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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每個人身上出生便被種下一種名為“歸來”的蠱,任何人出了寨子,要是到一定時間不回來,必定會被“歸來”折磨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圣王回過神,淡定對柳婥道:“這是自然?!?/br> 柳婥淡淡道:“那便沒什么好怕的了。” 圣王點頭。 柳婥起身到翠翠身前,道:“你背著我和男人有了茍且,原本也不算什么,可你壞我大事,如今你就發(fā)揮你最后的一點價值吧。”說罷她從旁邊女婢手中接過一把匕首,先挑斷了她手腳筋,接著在翠翠身上一刀一刀的割下去,每一刀都深可見骨,翠翠登時血流如柱。 歐陽婉捂住自己嘴巴,讓自己不要吐出來。 柳婥面帶笑容,一刀一刀下去,她一邊割,一邊溫柔的說道:“翠翠,你不要想著死,我將你做成鬼蠱給祖先食用是你的榮幸。你現(xiàn)在身上已經(jīng)沒有本命蠱護你周全,你要是自盡,我會讓族中冥娘和‘那邊’說說讓你遭受比活著更大的苦楚喲?!?/br> 冥娘是燚思族中專門通靈的女子,能和另一世界溝通,她們只聽歷代神巫女的吩咐命令。 翠翠渾身一凜,自己活著已經(jīng)遭了這般大的罪了,難道死了還要繼續(xù)么? 柳婥接過圣王手中油燈,將油燈中的油抹在翠綠身上,接著拿來一封好的瓦罐,將上面的封紙揭開。她將自己那雙纖細白嫩的手伸進去,從容的拿出烏壓壓的一堆蝎子放到翠翠身上。 柳婥右手食指蘸了些燈油,在翠翠額頭上畫了一個符,接著口中漸漸有詞。本來幾乎昏迷的翠翠白眼一翻,“啊”的一聲大叫,一只蝎子順著她嘴爬了進去,接著第二只,第三只……許許多多的蝎子爬進了翠翠嘴中,過不多時,翠翠的皮膚下有一個一個蝎子形狀的突起,它們在翠翠的身上竄來竄去,使得她薄薄的皮膚起了一個又一個包。 柳婥看這般情形,溫柔一笑,顯然對此很是滿意。 歐陽婉不敢再看,悄悄退出人群,溜走了。 歐陽婉開始時也恨翠翠,要不是她王蘭芝就不會中蠱,王蘭芝不會中蠱就不會在新年的時候撲向jiejie,jiejie也就不會早產(chǎn)生下那對妖孽。 可她后來聽古月朗言語,jiejie即使不早產(chǎn),那對鴛鴦蠱也會現(xiàn)世。而且真要是等到足月再生,jiejie這個“活蠱”到時怕是就是一個“死”字,連轉(zhuǎn)圜的余地都不會有。 是以她對jiejie早產(chǎn)這事反而有了些僥幸心理,而且翠翠服侍她三年,可能會報一些消息給柳婥,卻沒真的害過她,如今見翠翠這么慘,歐陽婉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歐陽婉心情復(fù)雜,走回莫瑋所居竹樓之中。 莫瑋聽有人上樓,回過頭,見是歐陽婉,氣哼哼地道:“丑丫頭 ,你怎么才回來,讓你送碗,又不是讓你做碗。”這個丑丫頭居然也叫阿離,這讓莫瑋非常不爽,他的阿璃美若仙人,也不是啞巴,可不能沾了這丑丫頭的晦氣,所以他決定以后就叫她丑丫頭! 歐陽婉進到屋中,見莫瑋臉憋得通紅,嚇了一跳,以為他生病了,也不在意他言語沖撞,忙上前用手摸了摸他額頭,果然很燙。 莫瑋見她行為,知她想法,一甩頭道:“我沒病。我,我要解手。”莫瑋剛才粥喝的太多,歐陽婉走后沒一會兒便來了感覺,偏偏這丑丫頭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半天才回來,害的他堂堂離王差點兒被尿憋死。 歐陽婉聽完他的話,先是一怔,隨后臉上紅暈頓起。莫瑋粗聲粗氣的道:“我中了十香軟筋散,雖然你這次沒給我下藥,但我前幾天的藥效還沒過,不能起來去茅廁,你得扶著我?!