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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要審一審誰是誰非,可孫心雅涂的是彭海寧的學號啊,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無罪的當場釋放,而孫心雅是哭著離開老師辦公室的,第二天就沒來上學了。 處分是免不了的,就怕直接勸退就太可惜了。海寧莫名被卷入一場風波當然很生氣,但事后又忍不住回想當時有沒有太過于義正辭嚴,導致對方被處罰得更重?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結果,她是留級復讀的學生,跟班里的同學都還不熟,也沒人可以傾訴,只能對著這些流浪貓自言自語。 “你們說,這件事我要不要去問問于老師,他也帶三班的課?!?/br> 于勝強以前就是她的班主任,對她這個好學生愛惜有加。送走了上一屆,他作為帶出重點率80%畢業(yè)班的“老司機”臨危受命成為這一屆一班的班主任,原來的班主任小王老師才安下心來生孩子去了。 海寧能留下來插班復讀也是多虧有他的保薦和堅持,要知道四中無論初三還是高三都是向來不接收復讀生的。 她是例外,另一個跟她一樣的例外,是教導處羅主任的親侄子。 小貓們不會說話,只有其中一只吃飽了的抬起頭朝她舔了舔嘴。 海寧輕輕嘆口氣,站起來說:“不打擾你們吃東西了,我先走了啊,乖乖的,明天再見?!?/br> 她拎起書包走到巷口,被幾輛光鮮的山地自行車給擋住了去路。 她抬起頭,正對上幾雙跟她一樣年輕的眼睛,有的還披著其他學校的校服,腿上卻都穿破洞牛仔褲,頭發(fā)多少挑染了點顏色,像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正值青春叛逆期。 為首的一個朝她吹了聲口哨,問:“就是她嗎?” 自行車后座上跳下來一個人,竟然是這兩天都沒來學校的孫心雅:“沒錯,就是她?!?/br> 海寧意識到不妙,往后退了一步,卻還是強作鎮(zhèn)定:“你們想干什么?”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嘍!”朱子豪輕佻地說,“害我們雅雅平白無故背了個處分,你以為就這么算了啊?跪下道歉,我們就考慮放過你?!?/br> “對啊,道歉!” “不然弄死你啊,還不知道怕?!?/br> 海寧又氣又好笑,懷疑他們都不知道平白無故這個詞的含義,硬起聲音說:“我為什么要道歉,我又沒做錯事?!?/br> “你還說!要不是你在老師面前添油加醋,怎么會要處分這么嚴重?”孫心雅控訴。 “在辦公室對質的時候你也在場,我只是說了當時發(fā)生的情況,你也聽見了,哪有什么添油加醋的余地?” 虧她剛剛還有絲愧疚和同情,現在面對這種無理取鬧才知道有些人真是不值得同情。 這群不良少年劍拔弩張,她也不打算跟他們硬碰,轉身想從巷子后面繞出去。剛走了兩步,頭發(fā)就被人從身后拉住,她痛呼出聲,天空和屋頂仿佛在眼前掉了個個兒。 巷子里的房子中間都有空隙,形成更細小的里弄。海寧被拖進去,背貼著潮濕爬滿細細青苔的磚墻,捂住被大力扯散的頭發(fā),下意識地擋住臉保護自己。 朱子豪他們笑起來:“不是自以為很了不起的么,怎么不繼續(xù)拽了?怕什么啊,來看看,是不是嚇哭了?” 他們去掰她肩膀,海寧掙扎,書包被扒拉下來,她連忙伸手想去奪回來。 “喲,這里面裝了什么好東西啊,這么緊張!” 他們打開了書包的拉鏈,嘩啦一下將里面的東西全都抖落在地上。那里面有她裝訂好的試卷和習題集,也有摔得七零八落的文具和鋼镚,還有一個碎花小布包,里面裝的是應急用的衛(wèi)生棉。 幾個不良少年蹲下來,兩個手指夾著那個布包拎起來,看著里面掉出來的東西怪聲怪氣:“啊,這個怎么用???” 又是一陣哄笑。 彭海寧劈手奪過布包,俯身急匆匆地把散落一地的東西往書包里收拾,雙手微微發(fā)抖。 外面巷口突然傳來摩托引擎的轟鳴聲,朱子豪他們停在外面的自行車被撞得滑出老遠。 陰暗處的幾個人全都驚呆了,朱子豪站直身體喊了一句:“靠,他、媽的怎么回事?” 海寧跟著怔了一下,但也只是一剎那的工夫。 她正忙著撿散落一地的錢,這七十多塊零錢是昨天交完書本費后的找零,也是她接下來一周的生活費,被他們從書包里抖出來,風一卷,鋼镚和毛票到處都是。 不知又有什么人走了進來,很高的個子,遮得巷弄里光線更暗了。 海寧還沒來得及抬眼瞧,手就被一只大腳踩住,細細的手指跟那張破舊的十塊紙幣一起被價格不菲的波鞋給壓在下面。 作者有話要說: 浪里個浪~丸子我回來嘍! 左時小哥哥的好兄弟羅勝當然也必須是有故事的人,這個故事就是關于他的,校園到婚紗的路也算是這世上至真至純的套路了。來,體驗一把青春不老,我們不散~ 走過路過的親們求收藏一下哈,這文存稿充足,也不會太虐,吃飽飽了才能解鎖同系列閔婕小jiejie的新文呀,么么噠~ ( ̄3 ̄)a 第二章 “你干什么……把腳拿開!”她痛得一個激靈,一邊喊一邊抬頭看。 這人好高,肩寬腿長,像運動員一樣的體格,加上五官棱角分明,跟學校里常見的那種斯斯文文的男生不同,帶點粗獷,又很有英氣。 “噢,我說怎么好像踩到什么了,原來是踩到你手了啊。”話雖如此,這波鞋的主人卻好像感覺腳底軟硬適中的觸感不錯,又扭著腳使勁踩了踩。 這下海寧說不出話來了,十指連心,她都懷疑手指骨頭是不是要裂開了。 “你是高三一班的彭海寧?” 她點頭,嗯了一聲。 他的腳終于拿開了,居高臨下地說:“走吧?!?/br> 海寧都不確定這突如其來的兩個字是不是對她說的,愣愣地看著他。 “走啊,叫你走就趕緊走,還等著在這兒挨揍是不是?”他拔高了音調,介于男孩與男人之間的聲線有種不容置喙的威嚴感。 海寧捂著手站起來,胡亂把書包挎到肩上,顧不得整理滿身狼狽,急匆匆地跑出這陰暗細窄的地方。 巷口停了一輛又大又長的黑色摩托車,車身的流線造型跟一般馬路上所見的摩托都不太一樣,車頭的位置寫著DUCATI。 那幾輛原本光鮮的山地自行車橫七豎八地倒在一邊,飛出去的一輛車輪都被撞扭了。 朱子豪他們見海寧走了,急道:“勝哥,我們好不容易才堵到她,你怎么就這么放她走了???” 羅勝一巴掌拍他腦袋上:“不然呢,讓你們拳打腳踢一頓,把事情繼續(xù)鬧大,丟掉的面子就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