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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剛跳完,拿腳在沙坑里踢了兩腳,揚起好多沙子,也沒拿掃帚掃一下。跟在他后面上場的人是羅勝,就拉住他讓他掃干凈再走,然后……兩個人就打起來了。” “那是誰先動的手?” 劉兆希抬頭看了看老師,卻沒看羅勝,低下頭道:“是羅勝?!?/br> “喂,你胡說什么你!”羅勝怒了,激動地想沖過來揪住他,“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先動手了?要不是他先推我,我碰都不會碰他?!?/br> 事實上當時郭世新他們也在,見兩人起了爭執(zhí)都嚷嚷著圍上去,是他制止他們動手的。他要真想揍誰直接上去就兩拳放倒了,尤其楊嘉樂這種虛有其表的傻大個,還用得著你來我往的推搡嗎? 他就是顧忌在學校里公然打架不好,不愿意把郭世新他們牽扯進來,才忍了又忍,沒想到被劉兆希擺了一道。 “羅勝,你冷靜點兒!”老于喝止他,又看向他旁邊的人,“彭海寧,你來說,你看見什么了?” 海寧一個激靈,抬起頭來,正好對上羅勝急切的目光。她蹙了蹙眉,有些猶豫,卻又不得不照實說:“我那會兒剛好走開去買飲料了,沒有看到?!?/br> 羅勝眼睛里的火光像是一下子黯淡下去,卻又轉(zhuǎn)瞬重燃起來,燒得更熾,冷笑道:“好好好,你們好學生真是不得了,互相包庇到這個程度。行,就當是我先動的手,這名頭不能白擔了,我正好好好揍這家伙一頓!” 他說著就轉(zhuǎn)身給了楊嘉樂一拳,正杵在他鼻子上,鼻血一下就下來了。 他這一拳打得大家都措手不及,忙著去拉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三班的班主任氣得發(fā)抖,扶著自己的學生,一個勁兒地說:“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在老師辦公室里都敢動手的人,四中大概也就羅勝這一個了,就算是平時不輕易發(fā)脾氣的老于也火了,立馬叫他把家長請來,自己回家去反省。 羅勝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我回家可以,不過您也不是不知道,我沒爹又沒媽,請也是請不來的?!?/br> 這下把年級組長夸特也氣得夠嗆,直接就報到教導處去,把他姑姑羅月華給叫來了。 小事沒能化了,反而越鬧越大了。 海寧想跟羅勝解釋,可他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把書包往肩上一甩,惡聲惡氣地說:“讓開?!?/br> “羅勝,你聽我說,我是真的沒看到當時的情形,不是跟誰串通,也不是要包庇誰!” “我叫你讓開。” “你不信我也不要緊,當時那么多人都在場,我一定可以找到人證明不是你先動的手……” 羅勝不等她把話說完,已經(jīng)一把撥開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高三一班三年來頭一回在校運會上總分排進年級前三,大家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就是因為最后這場風波。 新一周的升旗儀式上,高三一不僅被教導處通報批評,還被要求向高三三班道歉,要打掃教學樓里本來由三班負責打掃的區(qū)域整整一個禮拜,全班都怨聲載道。 作者有話要說: 這文下周應該要改個文名,青春點,親們不要認不出來了哈~( ̄3 ̄)a 明天有紅包,啊哈哈~~ 第十四章 “真是太氣人了,明明是他們的班長有錯在先,憑什么要我們來承擔責任?”喬葉忿忿不平地說。 旁邊幾個人說:“要怪就怪羅勝,誰讓他跟人動手的?頭腦發(fā)熱一時爽,最后還要全班同學來分擔后果?!?/br> “就是啊,他沒來之前我們班哪出過這樣的事兒啊?班上的風氣都讓他給帶壞了?!?/br> “在老師辦公室還敢打人,也太囂張了?!?/br> “他怕什么呀,反正背后有教導主任給他撐腰?!?/br> “你們說夠了沒有?”一直沉默的海寧突然出聲打斷他們,“拔河比賽得第一名和他打破校記錄的時候你們不是這么說的。有福同享,有難不能同當嗎?他說不是他先動的手,我們應該相信他,找更多的證人還他清白,而不是在這里怨天尤人??!” 喬葉道:“海寧說的對,拿獎牌的時候還是自己人,現(xiàn)在怎么就劃清界限了?” “不要浪費精力了?!眲⒄紫2恢裁磿r候進的教室,插話道,“他在老師辦公室打楊嘉樂是事實,之前比賽的時候是誰先動的手已經(jīng)不重要了?!?/br> 大家全都看著他,尤其海寧,探究的目光幾乎讓他無所遁形。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三班的責任區(qū)這周我會一個人打掃,不用另外安排值日生。”他照例避開直接的目光接觸,拿著掃帚、抹布和水桶往教室外走。 “為什么說謊?”海寧追上他,單刀直入地問,“事情不是那樣的吧,為什么不跟老師說清楚?” “我沒說謊?!?/br> “不,你說了。在沙坑邊你支支吾吾的,到了老師面前就斬釘截鐵地說是羅勝先動的手。為什么這么做啊?他有再多缺點,在校運會的事情上一直是盡心盡力的,你怎么能這樣?” “那你呢?你又為什么這么賣力維護他,就因為你們是四中唯一的兩個復讀生,所以就人以群分了?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跟老師說是楊嘉樂起的頭,為什么說你什么都沒看見?” 海寧深吸口氣,冷靜又透著幾分失望地說,“劉兆希,你知道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是哪兩件嗎?一是你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肯說,二是你什么都不知道,卻什么都要說。我不能讓這兩件事同時發(fā)生在羅勝身上,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說,因為我的確沒看見事情的經(jīng)過。我也不想全班同學為了沒做過的事向其他班級道歉,你要是覺得在這里打掃能讓你良心好過一點,那你就繼續(xù)。” 她聲音一向是清亮溫柔的,可這番話卻措辭嚴厲,讓人無法忽視。 她有點難過,想起那天比賽時嘲笑羅勝復讀生身份的兩個女生,劉兆希跟她們比好像并沒有什么不同。 回教室的路上撞見趙之玲,似乎也是專程跑過來找她的,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跳遠的時候我也在場,看得很清楚,羅勝沒有動手。劉兆希他……他好像說了謊,我們現(xiàn)在去跟老師說明,還有用嗎?” 沒錯,她是臨時保健委員,當時應該在場看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但海寧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明白劉兆希說的對,現(xiàn)在再怎么澄清之前比賽時沒動手都沒用了,因為羅勝在辦公室打得楊嘉樂鼻血直流是不爭的事實,那么多老師都親眼看見了。 她垂下手,對趙之玲笑了笑說:“我們想其他的辦法幫他吧?!?/br> 這件事已經(jīng)翻過去,沒法改寫了。 … 緊接而來的第二次月考,羅勝沒有出現(xiàn),大概是按老師的要求在家反省,形式上是請了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