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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南游驚呼出聲,徐卻軒趕緊捂住他的嘴,面前是一道殘影略過,徐卻軒拔出短劍將其砍成兩截,是一條墨綠色長蛇。這一舉動就像是石入水潭,周圍一圈圈草地蕩漾起漣漪,長蛇蜂擁而至。“快!離開這兒!”南游驚恐地跳下樹,徐卻軒忙于擋進攻的毒蛇,沒來得及拉住他。幾條毒蛇破開他的護體靈力,只聽一聲慘叫,屬于南游的生命氣息立即衰弱。南落橫面色白了又白,往樹頂上挪了挪,沒人幫他分擔腐蝕性水靈力,他只覺得周遭的空氣化作一根根利刺。“引火!”大喊之后,徐卻軒點燃外衫,用來恐嚇、拍飛毒蛇,但是濃重水汽之下,火很快熄滅?;饘傩缘哪下錂M趕緊再凝出一道火墻,驚慌之下,過多靈力的消耗使他搖搖欲墜。“?。 蹦嫌蔚膽K叫沖擊幾人本就不厚的心理防線。“這些蛇太多了?!蹦下渥死∠胂氯ゾ饶嫌蔚男靺s軒,只聽他的慘叫漸弱,被掩蓋在蛇的□□聲中。蛇的習性向來是獨居,也不知道這兒什么情況,南落姿好歹也是成年之后出家門歷練了三年,雖然看到族人之死,倒是從容許多。“別下樹,沼澤底下全是這種東西?!毙靺s軒只好強調(diào)。一死、一失蹤,眼下他們只余三人。銳利的金刃劃準確地刺中蛇的要害,如此高強度的神識消耗,讓僅僅步入先天的徐卻軒兩眼發(fā)昏。若是過了今晚,三角洲中的年輕子弟,大約也只剩十之一二。寧步淵身形變化,褪去北域人高大挺拔,化作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模樣,轉瞬出現(xiàn)在三角洲腹地,慢慢像先前神識波動的地方走去。他雖已成圣,可是很多事情還沒有弄明白,比如當年遠在中州的末涯宗會去屠殺煙波城眾人,再比如一年前出現(xiàn)在南家的圣人究竟是誰。徐卻軒并不知道他已經(jīng)引起了寧步淵的注意,cao作著靈力化成的無數(shù)刀刃,切中蛇的七寸。然而這里的墨綠色長蛇好像無邊無際一般。之前徐卻軒也試過用神識鎮(zhèn)壓,但這些蛇類好像沒有魂靈一般,無視了神識攻擊。吞下幾顆回靈丹,眼疾手快地拉住往樹下滑的南落橫,后者因為消耗過大,直接暈過去。緊接著,南落橫被脖子上的劇痛驚醒?!安灰 ?/br>幾道光影,一個少年突然出現(xiàn),斬落三人面前的毒蛇,其余毒蛇爭先恐后地撤退,往沼澤里鉆。“多些道友出手相救,不知道友怎么稱呼?”問完,徐卻軒趕緊給南落橫塞了顆解毒丹,后者的情況并未好轉。“什么道友?本……人宮越,魔修。”這個姓氏,徐卻軒覺得像是北寧的某個魔修世家。宮越丟出幾個瓷瓶,一股說不出來的刺鼻氣味蔓延,相比是祛除毒蛇的藥。“道雖不同,然志向相同,道友看我這位族人的毒可有的解?”徐卻軒暗道此人不簡單,上界藏龍臥虎,此人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卻有大靈師修為,魔修前期修行速度快,卻也沒這么夸張。宮越嗤笑:“你這人貫會套近乎,我為什么要救他?”南落姿趕緊說:“若能救他,其他一切好說。”“哦?正好,我缺個侍妾?!?/br>“你……”南落姿咬牙,南家家風頗嚴,她這個年紀的姑娘將清白看得極中,瞥了幾眼奄奄一息的南落橫,便說,“沒得救便沒得救,何必折辱我!”施展了好幾個清風訣,南落姿早已不報希望,只得聽南落橫迷迷糊糊地喊著:“救……救命。”