàn)斗力,直奔駕駛位上的金耳環(huán)老大,企圖逼停小車,而腕部腿部受傷的綁匪又過來阻止衛(wèi)楚。紀秋不知道哪里來的一股力量,撈起手腕上的鐵鏈勒住綁匪往后拉。小車速度越來越慢,金耳環(huán)壯漢和衛(wèi)楚的博弈也接近尾聲,后面的車隊眼瞧著就要趕上來了。就當衛(wèi)楚將手里的短刃送進金耳環(huán)的脖子里時,就聽到撲通的一聲,他霍然轉過頭,自己心上的那個人已經(jīng)滾下了山坡。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