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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著我吧,這樣能好受些。”這一次他沒稱本王。 歐陽婉想說不用卻是再也支撐不住,只能軟軟的倒在莫瑋身上,頭靠著他的肩膀這才緩過這口氣來。 莫瑋只覺身上的人沒有一點兒重量,卻似有一只小手抓著一根羽毛輕拂他的心,抓的他心里癢癢的。 他忍不住又看了歐陽婉一眼,見她只有頭靠在自己肩膀上,整個人彎成一個大大的弧度,樣子很是費力,顯然她再也沒有力氣挪動自己了。莫瑋輕輕環(huán)住她纖腰,讓她靠自己近些。 四皇子坐在他對面,他從小就討厭太子莫瑋兄弟倆。娘都死了卻偏偏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建功離王,真是惹人生氣發(fā)厭。從他的角度見的是莫瑋和歐陽婉耳鬢廝磨之狀。他陰陽怪氣的道:“五弟夫婦好恩愛啊?!?/br> 京都之中大家都知,莫瑋在洞房之時未進洞房后一個月在姬妾處流連的事,現(xiàn)下他又娶了王蘭芝,好多人都說離王雖然是我朝殺神但也當真是一個薄情負心郎。 莫瑋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對啊?!?/br> 兩個字便噎住了四皇子,在座眾人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憋得臉通紅的樣子。 本來就是嘛,人家和自己的王妃恩愛怎么了?一時之間四皇子竟然想不出什么話來對答,定在了那。 他們的對話引起了皇后的注意,她柔聲道:“離王,婉婉她怎么了?” 莫瑋躬身行禮道:“婉婉她最近身體不適,兒臣想現(xiàn)行告退?!?/br> 皇上這時也注意到歐陽婉的不對,他道:“老五,既然離王妃身體不適,你就帶她回去休息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1】采蓮曲 唐 王昌齡 ☆、第十章 歐陽婉暗自咬牙剛想起身,但覺身上一輕,眼前一片紫色,原來是莫瑋將她橫抱在胸前。 歐陽婉下意識抓住了他前胸的衣服,臉似火燒,只聽莫瑋道:“父皇,母后王妃身體不適,我先帶她下去了?!?/br> 歐陽婉感覺到他說話的聲音從胸腔里發(fā)出來,低沉而響亮。她不敢看其他人的反應(yīng),把頭埋在莫瑋胸前裝鵪鶉。莫瑋走出大殿,歐陽婉小聲道:“王爺你放我下來吧?!?/br> 莫瑋腳下未停,語中帶笑道:“就你這點重量還累不死本王?!?/br> “……” 歐陽婉暗暗嘆氣,心中卻又覺竊喜,不知什么時候自己能他離得這么近呢?想到這里她緊緊的抓住莫瑋的衣服,心下一松,人也變得昏昏沉沉的,她干脆閉上哪里眼睛,什么都不想。 莫瑋感到懷中人呼吸漸漸平穩(wěn),他緊了緊手臂穩(wěn)穩(wěn)的抱著她直到馬車邊,剛將歐陽婉放上馬車,身后忽有人教他:“五弟?!蹦|回頭發(fā)現(xiàn)是太子,他將懷中之人放在倚紅手里,走過去道:“皇兄?!?/br> 太子的臉隱沒在黑夜中,莫瑋看不太清,他的聲音嘶啞顯然也是受了那蛇和南疆女子的影響。他道:“阿瑋,今天你感覺到了那位圣王來者不善了么?” 莫瑋點點頭,將剛才殿內(nèi)之事說了。太子思量半晌,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高了他半個頭的胞弟道:“阿瑋,歐陽婉對你很好,要不……你就別再找那小宮女了?!?/br> “不可能,皇兄你知道的,當初我和她成親是出于對大局的考慮,一旦事情結(jié)束,我和歐陽婉肯定是要分開的?!蹦|語氣淡淡的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太子嘆氣道:“阿瑋,你真是……”太子看了眼離王府的馬車,看著莫瑋道:“千萬別和她圓房,知道了么?” 莫瑋臉一紅道:“我自是不會和她圓房的,我……” 太子看著他這個弟弟別別扭扭不好意思的樣子,好笑又好氣,剛要說什么。倚紅這時走過來神色慌張道:“王爺,王妃暈厥不醒,身上忽冷忽熱,奴婢看是不是找個大夫給她看看?!?/br> 太子接口道:“五弟,讓御醫(yī)來給離王妃看看吧?!?/br> 莫瑋搖頭道:“不用,我家中自有大夫?;市郑嫉芟刃懈嫱肆?。” 他師兄風一諾的歧黃之術(shù)得了臨風道人真?zhèn)?,在江湖中也有個“神醫(yī)怪俠”的稱號。神醫(yī)自不難解釋,可他這人怪就怪在有個規(guī)矩:非疑難雜癥不治,知疑難雜癥非治不可。要是知道有這等怪病卻不讓他治,估計他這位師兄又得給他下那些讓他如廁三百次的藥了。 回到王府,莫瑋忙將風一諾請來,將事情原委講明。風一諾坐在床邊見歐陽婉一會兒臉色煞白,牙齒咬的咯咯直響,一會兒臉似火燒,熱汗直流。 他臉現(xiàn)興奮之色,馬上坐在床邊為她把脈診治。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急的莫瑋直想捏住他這個慢性子師兄的脖子,問他到底會不會看病。 終于在莫瑋忍耐力到達極限的時候風一諾拿出金針刺入她身上幾處大xue,歐陽婉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臉色也不似剛才那般難看了。莫瑋這才長出一口氣,風一諾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有話到外面說,莫瑋點頭,兩人出了內(nèi)室看見王蘭芝坐在外面,一見二人出來,緊張道:“她怎么樣了?” 風一諾慢條斯理的道:“幸好她中的南疆毒我還能治。” 王蘭芝瞪眼:“你奶奶個熊,會不會說話啊你,什么叫幸好是毒啊?”王蘭芝行伍出身,幾年下來沾染了許多軍營中士兵們的痞子習氣,罵人更是張口就來。 莫瑋瞪了她一眼,問道:“師兄,那她這毒什么時候能全解???” 風一諾不慌不忙的坐下,喝了一口茶,半晌不語。莫瑋知道他這位師兄性情和旁人不同,你越是催他他越是緩慢,當下知歐陽婉性命無礙倒也不著急,也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風一諾眼睛低垂道:“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一種能令人致幻的□□。那一十八個南疆女鈴鐺中藏著一種無色無味的粉末人類是聞不到的。這種粉末隨著她們搖鈴的時候散發(fā)出來,圣王手腕上的兩條小紅蛇聞到這粉末氣味自動的釋放出一種能讓人產(chǎn)生幻覺的毒液。” 王蘭芝聽完風一諾的話目瞪口呆道:“你是騙人的吧,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邪性的東西?” 風一諾抬起眼皮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么說幸好她中的是毒么?”王蘭芝張大了嘴,搖搖頭。 風一諾淡淡道:“她中的要是南疆的蠱,我肯定解不了。我估計不用那位圣王出手,就那十八個苗女估計誰隨手放個蠱,人都沒的救了?!?/br> 他頓了頓又道:“云:制蠱之法,是將百蟲置器密封之,使它們自相殘食,經(jīng)年后,視其獨存的,便可為蠱害人。蠱這東西古怪駭人至極,關(guān)于它的傳說都極為可怕。我等中原之人對它知之甚少,一旦染上……” 風一諾沒說,但莫瑋和王蘭芝都知道他這句話說完整了就是:一旦染上,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