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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了看覺得自己這雙眼睛太過扎眼,又將眼角向下拉了拉,在雙眼皮上貼了一層假皮膚,變成單眼皮。 她拿出幾年前無聊時做的一個假喉結(jié),又用粉將耳朵眼兒蓋上。她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對鏡子里那個普通如同塵埃一樣的青年很是滿意。 歐陽婉學(xué)習(xí)易容術(shù)的時候還未學(xué)習(xí)到變聲這一節(jié),古月朗就離宮去了,所以她這一路只能裝作一個啞巴了。 她拿出準(zhǔn)備的男裝穿上之后,拿起兩個大包裹,打開機(jī)關(guān)進(jìn)入到地道。因為今天是元宵節(jié),所以歐陽婉以次為借口打發(fā)小丫鬟們都去看花燈了。倚紅因為歐陽婉從來都是這般,在書房一呆呆好久,所以今天也偷了個懶去看花燈了。 歐陽婉背著兩大包東西,氣喘吁吁的出了地道。她滿懷激動的打開她昨日沒打開的院門,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條幽深的小巷,寂靜異常。 歐陽婉小心的掩好院門,快步出了小巷。 待歐陽婉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時,她發(fā)現(xiàn)了很致命的問題:她并不知道怎么向城門走。 歐陽婉一直生活在深宮中,出門也是坐馬車,她又不愛逛街,是以對京都的道路陌生的緊。她不能開口說話,不便問路,哎,真是處處有難題。她想了想,一咬牙:反正今天也不關(guān)城門,自己就隨著大流走吧,全當(dāng)逛街了。 歐陽婉隨著人流東走西竄,好久終于看到了一個城門矗立眼前。她擦擦額上的汗水,抬頭看去,只見城樓之上燈火輝煌,走馬燈等各式花燈應(yīng)有盡有。 她心中一緊:不會這么倒霉,就到東門來了吧?等見到一隊禁軍把守時,歐陽婉心中嘆道:真是皇家與民同樂之地。 她是隨著人流走的,人們今天都是來看熱鬧的,自然是哪里的花燈最好看,哪里的彩頭最多就去哪里了。又有哪家的花燈精致過皇家,哪里彩頭多過皇家呢?所以她自然會走到東門來。 歐陽婉開始很緊張,站在地上一動都不會動了,后來她看自己這身衣服想到: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怕是沒人認(rèn)得出了,我怕什么?想到此大踏步走出了京都的大門。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結(jié)束啦,啦啦啦~ 感謝收藏和評論的小天使們,謝謝你們支持作者這個透明人,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是你們的支持給了第一次寫文的我很大的動力和勇氣。鞠躬~再次感謝~ 第二卷可能得過兩天再更新,因為雖然大綱已經(jīng)有了,但我發(fā)現(xiàn)需要再查一些資料好捋順情節(jié)。 作者在這里向大家拍胸脯(雖然并沒有)保證:此文不會坑!無論它多冷,我都會讓它好好完結(jié)的!大家不要離開我呀~愛泥萌~么么噠~ ☆、第二十三章 南疆是個多霧多雨多瘴氣的地方,而鳳羽城在南疆可以說是一個異類,雨下的剛剛好,瘴氣也不多。也是因為它和別處的不同,所以在南疆,鳳羽城是南疆的中心等同于京都對于中原。 四月的鳳羽城,桃花新開,河水靜謐。