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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睿平說他能猜出來,那他就必須能猜出來,不能也得能!撲閃了會兒雙眼,方彧總算想出個樸實且真誠的理由來:“總不能再饒上一個吧?”“那什么……”他靈機一動,指了指給自己正骨的木枝:“真要你也廢了的話,這會兒給我找樹枝的人都沒有了?!?/br>“你為什么,”睿平輕聲喟嘆,定定地看進了他的雙眼:“一定要解釋成是為了自己才救我的呢?”那你為什么一定非要我承認完全是為了你才這么做的呢?方彧無聲又困惑地把話反問了回去。他完全不了解睿平執(zhí)著于這一點的意義在哪里。不過最后他還是敗退了下來,捋好袍腳,無奈地攤了攤手,實說道:“坦白說,我當時根本就沒想那么多,只覺得該那么做,然后就那么做了?!?/br>……本能嗎?睿平仿佛明白了什么,驀然間粲然一笑。特么有什么好笑的?。?/br>方彧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憤怒地拿眼神控訴。“是我不對。”睿平歉然朝他笑笑:“我不會再逼你了?!?/br>他們好像不在一個頻道?道歉沒問題,可這道的是哪門子歉啊,自己計較的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笑好嗎?方彧一頭霧水,但看睿平有翻篇的意思,也懶得再去計較了,直接伸手把他拉到了懷里,緊緊摟住了問:“你冷不冷?”放目四看,再沒有遮風(fēng)擋雪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風(fēng)部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找到他們,他是真擔(dān)心睿平這不是十分結(jié)實的小身板堅持不到那會兒。特別是之前他還燒著,只那么被他摟著睡了一覺,沒吃藥沒打針,更別提吊水什么的,也不知道好透了沒有,最怕雪上加霜,就算最后救回去了,也要大病上一場。這么想著,方彧在心里嘆了口氣,把人往懷里又緊了緊,只盼著自己能讓他稍微暖和上那么一點,別凍得太壞。于是,這還是本能吧。本能地怕他受傷,本能地怕他凍著,本能地處處為他著想,本能地把他裹在懷里親密無間……睿平滿足地在方彧懷里笑笑。這就夠了。讓一個男人嫁給另一個男人何止奇恥大辱?他能動心就已經(jīng)難能可貴,何苦一定要逼他承認心里有自己?作者有話要說:Mmmmm~自覺挺甜的第24章第23章冬去春來,轉(zhuǎn)眼三月,桃花片片飄飛。桃樹下,方彧丟開拐杖,試探地走了幾步,并未感覺十分的疼痛,不由大喜。跌打損傷一百天,他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骨折,從南水到回來,一直都被睿平壓著結(jié)結(jié)實實地將養(yǎng)著,輕易不讓下地,幾乎沒憋壞了他。眼看著終于好了,連大夫都已經(jīng)松口,讓他適當做些復(fù)健的運動,他怎能不趁機好好放松放松!“青茗青茗青茗……”他有些忘形地一疊聲喚道:“備馬,我要出去!”“您還是悠著點吧?!?/br>青茗撇了撇嘴,勸說:“這才剛好呢,哪就能騎馬了,咱們坐車行不行?”這樣說話未免有些不太恭敬,但自從方彧受傷初始,他就被睿平指派了每日貼身照顧方彧,早已跟方彧混熟,難免受了他的影響,變得分外不拘小節(jié)——也就是沒大沒小起來,至少在方彧面前,他是什么話也都敢說。這可以說是方彧身上,最為獨特的魅力了。果然方彧也不在意他的口氣,并從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勸誡,只是忍不住嘆惋了一下:“是我飄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養(yǎng)傷三個月,復(fù)健整兩年,要想不留下后遺癥,且還有得好熬呢?!?/br>“那咱們就坐車吧,趕緊的,我都快在屋子里捂霉了,今天可要好好散逛散逛!”很快他又打起精神來,吩咐青茗說:“就去亭湖,坐在船上好好看看風(fēng)景春光,也不用走路,感覺是最適合我現(xiàn)在做的了?!?/br>青茗想了一下,確實如此,再沒有更好的建議,忙去吩咐人備車,并讓人早早在亭湖邊租好船等他們過去,而后又開始服侍方彧換上外出的衣服。所有大家都是辦事非常老道的人,因此很快方彧就如愿以償?shù)刈搅水嬼忱铩?/br>竹篙輕輕一點,畫舫離了岸,慢悠悠地飄到了湖中心,遠看楊柳堆煙,近看波光粼粼,當真是非常的愜意了。“可惜你們王爺不能一起來?!?/br>方彧啜了一口熱熱的香茶,不無遺憾地對青茗說。多半不是抱怨殿下不能陪他,只怕還有些幸災(zāi)樂禍王爺整天忙得腳不沾地,根本沒有半刻閑暇。青茗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了解方彧了,知道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兒,因此再不會抱什么不切實際的希望,指望他能對殿下打開心扉。只是殿下也讓他越來越看不懂,說他不在意王妃,每天再忙他也不忘過來坐坐看看。說他在意,卻是再不復(fù)先前的患得患失,始終一片平靜,好像篤信王妃心里有他一樣,又好像根本不在意王妃心里有他還是沒他了,一味包容,好像王妃怎樣也好。這到底是因為王妃受傷,暫時且顧不得這個呢,還是因為別的什么?青茗心中費解極了。不過有兩次弄巧成拙在先,而今他再不敢輕舉妄動。其實一直就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殿下不會再感到難過,王妃整天也開開心心的。青茗出神地想。“那邊舫上的可是晉平侯?”不知何時他們畫舫旁邊已經(jīng)多了一艘畫舫,有人隔空朝他們喊話。青茗定睛一看,赫然是太子殿下睿安。只是什么時候太子這么平易近人了?青茗心中納罕,忙跟方彧一起匆忙起身,隔船朝太子行禮問安。太子眼中自是沒他,笑對方彧抬了抬手,嗔怪地說:“你在孤這里這么多禮做什么?!?/br>接著不等方彧回話他又說:“可是巧了,正好遇到,不如兩船并一船,一起聊天賞景罷——孤可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br>“一直養(yǎng)傷沒出過府?!?/br>方彧解釋說。“怎么偏是你受傷了呢?!?/br>太子唏噓。難不成要讓睿平替他?他那小身板,連風(fēng)寒帶骨折,豈不是要送掉半條命?方彧心中奇怪,未免還有些不滿,因此一時倒不忙過太子那邊去了,繼續(xù)穩(wěn)穩(wěn)在自己穿上呆著。太子也沒再提換船的事兒,只管拿眼睛朝他下半身看去,關(guān)切地問:“是傷著腿了吧,可大好了?”“好了?!?/br>方彧回答:“不然也不會出來,且還在府里將養(yǎng)著呢?!?/br>“可留下什么后遺癥不成?”太子關(guān)心地又問。“應(yīng)該……沒留下吧?”方彧撓了撓頭。除去最初自己的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