鼻皫滋焖虢馐种畷r,那幾個燚思女子都是將尿盆往他屁股底下一塞,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尿,他心中不暢,尿的更不暢,今天他說什么也得去堂堂正正的去茅廁來一次。 歐陽婉紅著臉扶莫瑋站起,莫瑋藥性未過,雖然能勉強移步,但依舊費勁,這下便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歐陽婉身上。 歐陽婉吃力的扶住他向茅廁走去,額頭上汗珠滾滾落下。莫瑋靠在她身上只覺柔軟異常十分舒服,他鼻子本來不靈,但這時仿佛聞到女子身上幽幽的香氣,不是外面種的那些芳香刺鼻花草的香氣,而是一股好聞的體香,讓他覺得很是舒服。莫瑋心想:這丑丫頭也有些優(yōu)點,身上還挺香。 終于到了茅廁,歐陽婉想轉(zhuǎn)過身扶住莫瑋,畢竟她不好意思看著他如廁。莫瑋見她轉(zhuǎn)身,慌忙道:“你不幫我解褲子,我怎么如廁?” 歐陽婉見他一臉“你是不是傻”的表情,顫抖著將手伸向了莫瑋的褲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真不知道取一個什么標(biāo)題…… 莫瑋:娘子,幫我脫褲子 歐陽婉:我不要~ 柳婥:我來,我來 莫瑋:泥奏凱~ ☆、第三十五章 歐陽婉解開莫瑋的褲子,手連忙后縮,生怕碰到什么不該碰的。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嘩嘩”聲響,許久之后,莫瑋長出一口氣,對歐陽婉道:“好了?!?/br> 歐陽婉還在剛剛的嘩嘩聲中沒回過神來,莫瑋見她呆頭呆腦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道:“你給我系上褲子。”這丑丫頭也未免太沒眼力價了。 歐陽婉臉漲得通紅,只覺得自己臉上的膿包都變的痛了,她伸手小心翼翼的將莫瑋的褲子向上提好,但手還是碰到了些不同于皮膚的彈性和粗硬的毛發(fā)。歐陽婉臉紅的要滴出血來,莫瑋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雖然他是王爺,可是他自十二歲入軍營起,飲食起居也都是自己動手,平日里他也不習(xí)慣這般貼身的伺候,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手上無力,要讓一個姑娘給自己系褲子,太丟人了。 待到整理完畢,兩個人的臉已經(jīng)都漲成了紫茄子色。 尷尬又窘迫。 七天后,古月朗來到寨中。歐陽婉和莫瑋告了假出去見他,將柳婥綁來莫瑋和那日翠翠被處刑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 古月朗越聽眉頭鎖得越緊,他現(xiàn)在腦中很是混亂,莫瑋追到南疆來倒底是為什么?他是不是知道婉婉已經(jīng)來了,他是來抓她回去?他想了一想對歐陽婉道:“婉婉,要是你覺得辛苦,不如和我下山去吧?!?/br> 歐陽婉搖搖頭道:“我雖然已經(jīng)決定離開皇室是非之地,可是……”可我又怎么能置他于此而不顧,畢竟我那么喜歡他,歐陽婉不想承認自己對莫瑋余情未了,可她不善于說謊,更騙不了自己。 古月朗見歐陽婉臉色,知勸她不了,便不再言語,可他心中總是隱隱不安。歐陽婉并未將她和莫瑋的種種相知相識告訴古月朗,可他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而這件事他無力阻止。 歐陽婉見古月朗眉頭緊鎖,明顯是因為自己的事心中煩悶,就想跳過這一話題,她道:“師傅,我們?nèi)タ纯创浯?/br>