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噠噠噠”清脆的聲音,一輛馬車從路的另一邊不緩不急的走來,趕車的是一名黑壯漢子,濃眉闊目,虬髯黑臉,相貌甚是兇惡。 那漢子將車趕到一家小客棧門前,他恭敬的對車內(nèi)人道:“公子,到客棧了,我下去問問看?!?/br> 馬車內(nèi)的人敲了敲車板算是答應(yīng),那漢子下車敲門,不一會兒,店小二罵罵咧咧的道:“他娘的咧,哪個這么早敲門。”開門看到外面站著的如同黑塔般兇神惡煞的男人,馬上一臉堆笑道:“哎呦,這位好漢爺,住店嗎?” 那漢子粗眉一豎,瞪眼道:“不住店,敲你門干嗎,買菜嗎?!”他剛才聽見店小二罵他,看他自然不順眼。 店小二心里叫苦,心想:這位一看就挺嚇人,自己怎么就得罪了這么一位煞神。他忙賠笑道:“好漢爺,小人剛才吧……剛醒,說了渾話,好漢爺您大人有大量別介意啊。” 那漢子鼻子里哼了一聲,但臉色已經(jīng)稍緩,道:“準(zhǔn)備兩間上房,要挨在一起的?!钡晷《B忙答應(yīng)著,進(jìn)去準(zhǔn)備了。 那漢子回到馬車邊上道:“公子,準(zhǔn)備好了,您先出來,我再去停馬車?!?/br> 馬車?yán)镆粋€清脆的孩子聲音應(yīng)了一聲,簾子挑開,一個六七歲的男孩子探出頭來,那漢子伸手將他抱下來。接著一只纖細(xì)的手伸了出來,手的形狀倒是好看,只是膚色黑黃。那漢子一見忙上去扶住,一位臉色黑黃,長相普通的青年人探出頭來,正是易容后的歐陽婉。 那漢子將歐陽婉扶了下來,領(lǐng)著馬去了馬廄。店小二見二人進(jìn)店,看大人長得又瘦又矮,臉色枯黃,活像幾天沒吃飯一樣,那小孩倒是長得雪捏玉做,機(jī)靈無比。 小二心想,別看人小,說不定是誰家的小少爺呢,當(dāng)即滿臉堆笑道:“小少爺,您請?!?/br> 那孩子小嘴一撇,指了指歐陽婉,脆生生的道:“這位是我們家少爺?!?/br> 店小二:…… 一定是我沒睡好的緣故,眼睛才不好使。 店小二馬上對歐陽婉笑道:“哎呀呀,小人睡迷了,請二位公子跟我上來吧。”歐陽婉對此倒不太在意,對店小二微微一笑,便和他上樓了。 房間還算干凈,這時那漢子也上來了,小孩叫了聲:“爹?!蹦菨h子點點頭,摸了摸他頭發(fā),對歐陽婉道:“公子您是想先吃飯,還是先休息?” 歐陽婉做了一個用手夾菜的動作,那漢子吩咐店小二去準(zhǔn)備早飯,小二心里犯嘀咕:原來這公子還是個啞巴。 歐陽婉回到房中,坐到床邊,長出一口氣:終于到地方了。 那漢子和孩子是歐陽婉在來南疆的路上遇到的,也幸好有了這二人她才能這般順利的到這南疆。 歐陽婉出了京都后,到京郊的靜思寺住了一夜,讓寺中的小和尚幫她雇了一輛馬車,誰知這馬車夫走了不到四五個地方竟然跑路了,歐陽婉無奈只得徒步走了一個月。 自從她徒步行走可真是吃了不少苦:她帶的金銀太多,沉甸甸的壓得她腰都要斷了,在一個小鎮(zhèn)的時候差點兒被扒手扒了家當(dāng),幸好她發(fā)現(xiàn)的即使,發(fā)銀針刺中了他這才保住了她的財產(chǎn)。 那一日,她行至淮城,腹中饑餓,看見路邊有賣包子的,便賣了幾個慢慢吃著。這時她瞥見路邊有一個小乞丐,身上破破爛爛的躺在一蓬亂草中,餓的直翻白眼,眼看就要斷氣兒了。 歐陽婉心中不忍,向賣包子的店家賣了一碗稀粥給小乞丐灌了下去。過了好久,小乞丐才幽幽轉(zhuǎn)醒。小乞丐見歐陽婉拿著一支空碗關(guān)切的看著他,啞著嗓子道:“謝謝公子相救。”歐陽婉笑著點點頭,見他盯著自己手中的包子,知他是想吃,忙遞給他。小乞丐拿過來,道了聲謝,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