徐卻軒嘆息,問:“道友不像是一般人……必定有解救我族兄的辦法吧?!?/br>宮越抬頭望著天空壓下來的云層,說道:“你們還是想想怎么保全自己吧?!彼f完徑自走向北面。“我背上他,咱們跟上那魔修?!毙靺s軒說完背上人,輸送了些許靈力,快步追上去,他也沒法指責誰,身為散修時他就知道,這世間誰也不欠誰。南落橫的氣息最終在他背上消失。徐卻軒停下腳步,將背上的尸體放下,宮越始終沒有回過頭,深吸一口氣,他道:“放下他,我們趕緊跟上去?!?/br>“是……”南落姿哆嗦地沒了下文。腐蝕性水靈力越來越濃郁,終于,天空落下豆大的雨點,這才稍稍壓下去一些。兩人跟了一會,那種熟悉的聲音再次回蕩在四周。宮越不知什么時候爬上了一座巨石雕刻。徐卻軒隱約記起這個地方,那趟散修聯(lián)盟發(fā)布的任務,來此地尋找八角毒玲瓏,當時他還是白日里來的這兒,沒碰見過。周圍的毒蛇像是敬畏石像,沒有過來。徐卻軒的靈力在剛才的趕路之中消耗得七七八八,再來毒蛇,他恐怕也要付那幾位族兄前塵了。濕漉漉的衣物貼在身上頗為不好受,徐卻軒礙于這兒還有女修,不好冒犯,向宮越行禮問:“多謝道友出手相救。”“他分明是見死不救?!?/br>“蛇性本yin,死丫頭還是管管你自己吧?!睂m越扯出一個非常欠扁的笑。他一說完,南落姿氣得一個踉蹌,徐卻軒趕緊拉住她,弄得兩人曖昧非常。“你……”南落姿瞪了一眼宮越,后者沒有半分反應,毒蛇也沒有靠近,她只好摸著石像上的平整之地坐下來調(diào)息。水木魂印的她在這兒竟然逐漸適應,隱隱有突破的跡象,而徐卻軒還在此苦苦掙扎。徐卻軒前世看似肆意縱橫,但是煙波城之恨始終是他抹不去的,知己不多,跟不用提友人——想想尋找圣品紅蓮這么惹人懷疑的事,他只能托付步淵。一股沒來由的香味讓徐卻軒警鈴大作,這是前世讓他吃盡苦頭的八角毒玲瓏。僅僅是聞著一會兒,他便開始昏昏沉沉。“阿軒。”嗯?這個聲音。徐卻軒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間別致的茶樓,從木窗往外開,是碧波蕩漾的湖水,別致的小島鑲嵌其中。說話的是一個俊美的青年,徐卻軒定了定神,“喬兄,你……我怎么在這兒?”“阿軒,你走神了?!鼻嗄甓似鹧矍暗牟杷p呡一口,接著嘆息,“倚湖樓的茶還是這么好喝,可惜呀,我喝不到了?!?/br>湖水忽然起了一片紅色,剎那間整片水域都像是被鮮血染透。無數(shù)身穿白衣銀紋的人,將尸體推入湖水中。末涯宗!徐卻軒猛地起身,青年忽然燦然一笑,“阿軒,你晚來了一步?!彪S即他嘆息,“不對,你不應該來?!?/br>幻覺!八角毒玲瓏的幻覺。徐卻軒一咬舌尖,眼前光亮消散。煙波城屠城那日他還在南越州散修聯(lián)盟,怎么可能會在這兒看到南凌喬!“阿軒,你明明回來了。”青年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徐卻軒凝神,一回想發(fā)現(xiàn)腦中一片空白。“你回來了,眼睜睜看著煙波城所有人化為死尸。”南凌喬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冷意,徐卻軒立即阻止自己的思考,沉下心神。眼前陡然暗下來,徐卻軒眨眨眼,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在大雨滂沱的巨石上。“你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